”姐姐,今日如此热闹,不如叫众千金边赏花边展示一下才艺如何。“既然是变相的相亲会,自然要给各千金一个表现的机会了,坐在皇后左下侧的徐贵妃开口提议,众人都附庸同意。
于是各千金都积极上前表演展示自己的才艺,希望给各宫娘娘和几位皇子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皇伯母,蓉儿也想为皇伯母献舞一曲。“萧蓉起身娇娇柔柔的开口,皇后笑容可亲的点头付好。
萧蓉莲步移移的走向舞台中间,面上浮现一抹嫣红,眼神似有似无的扫向了某一处,虽然极快,还是被云夕娆捕捉到了,云夕娆顺着视线看过去,面色不显,心里惊讶不已。
云夕娆看着坐在那里与旁人低头交谈的男子,月白色的锦服更加突显出他温温如玉的气质,垂眸云夕娆的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看了看坐在下首不远处的云之柔,亦是一脸含羞带怯,含情脉脉的看着那男子。
杨哲意,想不到萧蓉居然对杨哲意有意思,那云之柔知不知道?想到前世萧蓉对自己的百般刁难,处处打击,云夕娆好像明白了什么。
丝竹声起,萧蓉翩然起舞,女子身段柔软,随着旋律像流水与波浪舞动身姿,妖娆旋转,曼妙身姿。
云夕娆轻扫了一眼云之柔,云之柔的眼中透露出一股势在必得的光芒,根据翠苑打探来的消息,云之柔也准备了一支舞,看来,云之柔是打算拿萧蓉当踏脚石了。
云夕娆的心中泛起冷笑,云之柔啊云之柔,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吗。
舞台上的萧蓉还在起袖挥舞,只是片刻间就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痒,好痒,众人瞧着萧蓉脸色一变,“啊,她的脸怎么了”其中一个千金绣帕捂嘴发出声响,惊讶的指着萧蓉的脸庞,原本白玉精致的小脸布满了红色的小点,很是吓人。真的好痒,萧蓉此刻哪里还顾得到跳舞,不顾形象的跌坐在地上捞抓起身上来。
“来人快扶郡主下去,快传太医。”皇后面色暗沉立马招人将萧蓉扶了下去,云之柔看着萧蓉面色诧异,看了看坐在那里什么事也没有的云夕娆,怎么会,出事的怎么会是萧蓉,云之柔心底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回禀皇后娘娘,蓉郡主是过敏引起的红疹。”太医在为萧蓉检查后,来向皇后回话。
“皇伯母,你要为蓉儿做主啊,定是有人想要加害蓉儿。”是谁,到底是谁要害她出丑,萧蓉在宫女的搀扶下慢步走来,喝了药,身体不再泛痒,只是起的红疹一时半伙消不下去,所以萧蓉只好在脸上戴着一张雪白的面纱,露出一双美眸,柔柔弱弱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
“蓉儿今日可是吃了什么,太医,蓉郡主怎么会过敏。”皇后温和优雅,一脸关爱的看着萧蓉,只是眼眸深处的冷色让人察觉不到。
云夕娆低头唇翘,蠢货,太医都说你是过敏,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求皇后做主,赏花宴是皇后主持的,这不是质疑皇后管理后宫不当嘛。不远处的萧君墨看着女子那低头一笑,只觉得冶艳灵动,夺人心魄。直觉告诉他,萧蓉的事和她有关。有趣,真是太有趣了,看来往后的日子应该不会无聊了。
下首的太医望了望皇后,神色不异,“回禀皇后娘娘,蓉郡主的过敏应该是钱龙草引起的。”
“钱龙草?”皇后脸上浮现一抹疑惑,云之柔听到钱龙草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抹喜色。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钱龙草可放在荷包中驱蚊清凉,既然蓉郡主是在宴会上过敏,表示在场的各家小姐中定有人携带了钱龙草,只要检查一下就好了。“云之柔娇俏的出声道,云之柔很会说话,既不说各宫娘娘也不说皇子,只是把范围定在了各家千金中。
皇后娘娘想了想点点头,各家小姐只好把荷包拿出来给太医检查。
轮到云夕娆的时候,云夕娆解下荷包递给太医,“云大小姐的荷包没有问题。”太医检查后将荷包还给云夕娆。云之柔脸上闪过一抹暗色,怎么会?
“妹妹的荷包真漂亮真香啊。”云夕娆低语若有似无的说着,太医的眼眸闪了闪。拿起云之柔的荷包闻了闻,“云二小姐,你的荷包上怎么会有钱龙草香气?”太医语闭,众人都盯着云之柔,眼神中充满了怪异。
怎么会?她的荷包怎么会有钱龙草,云夕娆,一定是云夕娆害我,云之柔身形颤抖,手中的锦帕被揉变了行,双眼愤恨的瞪着云夕娆。
“求皇后娘娘明鉴,臣女真的不知臣女荷包上的钱龙草哪里来的。”云之柔连忙向皇后跪下大呼冤枉,却没有看见皇后眼中的神色更加暗沉,萧蓉质疑皇后本就让皇后不爽,没想到云之柔还来打皇后的脸。”云二小姐,检查荷包是你提议的,现在太医从你荷包上检查出了钱龙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的意思是本宫冤枉了你吗?“
萧蓉也完全没有想到,居然是云之柔,云之柔为什么害她?
“皇后娘娘,臣女觉得此事定是一个误会,蓉妹妹,你与柔妹妹是亲表姐妹,看在姑姑的份上,你就饶了柔妹妹吧。“云夕娆开口为云之柔向皇后和萧蓉求情。
萧君墨不禁暗笑,这个女人真有趣,明着求情,实际上已经定下了云之柔的罪行。
萧蓉望了望云之柔,抿了抿嘴,也当这一切只是个巧合,”皇伯母,此事就算了吧,蓉儿想柔表姐定不是故意的。连蓉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钱龙草过敏,柔表姐又怎么会知道。“当事人都不追究了,皇后又怎么会追究。
因为萧蓉的事,赏花宴不欢而散,那些没有表演的千金全都愤恨的盯着云之柔,若不是她惹出的事,她们又怎么会失了在皇后面前表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