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开了大概有半天,中间停顿了有好几次,我估计应该是放置什么东西之类的,然后等车辆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傍晚了。
行,那你们可以下来了,车外面那有人喊道,那个班长一行人和我们一同下了车。
由于还不确定我们的身份,他们并没有将我们捆绑起来,其实捆不捆绑也没什么,车里有七八个战士了,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动作。
一下车,我发现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基地,四周都有钢筋水泥铸成的营房,不过这些房子作为多用了大量的伪装,估计从空中上看不出来了。
你说这是要干嘛?要放我们吗?还要处决?楚阳问道
去,你个乌鸦嘴,我早就跟你说了,顶多今天下午,如果不出意外就会把我们放了,看来应该是了解到真实情况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群士官和军官簇拥着一个人向我走了过来。那个上尉军官也跑上去敬了一个礼,向他说了一些什么。
等那个人走近我才发现这是一个大校。我们俩不由地一挺身敬了一个礼。
首长好!
那个军官跟我们说道,这是我们的基地的政委。
大校给我们回了一个礼,上来伸出手,我们两也伸出手握了过去,大校说,委屈你们了,你们的情况我是知道的,上级对于你们的英勇作战给出了极大的褒奖和认可。
我和楚阳也认识到了,这个大校应该是知道一些什么。毕竟高级军官就是不一样。
这名大校至少应该是师级,也就是一个师的政委或师长
然后大校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跟后面的人说道,给他们安排一下住处,弄一身新的军装,让他们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就把他们送回去。
我们两个各自敬礼谢过首长,大校转身带个众人离开了,那名军官过来把我们两个背包还给了我们,我们打开背包发现一件东西都没有少。
楚阳说道,那个连长同志,老闫,他受伤了,能不能找卫生员来给他检查一下。
好好,连长很快就答应了,并且把我们领到了医务室,军医过来给我检查了一下。
x光x光片显示肋骨下有细微的多处缝隙,应该没有明确的折断迹象,算是骨裂。
经过检查,发现我身上有大大小小,七八处弹片的伤口,而且还伴有发烧,发炎,等症状。
几个人一致商议要派到省军区的医院去,不过还是老军医力排众议,推来了所有的仪器,替我做完了取出弹片的手术
老军医又给我开了些消炎的药,你这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炸了吧,应该不是手雷吧,看样子,是枪榴弹,好在枪榴没有多少弹片,否则的话,你就到不了这里了。
我也不禁有些庆幸,只能说是自己命大了,这个时候,心里倒是还在想,这也是自己军旅生涯中一段传奇的经历吧。
不过这个时候我有随即想到了一个问题,我身上有伤口,还怎么在干飞行员呢?
不愿意再想这些问题,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在说吧。
嘿哟,我倒是想说你的运气可够巧的呀,从那地方摔下来竟然没有摔断,还仅仅裂。楚阳一脸不敢相信地道,多大难不死,楚阳脸上也有些笑容
我把包放他手里一塞说道,怎么着你还想我被摔得骨裂啊,真tnd,这是老子人品好。
一名战士带着我们俩安排了宿舍,晚上洗了个澡,好好的吃了一个饭。
战士们都很热情,特别是今天,运押连队的那些战士们,他们得知我们是执行任务千里迢迢回来之后,由怀疑变成了敬重和佩服,而且对我们很是感兴趣,尽管他们想问但是被他们的连长呵斥了。
我不由得感叹我们的战士们就是这样,那么淳朴那么热情,那么可爱。
我们知道那个连长可能是得到了上级的什么口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
席间那个连长站起身来倒了一杯酒,对我们俩说道,两位兄弟今天对不住啊,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希望你们两个不要和老赵我见外!
楚阳阳倒了一杯酒站起来说道:嘿!见玩啥呀,都是干这行的,大家都是一家人。
我也倒了一杯酒站起来说道:我们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遇到你们,我们兄弟俩早就被饿死在外面
楚阳和赵连长会心一笑,举杯,干了下去。
可能是死里逃生再加上这么多天累了吧,一觉居然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可是我也不得不说这是真的累了,早上出操的声音居然没有把我们给吵醒。
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心里真的是庆幸万幸让分,同时也很累,身体累好好的休息一两天就能够修养过来,可心累,真的很难。
是就干脆眯上眼睛再睡一会,大概都快到下午了,才醒来一睁开眼,发现楚阳不在。
起来穿好衣服,打了盆水洗了洗脸回到屋子里,把背包里面的东西一一的掏出来,看了看,有那块玉,还有那柄剑,那个玉筪,还有那个金属盒子,或者说是书。
果然,我发现背包上面有一个洞,那个洞的位置正好对着那个玉筪子,看来这个盒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竟然不会被枪弹打坏,这也就怪不得之前他们会使用手雷炸了。
看来对方对这个盒子的材质非常清楚,否则他们不会这样心有充足有恃无恐的。
就在这个时候,楚阳从外面进来了,还有那个班长,班长姓高,我们也知道了,姑且就叫他小高吧。
老闫,我们看你在那里睡没有起来,我们就先出去吃饭了,正好给你带了点饭回来,那个高班长也说道:是啊,我给你带了饭,今天还有五花肉呢。
谢谢你们啊,我早就饿了,爱话不说把饭菜拿过来就吃。
那个啊,嗯,我们今天下午就会把你们送回去,你们可以收拾一下东西,小高冲我们笑道。
这个时候我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经历了一场大难,再回去,心里反倒有些五味陈杂了,只好冲小高笑了笑。
那把剑我不要了,楚阳说道。
怎么了,我不是答应给你了吗,我很不解。
你身上有那么多伤,我估计你回去之后恐怕…一楚阳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怕什么呀,就凭我这身本领,即便不能再飞了,到了而装甲兵难道还不能在干出一番事业,再说了,就凭我这个军衔,到了装甲兵,也是个副连级的干部。
楚阳听了我说话之后,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也没说话虽然说嘴上我看得开。可是心里却十分的难受。
下午的时候他们部队派了两辆车,把我们送回去,在高速上跑了一下午整整6个多小时,这还是马力飙到最大,才开到的。
远远的透过车玻璃我看到了基地的大门,那熟悉的岗哨,熟悉的围墙,鲜红的军徽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神圣,光辉,当我和老楚走下车的那一刻,看到了全大队的人,都站在那里,我的眼泪都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第一次,有一种把基地都当成家的感觉,就好像老飞们说过的一句话。
即便你飞得再远,也总要返场。
所有人都接到了命令,有对那件事情进行保密,把那件秘密烂在肚子里,我们什么也没有说,战友们,只是和平时一样。
对外就宣称那场救援任务中不幸失事,然后跋山涉水终于逃了出来。
我们写了一份作战报告,详细的写明了事情的原委,还有经过,当然了,我想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要隐瞒一些东西。
包里的东西也都被我给藏起来了,因为有些事情是无法解释的,一旦无法解释就会有很多问题被检查出来,与其这样那还不如,装作一切问题最开始的原因都消失掉。
大队里那一次损失了好几架战机,再加上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大队里决定,给我们休假三个月。
一个优秀的飞行员拥有优秀的心理素质,可是经历大难之后,心里总不免会有一些,毛病出现,这就需要人为地疗养了。
虽然说大队里也有心理医生,可是有一些问题不是心理医生能够单方面解决吧,只有用时间来抹平这一切。
唯一让我心里痛快的就是每个参加了任务的飞行员,都官升一级,官升一级的原因自然是用救灾或者运输什么的由头了。
不过他们能回家了,我可不行,我还是要到军区医院去,治疗两天,在军区医院医生给我检查了一下伤口。
小同志啊,你也算是大忙大难不死,所有的单品都已经取出来了,就是还有些轻度发烧等症状,回去一定有,还好这些弹片只是小的,没有造成贯穿性杀伤。
谢过医师之后拿着大一包小一包的药,回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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