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扎姆老哥离去,在最后一个山包的位置,我们向他挥了挥手,继续向前走。
蚱蜢老哥是一个思想很淳朴的人,一般淳朴的人不会想那么多,也不会有歪心思,都是好人居多。
我们很幸运,遇到了这样一个好人。
话说咱们要是找不着该怎么办?如果要是找不着的话,估计想再看到人,就得跑出青海了。
虽然说这路走的人不多,不过咱们就姑且只能等这个路边看看了,说不定有一车辆经过了
楚阳你说我们在山洞里找到了那个东西你要不要一部分,我抬头说道
你要是把你背包里的那把剑给我我就要,楚阳一脸嘿嘿笑。
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给他,于是早上从背包中掏出那把拂盈,拿给他说道,好了给你吧。
楚阳拿过来仔细看了又看说道,你不马上把它交给上级了!
我总觉得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有些蹊跷,感觉好像跟我们有一些关系,但我又说不出了,还是暂时不要交给上级比较好。
你不会是想给私藏这些东西找一个借口吧,要知道这些东西看上去可都是国宝级别的,一旦被发现你私藏这些东西,那可是大罪。
切,我们在深山老林里面走了一个多星期又遭到了多那么多次的追杀,谁知道我们身上会有这些东西,藏好了不就完了,我还是觉得未必能够被发现。
楚阳奸笑了一声,从口袋一包皱巴巴的不成样子的烟,正要掏一根,却突然发现没有打火机,只好悻悻装回口袋
嗯,你有没有闻到饭香的味道?楚阳一边嚼着肉干,突然回过头来问我,这些肉干是临走的时候扎姆老哥硬塞给我们了,我们不拿也不没办法
你魔怔了吧,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有香气。我一脸不解的问道。
绝对是饭香味,做赶快走,说着拉上了背包拖着我一起往前方走去。
快快卧倒,我们两在雪从里面爬了一两米,拨开草丛,抬头一看,果然,一口大锅放在那里正在煮饭,羊肉在汤里面翻滚,白色的汤汁起了一股股,香味,飘到了我的鼻子前。
看清是什么人?楚阳大概看了一下说,嗯,是我们的人,我也仔细数了数,这应该是一支运输队,运输会养的,因为看车子后面既没有挂载炮兵,也没有,装甲车辆。
特别是在这种艰苦的条件下,一般只会有导弹部队经常在这个地方,或者是装甲兵和空军在这个地方驻扎并进行训练。
楚阳说道,快走我们过去吧,说着正要起身我一把拉住他,
干嘛呀,你瞎呀,你没看见他们手里有的步枪,看那个样子,分明就是有实弹,你看,那子弹袋都在打晃。
楚阳说:他们打我干嘛,我又不是敌人啊,
你傻吊吧,你在警戒巡逻突然有人从草丛里冲出来,你会干嘛。
我没有说话抓起一把雪团,往边上一丢,哨兵还是很警觉的,很快就发现了,并试图查看,然后大声呵斥。
什么人!出来!
哨兵端着九五式自动步枪,警戒姿势,瞄准着这边。
楚阳慢慢站起身来说道,别激动,别激动,自己人,说着一把把我也给拉了起来。
哨兵是个只有十八九岁的中士,看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刚成年的男孩。
这是我军中的普遍现象,有很多刚刚才十七八岁的士兵就已经是班长了。
我正要说话突然发现他脸色一变,猛地拉了一下枪机柄,咔!将枪对准我们的头部。
说,你们到底干什么的!
我知道他可能是看到我们腰上的黄皮枪套了,黄皮枪套并没有那么好,枪柄已经露出来了。
我用力的把胸口的皮质金雕团徽给擦了擦,至于臂章什么的早就坏了,再加上飞行夹客上面是没有的。
我是西部军区的陆航x旅二团飞行员,把领子上面的领章一撕丢了过去,闹钟是将信将疑的看了两眼,还是不大相信,说道,把你们的枪丢出来。
这个时候早就有十几名荷枪实弹的战把我们围了起来。
楚阳直接把手枪掏了出来,这个举动反倒吓了他们一跳,楚阳咧嘴一笑把枪往地下一丢,
你们激动啥呀?早就没子弹了,我们是前些天,因为出了一趟任务不幸在山中与大部队失散了。
我慢慢的打开黄皮枪套,将枪丢在了地下,两名士兵走过来慢慢的把枪拿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突然散开,一名别着手枪的军官走了过来,看样子是一个连长,因为他的军衔比我高了一级,是个上尉。
怎么回事啊?军官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们两眼,向那个士兵问道,士兵敬了一个礼说道,报告,这两个人突然从草丛里出来,被我发现了,他说是自己陆军航空兵的。
这是他们两的枪,一名士兵走过来把我们的枪递给军官。
军官接过一支枪,按卡笋拉出弹夹,发现,一颗子弹也没有。又打开了另一支枪,发现也没有一发子弹,本来还是有五发的2发打算留着我们两被俘了之后自尽,剩下的3发,是我上次剩的,不过后来都被逮兔子了。
军官低头嗅了嗅枪管,我意识到这个军官应该不是一个碌碌之辈。
一名优秀的战士可以通过枪得知一些眼睛看不到的东西,我想他应该是一名老军官了。
只见他把枪交给了那名班长,抬起头来看着我们道,你们是怎么回事?
我敬了一个礼说道连长同志,我们是西部军区陆航三旅飞行二团的飞行员。
班长负到那个军官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虽然说的声音很大,但借着风我还是听见了,他说道,这人是个中尉。
军官没有说话,把那两支枪拿过来,指了指上面的编号说道,你们把编号给我念出来。
这位军官心挺细的,连这个都能想到,因为如果我们是杀人夺枪来冒充的话,绝对不会记下来编号的。
我毫不犹豫的说道:1477869,楚阳也相继说出了枪支编号。
每一名飞行员和每一名的士兵都有各自的枪枪支编号,并且对应每一个人,不是自己的自己绝对不会蛋疼到去记这些东西。
军官低头看了两眼,应该是发现没有什么错,说到:报上你们的名字,入伍日期!,职务,年龄,籍贯。
然后迅速把枪交给了那个班长,并且附在他的耳朵说了几句什么。
闫道勤!20xx年十月二号,二十六岁!职务飞行员
楚阳!20xx年十月二号,二十六!飞行员!
过了一会,那个班长拿着一张纸跑了过来,我就已经明白他让那个班长去干嘛了,肯定是去查我们两个枪号,并且了解我们两个信息。
那个军官稍微看了一下,又打量了我们两眼,勉强还有点像,不过你们好像……话还没说完就就一挥手,一帮兵们就上来帮我们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是都证明了我们的身份了吗?你们干嘛还做吗?我告诉你,如果你们再这样下去我就告你军事法庭,楚阳大声的喊道。
哼!上军事法庭?那名军官冷笑道,你们早在一个星期之前就已经失踪了,还告我?
在没能联系到你们的上级之前,你们要被看押起来。
军官说的一点也不留情面,而且也符合规矩我们也无话可说。
好吧,我们也挺无奈的,军官下令把我们带到车上,然后吃饭的时候,一个战士还给我们弄了一些饭菜。
那个班长一直在看着我,同时还有她的班一直跟在附近。
嘿,我说兄弟你哪个部队的,楚阳一般扒拉着碗里的饭,一边抬头问道。
那个班长把步枪往肩膀上靠了靠,挪了挪位置,看看初阳一眼,并没有说话。
行了吧,人家都不待见,你问的啥呀。我打趣的说道。
楚阳把饭盆,往车厢上面一搁,说道,想不到我们出生入死,最后,回来了还要被当犯人看押了!,真tnd不公平!
我扭了扭脖子说道:你急什么呀是好是坏等联系到了上级,肯定会给我们澄清的,再说了,现在,我们起码不用担心受冻挨饿不是吗?
可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呀?万一他一直把我们押着,或者是出现什么其他情况干脆认为我们已经阵亡了
不可能的,你放心吧,我冲楚阳说道。你放心,顶多今天下午,或者是车一停,他们就会把我们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