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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乱世的种子

离开食部的沈风面色沉静,带着一丝漠然。他忽然想到,至少虚天中期的姬教员是不可能指派一个高阶习员来给自己传消息的,更不要说能力更加深不可测的副堂主之流,像他们那种修为的人,想要见他,随时随地都可以做到不为外人所知,什么亥时一刻一个人的,完全多余。那么能够想到这么做的人,在沈风看来,便有些索然无味了。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些事要做。

沈风静静地向着前山兵伐堂走去。

课后的兵伐堂又恢复了空无一物的状态。这里本就空荡,而且似乎由于堂前‘天书’的缘故,堂内自然而然地给人一种异常沉重的心理压力,再加上‘天书’与轩砀山本身隐约的气势韵味儿,总让这些自诩天才的少年也有意无意地躲着这里,故而,在没课的时候,这里很少有人愿意来。

沈风静静地站在大堂中央,一双眼睛细细地审视着堂内正面墙上的一幅《弈剑山河》画,双手笼在袖中,自然地垂在两侧。他已经以这个姿势在这里站了一个时辰了。

“你猜……那幅画是谁画的?”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沈风没有转身,甚至没有任何动作:“我以为您改变主意,不打算见我了。”

“改变主意?我有什么主意?你又凭什么知道呢?”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冰冷的调笑。

“您打司空那一下,并没有用任何东西。”沈风依旧没有任何动作,面前是一张写着《弈剑山河》的画卷,朦朦胧胧间,不知为何却能如此撩拨他的心神,“若硬说有,只能是风,您希望下课后还能见到的自然不是那个用来敲人脑袋的风,那么只能是我这个‘风’了。”

话音落下,一股迫人的气息须臾露出,开始逐渐向着沈风靠近,像万剑凝滞,横空压射过来一般。沈风知道是那个人在向着自己走来,除了刻意外泄的一丝气势,没有任何声音。

“这种说法太牵强了。不过,南溟王的儿子倒是有些小聪明。”声音就在身侧传来,是那个人背手站在了沈风身旁,“也算有些能力,似乎……就是有些固执。”

沈风终于从《弈剑山河》上收回了目光,转向声音的主人,略略一低头,口中却是一句质疑:“小聪明?固执?”

“以后也许会成为偏执。”背手站立,也在审视着《弈剑山河》的姬禾九蝉嘴角一翘,却是没有去看沈风:“我要在这里见你,是你自己做出的判断,我一个时辰不曾现身,你却觉得是我改变了主意,对于自己判断失误的可能反倒是想都没想过。”

沈风平静地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意外、恍然等等受别人指点的反应,好似对这一切早就知道一般:“不知道姬教员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姓姬禾。”姬禾九蝉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沈风,目光明亮。

沈风迎着姬禾九蝉灼灼的目光,依旧平静,只是目光较往常有些暗淡。

“我乃大荒百族姬禾部落族人。”姬禾九蝉的继续说道。

沈风眉头皱了起来,不明白姬禾九蝉到底要说什么。

“不对吗……”姬禾九蝉望着皱眉的沈风,略一颔首低吟。

“姬禾教员,到底是何事?”沈风深吸一口气,黑色瞳孔最深处一抹血色隐约闪过,不为人知。

“我只是对你这位南溟王世子好奇而已。”姬禾九蝉耸了耸肩,“而且,选拔赛上你的表现挺不错。”

“仅此而已?”语气中略有些怀疑。

“当然,我对你的能力也挺感兴趣。”姬禾九蝉笑道,“可惜你现在还太弱小,甚至都无法让我感受到你那能力的存在。”

“会有那么一天的。”

“会有那么一天的……”姬禾九蝉长舒一口气,又极似叹息,却又忽然抬手直指正墙上的那副《弈剑山河》画,开口道:“对了,你还没有猜呢,猜猜这幅画是谁画的。”

“不知。”沈风又将目光转向画,眯着眼睛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不知道。”姬禾九蝉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绕口的话:“所以才让你猜。那你说,你看着这幅画,有什么感受?”

“感受?”沈风一愣,继而摇了摇头:“除了弈剑山河四字,我并没有再看到任何画面。”

“你看不到?”姬禾九蝉猛一转身,有那么一瞬间,沈风都产生了一种这位虚天之上的高手身体在颤抖的错觉。

“你怎么会看不到?”

“我确实没看到任何勾画。”沈风低头,“我应该看到什么吗?”

“看不到……”姬禾九蝉仿佛全身的力气刹那间都被抽空了,挺直的脊背都隐隐有些松垮了下来:“没事了,你走吧。”

沈风一怔,不再言语,再次低首一礼,向着兵伐堂外走去。

姬禾九蝉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目光失落灰败,似乎有什么本来存在的东西正在溃散。

“九蝉,你愚蠢了。”一个枯败地声音在姬禾九蝉耳边凭空响起。

“为什么?”姬禾九蝉的气势依旧越来越灰暗,“连我也没有希望了吗?”

“我从未说过那是我画的画,是你在自作聪明。”枯败的声音叹息一声。

姬禾九蝉全身剧烈一颤,双眼通红,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您……您是说……”

“百族最后的希望,尤未可知……”枯败的声音消散。

姬禾九蝉却是直接从地上悬空,全身的元力修为瞬间恢复,冰冷却明亮的目光依旧如初:“九蝉明白了。”声音低沉而坚定。

话音落时,轩砀山上空阴霾依旧的云间,轩砀山今年的最后一场雨凝聚完成,向着这万里山河撒落……

轩砀山南方万里,出云帝国帝都东方三百里,临城旧巷。

玉流云的身影在夜幕中忽隐忽现,转瞬百丈。

“嗡——”

是绝世神锋出鞘的声音。

玉流云的身影站定,嘴角一翘,一丝笑容绽放:“这一路平静至此,我还以为那些蠢货已经放弃了呢。”

黑暗,盖过夜幕的墨色黑暗从旧巷深处向着玉流云覆盖过来,肃杀的气势如针。

“暗夜行?”玉流云脸色终于冷了下来:“是什么让你们决定这样做的?”

“你不该离开神殿,你只适合做一个神谕圣子,做皇帝,你会变成一个妖魔。”无根的声音从黑暗中飘出。

“你们本来就是杀人的妖物,还会介意世间多我这一个?“玉流云双手摊开,脑袋一偏,颇为意外道。

“你是魔,我们比不了。“黑暗中传来一声叹息。

“你是在跟我讲大义吗?“玉流云就那般摊着双手,向着黑暗迈步,语气中满是调侃,”暗夜行的除魔卫道?“

黑暗中的人沉默了下来,黑暗却仍在向着玉流云漫来。

有白光从玉流云身上泛起,氤氤氲氲,朦朦胧胧,金色在摊开的双手间闪耀,无声中划向前方如墨的黑暗。

光与暗,在这一刻竟化虚为实,两相交击,互不相容。墨点金光四下飞溅,散落处洞穿一切,幽深不见底。

黑暗与泛着白光的玉流云依然在向着对方靠近。

在双方相距不足一尺时,时光仿佛静止了一般。玉流云那天然带着一丝笑意的妖异双眼瞬间转冷,漠然冻彻天地,一股宏大沛然的气势从玉流云的身周扶摇直上,席卷整个旧巷。

“嘎吱吱吱……轰隆!“近旁两侧的房子只是在短暂的呻吟后,便轰然倒塌。尘土飞扬起来,向着光暗交隔的此处铺天盖地地袭来。

“嗤“

微弱至极的声音一瞬而过。

黑暗逐渐消散,白光透出,玉流云的身影在黑暗中显现,右手中一把模糊地金色光剑隐隐约约,剑尖儿向下自然斜指。

“嘁!“玉流云缓缓转过身来,扫视身周一圈,空无一物,”暗夜行……不小心,也会死的。“

话落,却并没有将手中的‘神天虚武’散去,而是抬起头来,向着十丈外的酒楼望兽沿角看去,那里正有一道如剑身影笔直站立,他的右臂上束着一条血色丝带,即使在这夜幕之中,也悖反常理的鲜艳入眼。

“那么,你是什么打算呢?“玉流云的身体逐渐离地飘起,直升到与那如剑的身影一般高。

“没有人会想到你竟然已经突破了后土第三屏障,我杀不了你。“站在望兽上的那人摇了摇头,”其实,既然暗夜行的‘黒焱’杀不了你,你问我这一句也属多余。“

玉流云显然没想到对方如此洒脱,甚至话还挺多的,一种少有的真实笑容浮上脸庞,“那你为什么不走呢?“

“我本身对于出云帝国的太子殿下还是挺好奇的,有些事情总是要亲眼所见。那么……告辞了!“语落,影散,轻巧而一丝不滞。

“三年后的今天,我去杀你……“留有一语飘渺入耳。

散去手中‘神天虚武’的玉流云闻言哑然失笑,摇头道,“轩砀山的‘红杀’竟然也‘一时兴起’地要来杀我,看来不小心还真是会死的。“

语毕,却并未如何在意,转身继续向着帝都郓海城而去……

三千世界阿里罕王国法拉塔城。

“阁下,我代表明珠商会向您所带领的纳鲁哈小队发出最真诚的邀请,邀请诸位纳鲁哈小队的朋友能够到明珠商会总部驻地做客。”城门外,因佩拉.西塞罗向着叶尔孤白弯腰一礼,温和地说道。

事先便已经有所选择地讲明一切,叶尔孤白当然知道这是西塞罗老师在告别了。

“很荣幸能够收到贵商会的邀请,但是很抱歉,还有任务需要我们马上赶回撒索姆城,就不再打扰了。”叶尔孤白同样弯腰一礼。

“叶莱姆队长,记得一有机会就来看看我!”马车中的莱因奥.兰加洛斯听到叶尔孤白的话,焦急地从车中探出头来道。

“哼哼,好,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去看你!”黑色斗篷中的叶尔孤白用一声阴笑代替了自己的喜悦,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双方简单告别,纳鲁哈小队四人纵马站在城门外的路旁,注视着长长的车队次序进城。

“这样做可以?”沈云的语气中满是诧异。

叶尔孤白看着这位妖孽不似人类的少年出现如此诧异的表情,心中莫名地轻松了许多:“已经足够了,我不想给他们带去灾难。”

“你确实走到哪儿都是麻烦。”骑在马上的沈云伸了一个懒腰,“不过你确定他们就那么愿意给你‘方便’?”

“沈云先生,偷听的话还是不要这么随便对当事人讲出来比较好。”叶尔孤白没好气道。

“啊,不好意思。”沈云摆了摆手,“当我没问,不过……你的麻烦似乎又来了。”

“嗯?”叶尔孤白皱眉,“追过来了吗?”

旁边一直没听明白的哈利斯与穆萨终于听懂了这句话,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

“呵呵,暂时不需要这么紧张。”沈云直了直身体,一抖缰绳,驱着马儿向法拉塔城走去,“今天还是不要在城内停留了,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赶紧准备,两个时辰后赶紧离开吧。”

“沈云大人,怎么回事?”哈利斯看了一眼叶尔孤白,驱马跟在了沈云身旁问道。

“唔,来了几个厉害的家伙。”沈云沉吟一声,“如果他们实在憋不住要在城内动手,呵呵,你们就插翅难飞了。”

哈利斯脸沉了下来,向着叶尔孤白与穆萨目光示意。

“先生,来人都是什么程度?”叶尔孤白开口问道。

“来人是什么程度你都要面对。”沈云无所谓道,“不过,估计度过这一劫,你就差不多可以到达普西塞王国了。”

“有点儿心理准备也好啊。”穆萨撇了撇嘴,他的性子就是如此,就像敢直呼叶尔孤白姓名一样,已经越来越不怕这位沈云大人了。

沈云笑了,笑容有些玩味儿。他转过身去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穆萨,歪了歪脑袋道:“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感知到了两名初阶灵剑师,一名初阶灵法师,应该……还有中阶的存在。”

“什么???”穆萨眼睛都瞪圆了,喊出的声音都尖细发颤了。

黑色斗篷中的叶尔孤白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这种力量,自己几人已经无法抵抗了。

“安了安了,你马上就要进马克尔公国了,据我所知,艾卢塞王国可是跟莱黑目王国是死对头的,你那位亲爱的哥哥如果这次再失败,估计就只能等你在北边重新开台打擂喽——会派出这种层次的力量,不意外。”沈云笑着给叶尔孤白做着完全没必要的解说。

“大人,您会帮助我们吗?”哈利斯鞠躬问道。

沈云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并没有看向哈利斯,自然也就相当于没有受他这一礼:“我说过我的历练要从你们身上着落,本来是想偷偷懒的,真是命苦啊。”

“您答应帮助我们了?”哈利斯猛地抬起头来,语气中带着惊喜。

“我白给你们捉赤毛鼠吃了。”沈云翻了个白眼,“一群白眼狼!”

“哈?”穆萨直接傻眼儿了。

“哈哈哈……抱歉,是我们的错,哈利斯的这一问多余了。”叶尔孤白笑着道了个歉,“那我们抓紧购置些食水,尽早赶往马克尔吧。”

四人驱马入城。走在队尾的穆萨用腿踢了踢哈利斯,低声问道:“啥意思啊?”

哈利斯无语地笑了:“如果我问你,等会儿敌人出现时你是否会因为畏惧而去当逃兵,你怎么回答?”

“你放屁!老子活劈了你!”穆萨一瞪双眼,愤怒至极。

“你看,刚才我那么问沈云大人,没被活劈已经很不错了吧!”哈利斯苦笑道,这苦笑中却带着由衷的喜悦。

穆萨眨眨双眼,终于反应过来,嘿嘿然咧嘴一笑,屁颠儿屁颠儿地跟上了前边的叶尔孤白跟沈云。

三千世界众多王国甚至包括整个大陆西域的建筑风格一脉相承,都是典型的瘦高尖顶圆墙,大多阁楼样式,底层放物,高层住人。所有城市多只有人口面积的差别,都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稍微多去几个便没有了新意。正在逃命的叶尔孤白一行自然更没有心情去看这毫无新意的法拉塔城,一路不曾停留,食水准备齐全后,便直接往东横穿法拉塔城,进入了辛克尔平地——那是阿里罕王国与马克尔公国的军事缓冲区。

深入辛克尔平地不过二十里许,一直闭着眼睛坐在马上的沈云终于睁开了双眼。

“说起来……我倒是有一个提议。”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沈云转向身旁的叶尔孤白三人,用一种直接而无所谓的语气道,“你们先走,我留下来稍微阻一下后边那几个家伙,反正再往前三十里就是马克尔公国了。”

“沈云先生,我们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叶尔孤白正容道。

“莱黑目的小王子?”沈云眨了眨眼睛,“会死人的——”

“我们不怕死。”哈利斯颔首。

“更不会干抛弃朋友自己逃的卑鄙事,我们不是小人!”穆萨大声吼道。

“我不聋!”沈云撇了撇嘴,“我是说你们会死。”

叶尔孤白轻松一笑,“我们会尽力而为,逃不出去,也是我们该有的命运。”

沈云诧异地盯着一脸阳光笑容的叶尔孤白,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脸上全是无奈至极:“你们能不能聪明一点儿?”

“沈云先生什么意思?”叶尔孤白困惑道。

大陆中域的人都是这种笨蛋?沈云在心中腹语一句,用被打败了的口气道:“来了一群灵剑师灵法师,你们留在这儿不留在这儿有什么区别?就为了送死吗?还不如一开始就逃呢,省得留在这儿拖我后腿。”

此话一出,穆萨当即就脸红耳赤的想要嚷嚷,却是被叶尔孤白眼色制止。

“留下沈云先生一个人为我们阻敌,对沈云先生来说,太危险了。”叶尔孤白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倒不是因为沈云言语中透露出的自己三人的轻视,而是因为由此而来萍水相逢的舍身相救。

沈云脸上终于浮现了不同以往的笑容,那是一种蔑视的冷笑:“你那小小的莱黑目王国竟然也能派出足以留下我沈云的力量?”

叶尔孤白眼睛一眯,盯着一脸轻松的沈风半晌,终于长舒一口气,坐在马上深鞠一礼:“既然如此,叶尔孤白.莱黑目在普西塞王国等待沈云先生的归来,若先生有任何闪失,终此一生,必将今日参与追杀之人斩尽杀绝,为先生报仇!”

沈云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人都死了,不是为泄愤或求心安,哪里来的什么杀人报仇?

叶尔孤白一抖缰绳,“哈利斯,穆萨,全速向马克尔公国前进!”话落,当先纵马前去。

哈利斯与穆萨齐齐向着沈云深鞠一躬后,不发一言,驱马跟上远去的叶尔孤白。

沈云看着渐行渐远的三人,嘴角一丝笑容逐渐绽放:“唉……果然是想要收获必须得先付出啊,真麻烦!”

沈云调转过身,慵懒地抬手遮挡头顶耀眼的阳光,遥望着法拉塔城方向几个若隐若现的黑点儿。

“消失了三百多年……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们的。既然现在种子已经撒出去了,那么……就尽早让我看看,一千多年前能够打败我沈云祖先的你们,到了现在,是否还有那种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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