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你这是怎么了,别出去,”我没有理会安琪,也没有理会妈妈,我现在只是想找到安塔斯,像他道歉。
“安塔斯?你在这里么?安塔斯?”还未宵禁,大街上依旧有些人,他们也没有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一切显得很自然。
“你的猫咪不见了吗?要我帮你找吗?”一个女子手里拉着一个孩子,这询问声正是那个孩子发出的。
不得不说我的样子确实像在呼唤一只猫,因为我是轻声的,似乎害怕他逃跑似得。“是啊,我的猫咪,不过我不需要帮助呢,谢谢啦,小妹妹。”小女孩笑着牵着女子的手离开了,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了。
我开始觉得自己这么莽撞得跑出来是一个错误,回过头想想我至今犯得错误可不少了。
已经是宵禁时间,大街上空无一人,准确得说是没有人类活动了。人类停止了活动,城市成了动物的天堂,到处都是猫狗,它们变异了,尾稍变异出四条小尾巴,这有像手一样的作用。我敢大胆猜测在战争的时候,猫狗们就是用这条尾巴找食物,拿食物等等更多意想不到的作用。
“安塔斯?是你吗?”有动静,我敢肯定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前方。
天空随着一声惊雷,下起了大雨,春天我想说我讨厌它,因为它总是这么粗鲁的浇灌万物,淋湿我。
“你在找我们?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从来都是我们找食物,食物竟然会找我们,”前方开始清晰起来,不是安塔斯,是两个眼睛血红色的闯入者。
running,我开始往回跑,在街道上跑,我能感觉到他们离我越来越近,但是又不是很迅速,也许他们是想再玩一会追逐游戏。
自从世界成了一个整体,各种语言的人混乱得生活在世界上,虽然以区划分开来,可是人可以从一个区搬到另一个区,这样久而久之,各种语言都在这个世界综合了,我们的耳机还有一个功能,耳机对于默认语言不会有任何反应,但是对于非默认语言便会主动担当起翻译者的作用。也就是说我们能够和任何人通过耳机交流,总之宝宝再也不用担心听不懂外语了。
Running,用生命在奔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不记得我是一个这么能跑的女孩,从我出生起便很少奔跑。在遇到安塔斯之前我经常会抽筋,可是遇到之后我便没有抽过一次这是巧合吗?我不觉得和闯入者近距离接触也能无形中变得和他们一样强。
我需要更加有利的地势地形,后面两只玩追逐游戏的闯入者已经没有耐心继续这个游戏了。
城市清洁机器人,有一台城市清洁机器人正在准备捡起一张废纸,我得将纸在机器人捡起来之前捡起废纸,我已经有计划了,一个小小得不知道是否行得通的计划。
一个滑步,yes,我得到废纸了,这虽然花了力气,减慢了速度但是,如果行得通我便能将劣势转变为优势。
城市清洁机器人果然调转了头向我行驶过来,如果这张纸一开始就在我的手上那清洁机器人绝对不会追着我不放,但是这是一张它锁定的废纸,话句话说它非要得到这张纸不可。它不是人,不懂得变通,不过也正是这样,我才能利用它。
跳到城市清洁机器人身上将废纸放在城市清洁机器人上方,它慢慢得飞起来了,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可是它飞得太慢了,显然闯入者们已经完全没有了耐心。
现在我只想有足够的机会绕城市一圈,这样或许能够找到安塔斯,或者说被安塔斯找到,但是我不确定安塔斯是否会救我。他现在说不定还在生我的气,说不定不会来救我,而是成为后面追逐者中的一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安塔斯比后面跟着的那两只行动更加迅速,见过安塔斯的迅速后,我竟然觉得后面那两只不足为惧。
光道已经全部关闭,没有人,所以我可以在空中自由的飞翔,骑在城市清洁机器人的身上。
可是显然闯入者的技能不只是跑得快,行动迅速而已,他们能攀爬在任何物体上,至少我现在是这么认为的,他们不断得在建筑物上跳跃,追逐着我,显然他们并不像输给一个小女孩。
雨越下越大,而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他们越追越近,马上就要没有力气了。
“安塔斯,你在哪里,安塔斯,安塔斯。”
“你认识安塔斯吗?”我甚至开始问已经几乎要追上我的闯入者。
“不认识,他是谁?”闯入者回答我了,不过他说他不认识。现在已经飞得很高,城市清洁机器人已经超负荷运作了很久,因为我的原因。它开始冒烟了,我想我这次不是被闯入者追到,而是被城市清洁机器人炸死的,哪一种可以延长我的生命。不,哪一种都不可能。
雨水是滑得,我能感觉逐渐失去支撑点,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在我的上方是即将爆炸的城市清洁机器人,在我的左右边是两个闯入者,在我的背后我猜是冰冷的地面。这情况下,逼死无疑,都没有时间想其他的,第一次感受到失重是怎么一回事,雨点和我一同落下,如此的其妙。
安全降落了,没有一点受伤,“安塔斯!”雨点和我又不在同一个频率了,它们往我身上使劲得落下,有一点点让我睁不开眼睛。
安塔斯没有说话,他在最后一刻接住了我,他是不是特别喜欢躲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然后在我的背后默默得留一条生路,而我却不知道。
那两只追我的闯入者此时也到了地面,看着样子并不喜欢自己的目标落入了其他闯入者的怀抱。
雨大打,我听不见安塔斯和那两只闯入者说了什么,但是我肯定他们看了我一眼之后便离开了。
是矫情作怪吗?从我见到安塔斯的那一刻,我站不起来了,就是坐在地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