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莲城伸手解下邀请卡拍拍小麦道:“好孩子,玩去吧。”
她把卡在手中扬了一下,定睛看着白石珍:“这是梅少哲的邀请卡,你做选择吧,是为爱坚持,还是自由为上。”
白石珍想了想伸手拿过卡笑嘻嘻的说:“一切皆有可能。”
“小珍,爱情这条路,要么成,要么拉倒,没有中间。”赵莲城。
“做不成情人,可以做朋友的。”白石珍。
“那你也是个他眼中的备胎,别人眼中的剩下的。”赵莲城。
“哦,哥,你想成为赵老师的什么?”白石珍。
白石君把手中的手机滑动了一下,对于刚才赵莲城把邀请卡送给了白石珍,他有些意外。
但细想一下,这就是赵莲城的个性,她对待外界抛来的绣球,从来不是半推半就,只会一脚踏在地上,然后从容的离开。
虽然不想白石珍与梅少哲太亲密,但爱情是自由的,就算有一万个理由,也要让白石珍自己去面对,谁也不能为她做主。
他侧头看到自己的碗里又有了面条,一边吸溜着,一边说:“我只想对赵老师做一件‘红花冒雨入花心’的事。”
白石珍翻了翻眼睛,半天没有听明白:“你要做的事就是对赵老师念诗?拽什么文呀?这年头全是网络词汇,你明白吗?”
“哦,这年头,在你没有用双手挣钱养活自已之前,可以这么简略而任性的活着。但等到你自己要养活自己时,没有人能用这些网络词语去签合同,去跟不同文化不同种族的人沟通。你要简单可以,那就只能与人分享你可怜的车子、房子、甚至女人或者男人。”
“听不懂。”白石珍。
赵莲城解释道:“你哥的意思是,因为过着简单的生活,所以就要挤公交,住合租房,然后被人选择,或者成为寄生虫。”
“还是不懂。”白石珍。
“但凡想拥有更多的人,会多考虑对方能不能听懂,能不能接受,而不会只想着自己爽,而且那些爽点,并不能成为正文,没有效长的生命力。”
“十八岁男欢女爱是流行,哥你不赞同吗?”白石珍。
“我对于婚前那种行为,表示接受,因为那是一种自由,我喜欢。”白石君话一转,得意的看着赵莲城,“你听得懂我刚才那句诗,可见你的理论知识比这个实战派要强很多。”
“哥,你不要说外星语。”白石珍。
“读好中国四大名著,再跟我来谈这些。”白石君手指在白石珍的头上一拍,恨铁不成钢的说,“跟你聊天,每一秒浪费我一万块的资金进帐。”
“流水帐!”白石珍叫嚣着。
赵莲城默默的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向厨房走去。
“莲城,收拾完到公司找我。”白石君。
“好。白先生。”赵莲城恭顺的答道。
门外,一辆路虎已经停在不远处。
车子里跳出一个人,白色的衬衣,一条蓝色牛仔裤,朝阳的光芒像是追着他走一样,他从下车,再到走到赵莲城面前,一层光晕笼罩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