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色的皱纱窗帘,右角上面有手描的白色莲花,花不多,刚好两朵。
窗框画成了浅浅的碧色,如水似波,清亮无比,一只打光灯,散如月光的光线正好洒在上面,晚上看如荷塘月色一样。
书桌上面本来的黑漆全部被刮掉了,上面是跟窗框一样的绿色,桌子的正中同样画了一朵怒放的莲花,花枝摇曳,粉红的花瓣像是在风中轻抖,不胜风力的摇曳羞如娇娘。
赵莲城情不自禁坐在了床上,舒展起身体。
床上是木雕的莲花纹饰物,上面还有一些看不懂的符号,像是古代波斯国的古老文字。
“白石君原来你都是这样撩妹的。”她闭上眼叹了一口气:“快点存够做试管婴儿的钱,存够了我就走,我马上走。”
她说这话时,起初声音很坚定,最后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只觉得好累,好心累。
此时,门外站着一个斜长的身影,他正穿着浴袍,自己还在打量是不是像白石珍说的,太没有礼仪了。
从小到大,一直一个人居住,浪惯了,现在为了她,得好好整理一下,门里人,胆小,守旧,矫情。
但是他喜欢,所以一切从头开始,哪怕自己也不习惯,但谁耐何得了他的一句,我愿意。
他刚要拧开房门,冲进去。
白石珍从另一间房里走出来,像是梦游一样的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一下子惊扰了门里的赵莲城。
他只得闪在一边,不敢冒进。
赵莲城冲到门口,忘记反锁房门了,手指快速的把门给拧了一个遍,紧张万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赵老师,我听了你的话睡不着,怎么办?”
“数羊。”一听是她,赵莲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赵老师,我从狮子,数到狼,最后连家里的狗都数了。还是不行。”
“数梅少哲的名字,一直数,数到睡着为止。”
外面的世界清静了,赵莲城的心也想静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赵莲城做好早餐,担担面条。
白石君和白石珍很快的钻了出来。
一个吃得狼吞虎咽,一个吃得意犹未尽。
“赵老师,我觉得,这个面可以放点糖。”白石珍很客气,“这样我更喜欢。”
“好的。”
“莲城,再来一碗。”白石君更加捧场,他眉头一紧扫一眼白石珍,“有得吃,就不要哆嗦,想吃别的,去外面买。”
白石珍一脸不爽的问:“哥,你从起来到现在,就一直气不顺,你不是像老爷子一样,更年期提前了吧?”
白石君脸一拉:“你懂什么?”
“那就是禁欲太久了,一般男人清早的火气太大,就是这个原因。”白石珍随口说道。
“小珍,任何一个男人,特别是还没有成为你丈夫的男人,是不会喜欢你当着外人的面说这种事情的。”赵莲城善意的提点。
白石珍刚要发火,但赵莲城眼睛看向她,淡淡的吐出一个名字:“梅少哲昨天发短信给我,这个周末有一个时装SHOW,邀请卡已经在门口了。”
说着,小麦像个信使一样,踱着狗步走了进来,,脖子上挂着一个金色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