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睢阳城外站了三个月了。
密密麻麻的人头在山下围绕住了睢阳城，这时莫说他的雕，就是仅供传书鸿雁信鸽，能进城的也十不存一。
惊鸦呼啦啦地飞起一片，落到城中，多半会被饥饿的守军射落，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上边有个小卷筒啊…”
“哈？是情报吗？”
“我这也有！”
“无事…陆锦上。”
“给谁的啊？有认识陆锦上的吗？”
“好像是个万花弟子……上次在洛阳跟着裴先生打下手的。”
“喔喔……”
可是这是给谁的？
陆锦上最后一次站在睢阳城外。
今日有雨，雨滴不大，但连绵不绝，像是渲染水墨画时撒上去的雾一样。
缠绵着落在陆锦上的脸上，肩上，打湿的长发紧贴着衣服。他眯着眼睛，端详着这座不停交战的城池。
“看来不在。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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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书生长………”
“江逐月天。”
“诶，那边那个书生给给大爷我弹……”
“江逐月天。”
“大哥哥，你好帅喔！”
“江…哎？我也觉得自己很帅。”
“……”
“说好的绥阳等我，陆锦上这是跑哪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