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帅的大反派出场啦~鼓掌撒花————
————北慕朝戈:“深海,低调低调~”————
“皇上,您的参茶凉了,奴才为您再换一杯。”
富丽堂皇的书房中,一个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坐在桌案后,单手扶着额头低头看着手中的奏折。
“不用了,放着就是了,告诉孔大人将最新的国库支出记录拿来。”男子朗声对身边着墨绿色宫装的太监道。
“是。”
那奴才退到门边,转身匆匆走了,坐在龙椅上的男子直起身,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那一张白玉般净润的脸庞,让女子都要忍不住嫉妒,如星辰般灿烂的凤眸微眯,如剑锋般的眉蹙着,似是有什么忧愁化不开,高挺的鼻梁,薄却线条饱满的唇微张,若不是那一身威严的黄袍,哪一个女子见了都会心动吧。
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的人,就是北襄朝的当朝皇帝,北慕朝戈,亦是妖魔仙三界熟知的,妖螭。
妖螭与妖魔仙一样,同样拥有永恒的生命和不老的容颜,所以虽然看起来二十岁左右,或许活了两千年也不一定。
“皇上,孔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吧。”北慕朝戈坐好后,有些疲惫地说道。
“对了小福,把这些折子都归类放好,今日不要再来打扰朕了。下去吧。”北慕朝戈说罢,便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让小福退下。
“奴才明白。”小福说完,恭恭敬敬地退出了书房。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从书房中退了出来,额头上细细密密全是汗,脸色也不是太好,不知刚刚经历了什么事,能另一个七尺男儿如此心惊。
书房中,就剩了北慕朝戈一人,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眸光闪过,竟让人感觉到了丝丝邪气,漂亮的凤眸也因此变得魅惑,他抬起手,对着门撑开手掌,耀眼的金色光芒闪过,书房的门被法术牢牢封住,然后,北慕朝戈满意地收回了手。
“妖狐?狼族?有意思。”北慕朝戈勾着唇,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那笑中,包含了浓浓的不屑。
窗外,一个小太监正在扫地,突然看到书房的窗户上透出淡淡的金色光芒,处于好奇,他壮着胆子走进,想要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未走到,就感觉周身似乎被一股强大的气场压住,他停下了脚步,不安地眨了眨眼,匆忙转身离开了书房外的花园。
几年前,一个宫人被活活剜了眼,就是因为偷窥皇上的养心殿,虽然当时没有被抓了现行,但是不过一个时辰,那奴才的尸体就被挂在了宫墙外,以禁效尤。
在偌大的皇宫中,上到大臣妃嫔,下到太监宫女,没有一人不是战战兢兢地说话做事,北慕朝戈治国的功劳不可抹去,但是对于错误,处理的力度和手法都不得不令人胆寒。
两年前,一位朝中重臣贪污了几千两白银,终于东窗事发,北慕朝戈在两日内就将事情前后,以及牵扯的人全部挖了出来,那一次,是北慕朝戈一次性杀人最多的时候。菜市口的刽子手行刑后,就回家悬梁自尽了,连着两天,不停地行刑已经将他刺激疯了。从那之后,北襄朝,无论是京官还是地方官,没有一个人再传出贪污一事。
此时,妖界之中,一股强大的灵力正在缓缓靠近,那是一股纯阳之气,犹如炽热的阳光一般。
正在皇殿中批阅信函的轩辕泽奚突然感觉到了灵力的波动,他紫眸猛地睁大,凝眉细思,自己从没感受过这样的灵力。
“报!”殿门的守卫突然从门口冲进了殿内,跪在轩辕泽奚面前道。
“说。”轩辕泽奚沉声说道。
“门外来一位公子,说是要见狐皇。”那侍卫埋首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宽阔的肩膀微微颤抖,似是极为震惊。
“狐皇?请他进来吧。”轩辕泽奚紫眸中划过一丝厉色,随即又恢复如常,他顿了顿,双眸看着前方对侍卫吩咐道。
“是。”
“不好意思,在下已经不请自来了。”还不等侍卫出门去请,北慕朝戈便摇着玉骨折扇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意,但是眸底确实一片寒意。
“何出此言?兄台如何称呼?”轩辕泽奚本能地向后退了一小步,但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礼节。
“在下慕长风,特意来拜访狐皇,不知是否有那个荣幸,可以见狐皇一面?”北慕朝戈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他还不了解妖界最近的动向,所以他不会贸然透露了行踪和身份。
“真实不巧,父皇去了猎场,恐怕今日你是见不到了。”轩辕泽奚嘴上不紧不慢地回答,但是心里却惊诧于面前这个男子的隐约的霸气和不俗的谈吐,和自己的皇兄比起来,丝毫不逊色。
“哦?这可真实不巧呢,那在下只好改日再来拜访了,今日多有打扰,抱歉。”北慕朝戈笑着抱了抱拳,说罢便果断转身走出了皇殿。从背影来看,这个人身材颀长,浑身紧绷的肌肉暗含着一股蓄势待发的气力,深紫色锦缎衣袍,黑色镶玉的编织腰带,纯金镶玉冠将乌黑的发束起,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不凡的贵族气质。
“兄台留步!”轩辕泽奚突然叫住了北慕朝戈,“兄台何不留下住处,待父皇回来,也好告诉你一声。”
“谢谢皇子的好意,在下云游四海,没有固定的住所,所以皇子的好意也只能辜负了。”北慕朝戈一收折扇,客气地说道。
“无妨,那看来只能随缘了。”轩辕泽奚勾唇笑了笑,转头目送着北慕朝戈离开了皇殿。
他只不过想弄明白这个人的身份,不知为何,他就是无法相信这个人说的话,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轩辕泽奚心觉蹊跷,当即便闪身去了落月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