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觉睡醒,感觉周身不对劲,一条臂膀拦腰拥着他,皇帝的头隐隐作痛,注意到自己浑身上下赤条条,股间还残留秽物,皇帝大人大大的震撼了,身边的女人是谁?
女人嘴里咕噜着,她的身上还弥漫着酒味,挥舞着手臂,差点打到了皇帝面,皇帝猛地睁大了眼,是她?昨夜的记忆,一点一滴的进入脑海,这女人猛拉着他拼命灌酒,皇帝的视线触到女人青紫的颈项,惊得猛吸口气!
这么说,昨夜的所为不是梦境?
皇帝小心翼翼的轻碰女人的臂膀,不行,这女人万一醒了,知道是酒后乱性,他肯定没好果子吃的,还是悄悄溜走,乘她未醒!
女人的手臂扑腾两下,睫毛轻颤,张开双眼,再眨眼,再睁开,再眨眼,如此反复几次,突然望着**的皇帝不言语。
皇帝的心一直悬着,心脏不受控制的怦怦跳舞,生平第一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千万,千万别大爆发,那程度不是身为皇帝的他所承受和预料地,记忆中只有一个女人曾那么做过,他却不愿想起!
刺耳的女声在皇后殿的上空徘徊,侍卫们,宫女们,太监们一大帮子的人群涌入皇后殿,惊见皇帝被一疯婆子狠抓狠打,皇帝上身**,下半身仅一件衣衫遮着,皇帝一见众人,怒吼着令众人出去。
女人疲累的粗喘,喉间不适,几嗓子的嘶吼太费劲,抓着茶具里的水喝干,手颤着指向皇帝:“出去!”
皇帝本想好言安慰,考虑到女人情绪太激动,可是他必须得说些什么:“朕,晚些再来”!
回应皇帝的是被抛掷地绣枕,稳当的砸在皇帝身上,皇帝无奈,宫女太监们分明地看见,皇帝面上露出舒心笑容,犹如偷腥的猫。
皇帝去后,皇后一人躺在床上休息,当天皇帝听政,脾气好的无话说,面部表情柔和生动,大臣们琢磨着,皇帝定是遇了好事,和女人有关!
后宫里传遍,皇帝在皇后宫里过夜,晚间,皇帝却在皇后寝室外吃了闭门羹,皇后一人在里间睡,皇帝则在外间睡榻凑合了一晚。
一个月里,帝后二人同在一宫,却不同室,皇帝接连吃了闭门羹后,宫内恢复了和平无害的样子。
我终于歇息够了,一早的到太**接骅儿,骅儿看见我开心的连鞋都未穿,直向我扑来。孩子的冲劲差点让我摔倒,我嗔怪的责难:“大孩子啦,还这么顽皮?让弟弟妹妹笑话”。
骅儿撅起小嘴:“弟弟妹妹们都可以在娘身边,为何我不可以?”
我笑:“小孩子家家,学会吃醋!你是皇太子,将来要做皇帝,这么大还时刻粘在娘的身边,不怕大臣们嗤笑,轻视?骅儿,那些人都是狐狸,你要成为出色的猎人,让他们敬畏,崇拜,屈服与你”。
骅儿搂着我的颈子,小声的低语:“娘,他们说骅儿会很快有个***或小妹妹,娘他们说的对吗?”
孩子的期盼和天真的热情,刹那间的魔鬼良心发现,一瞬间的不适,“骅儿,你听什么人胡说,嗯?”
我脸色不善,太**的人纷纷跪地,“本宫让你们看护太子,不是让你们没事嚼舌根,太子年幼,你们都仔细了”。
我照旧牵着骅儿至议事厅,皇帝一见,满面堆笑,大臣们都比平时安分些,一切还似从前。
当某大臣说到皮毛生意,某大臣说到猪肉市价时,大殿内听见难听的干呕声,于是所以人注意到发声者是盛装美丽的皇后。
我朝他们摆摆手,纳闷大殿之上怎么搞的似菜市场一般?示意他们继续。
又一大臣谈到鹿茸,熊掌等药用品,我止不住的干呕,将早饭尽数吐出,心中来气,“你们继续!”
宫女一旁帮着清洁,又听见鱼字,忍不住又吐,差点将黄胆吐出,终于受不住大吼:“还说呢你们!”
大臣并皇帝,男人们心中惴惴,即便再不晓事,也明白过来,皇帝喜得跳脚,忍不住的踱步搓手,大臣们躬身向皇帝道喜。
皇帝急喧太医,太医诊断片刻,喜得跪地向皇帝道贺,皇帝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命太医再细诊,哪知皇后突然冷脸怒目。太医一时不知进退,被皇后狠甩了个巴掌,这下子,冷却了皇帝的喜悦温度,一言不发的看着皇后。
大臣们俱是面面相觑,闹不明白帝后怎么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假好心,没事的话我先离开,议事厅弄的跟菜市场似的,骅儿,今**也学不到什么,陪娘回宫”,我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皇帝瞬间爆发,恼恨户部宰相提出的民营生计,平白的惹恼皇后,让皇后受罪。本该是结束冷战的最佳契机,白白的挨一顿排骨,罚去户部宰相三个月月俸,只盼皇后看在孩子的份上,尽快忘记那夜的不快。
我一面缓步行走,一面手捂肚腹,上天赐的时机,当日精心的筹划,为的便是现下,御医们不仔细查,怎会知道我腹中的小生命快孕育二个月?接下来的日子,不能让御医再靠近我,更不能问诊。我要加倍的爱护身体,至于孩子生下后,怎样?那时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