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宁采臣的家宴,更像是一场小型的聚会,我奇怪皇后的册封典礼上,为何身为皇帝母亲的皇太后没出席?
今晚皇太后也未出场,听宫人们说,老太后前往皇家寺院常年礼佛,为什么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回避了呢?
宁采臣朝皇帝行礼,一副君臣的派头,“陛下前几日派臣弟前往费城视察民情,因此错过了典礼,臣弟万分惶恐!”
皇帝和颜悦色,哈哈大笑,仿佛宁采臣说了天大的笑话:“皇弟,咱们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说这些太见外了!”
我见这两兄弟打哈哈,踢皮球。心中冷笑,都不是好东西!
宁采臣做出一副回忆当初的模样:“臣弟还记得当年皇太子生母,莫妃的一曲舞,可惜臣弟再无青笛伴奏的知音!”
皇帝牙关紧咬,气宁采臣无事生非,故意说事。
我看看皇帝,做出求知欲很强的样,“陛下,莫妃是皇太子生母?”
我这一张口,引起口水吞咽无数,女人们惨白着脸,惊呼!见鬼的恐惧,有的甚至乱了妆容,裙裾不整。一个个伸手指着我,只良妃和慧妃还算镇定些!
皇帝大怒,自己亲弟惹事,只能拿女人们撒气:“尔等皆是命妇,这般失态!有损皇家威仪,明日都闭宫思过,无朕的旨意都不得出宫半步”。
我却控制不住的失声大笑,直将眼泪笑下,惹得一众侧目,我笑着捂着肚子顺阶而下,微笑着与众妃一一照面,走过一圈,才慢慢的道:“本宫还不知,原来本宫的面目这般可怖可憎!陛下,您将她们关禁闭,实在是冤屈她们了,一个个都生的皮薄肉嫩,不做人肉包子实在可惜,不过陛下,您确定要在新婚后的第二天,惩罚众妃吗?”
一妃子听到‘人肉包子’四字时,早就昏了。我摇头叹息,怪可怜的!这么不禁吓,反手背后,慢慢踱步,笑看宁采臣:“王爷若要秦笙一舞,有何难?”
宁采臣一挑眉,大笑:“不想皇嫂竟然是采臣知音,请皇嫂先起乐!”
良妃和慧妃分外的关注,新皇后的声线和莫妃一般无二,身材也相似,天下岂有这般怪事?这等巧合?
起初不经意的你
和少年不经事的我
。。。。。。。。。
我唱罢,哈哈哈大笑,装若疯癫,口中呼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皇儿,娘去了!救命,救命!”
瑟缩一团,拼力呼救,转而力竭昏了。
皇帝被女人的精彩演绎震慑,半晌才知拍打女人脸颊:“笙儿,醒醒,不要吓朕!”
我心中腹黑,力道大的疼死我,装样都这般投入!我看皇帝是故意的。皇帝抱起我,大呼御医,我挺尸般僵硬着身子,皇太子干脆哭丧,惹得两个小的也一起嚎哭,这动静闹得!
宁采臣紧握青笛,他虽不知秦笙在玩什么,不过,这却是个解释她身家来历的好主意,有什么比冤魂附体,更好的法子?毕竟,秦笙变得只是外貌。美人王爷装出迷惑的表情,心中赞叹:好聪明的女人!
可是,却吓坏了一帮子后妃贵妇,良妃和慧妃具是惨白着脸,其他的女人们尖叫,昏晕,呕吐,宫里一时乱作一团。
此时,我躺着黄色锦缎的龙床上,享受着太医的悬丝问诊,太医啊,我本来没病,看你怎么瞎扯!皇帝还要做做样子。
“皇后怎样?刚才似有冤魂附体,快说”皇帝急的不行,好似新婚的皇后得了不治之症。
太医满头大汗,皇后除了身子有些发热,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这如何是好?
我轻轻出声:“出了什么事?我怎么会躺在床上?不是在家宴吗?”
皇帝一把抱住我,“皇后,你终于醒了,吓坏朕!”
我看看太医,不解:“陛下,我有何不妥?”
皇帝向太医使眼色,转而对我说:“无事,朕随便让太医给皇后看诊而已,下去吧,朕和皇后独自在一处。”
太医远走,我远离皇帝的拥抱,笑问:“这出戏演的如何?”
皇帝冷哼,“下次,皇后再发疯,请事先打个招呼。朕不是每次都配合的,看你惹得这场风波!”
我轻笑,“绑我进宫,皇帝本该预料会有些小麻烦!你当我愿意?”
皇帝脸气的发青,“皇后,不要忘了,你现下是昕国皇后,一国之后总要庄重些,孩子们也吓的不轻”。
我略一整容,可疑的探问:“你在担心我?刚才你吓了一跳?当皇帝的心脏负荷承受力,不是该比一般人都强大些吗?”
“你,,,,!”皇帝恼羞成怒,出了宫室。
我乐的一人睡大床,这下没有皇帝的潜在威胁,我可以安心睡一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