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的苏醒,真***不好受,死桃花干吗不拦着我,不过,我还有用处。晚间时,桃花男预期的到来,见我一副成竹在胸的了然,他不禁讶异。
桃花醉眼朦胧,分外的迷离。似心境不愉,带着颓废的疏离,冷淡的似结地得初霜,褪去着装的假意外表,此刻的桃花是真实的。
我不客气的命令“今夜帮我做一件事”。
桃花挑挑眉,有些不忿,没见过我这么不客气的“既是有求于人,自然要低声下气做作一番,你到自来熟”。
我轻笑,拿起古装韩剧的跪拜大礼,双手举起,慢慢的跪坐,捏细了嗓音“小女今有一事拜请大侠相助,小女永志不忘大人恩典,小女。。。。。”
桃花笑得大跌,笑容烂漫,一时迷了人眼,“你,,,,你真是活宝,那是什么规矩?本朝没有这样的大礼”。
我白了他一眼,“帮不帮?”
桃花笑着,愁容尽去,安静的凝视着我,嘴角轻笑“我即受了你的大礼,哪有不帮的道理?”
我霍的站起,兴奋的莫名,“咱们夜探皇宫,你带我去一个地方”。
桃花笑笑,了然。
我有些吃不消,桃花乱放电,迟早要把我电晕了,恶声恶气的不友善“别笑,就你笑得帅,笑得动人,笑得倾国倾城”。
桃花一愣,徒的靠近,鼻息可闻,眼里促狭“哦?今**才注意我的美貌吗?”
我推开嬉皮笑脸的他“大爷,我俩统共才见了三次面,你不会吧?这么自恋?水仙不开花”!
桃花好奇不已“是什么意思?”
“装蒜”。
桃花一怔,反复思量‘装蒜’两字,抚掌大笑,哈哈哈!
屋外的人注意到动静,不确定的问“皓然,你屋里是什么?”
我听是王太妃,连忙应和“太妃,皓然无事,闲及无聊,扮了男人口音,玩儿呢”。
我一项是搞新鲜玩意惯的,王太妃也不在意,脚步渐渐走远,我松了一口气。
桃花近的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的名字皓然?”
我离他远一点,表情严肃,郑重的回答“那是这个身体以前的名字,以后我叫秦笙”。
“傲天行,记住”。
我捂嘴轻笑“我到觉得另一个名字适合你”。
桃花来了兴趣“说说看”。
“任我行”。
桃花一手摩挲着下巴,还真计较起来,做思考状。
我见时辰不早,这时侯宫里的人大都安歇,打断桃花的冥想,“快行动,办正事要紧,迟则生变”。
桃花一副讨赏的姿态“事情办完了,你要拿什么赏我?”
这男人恁是可恶,我出其不意的双手拧了他两颊,好看的脸在我手中变形,我心里的报复快感,一个字‘爽’,咬牙切齿的答他“这样,行不行啊?啊?”
桃花苦了脸,声调里凄惨无比“好汉住手,饶了奴家这张脸”。
我扑哧一笑,他何尝不是一活宝,跟这样的人相处,真叫哭笑不得,“要调戏老娘,你再修炼个五百年,不真心的撩拨就是恶意,我愿意和你交朋友,异性知己也不错”。
桃花嬉笑痞态尽去,一丝歉然,显得有些无措,看来他很少在女人堆里吃瘪,轻道“对不起”。
我摇头笑笑,做出出发的手势,“GO”!
桃花不解“狗?”
我要怎么才能和他沟通?我晕,爹娘啊,你们的女儿怎么就穿越了呢?
抬手一个爆栗,眼神恶狠狠的阻止他再冒出一个音节,我真有杀了他的冲动。
桃花委屈的似落泪,我想我应该穿越女尊国的,哪里会由得男人这般戏弄。
吵闹不休的我俩,桃花点晕了太子殿的守卫,宫中太监宫女,皇太子在沉睡中,我必须叫醒他。
孩子迷糊的看见娘亲的身影,条件反射的依偎入怀,我有些感动,孩童天真直觉的举动,令人窝心。我虽不忍叫醒他,但我必须要这么做,我的部署必须这么做。
“骅儿,醒醒,是娘,醒醒”。
宁骅终于完全清醒,大惊“娘,您怎么出了冷宫?”
我抓紧时间,快速的认真的吩咐“骅儿,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过,你的弟妹若继续让旁人抚养,娘担心他们是否有长大的可能,娘如今的处境,即便得你父皇宠爱,命也会不长久!骅儿,听着,仔细的听娘的每一句话,娘会托人将烨儿和漩儿接出宫去,娘不久也会‘抱病身亡’,骅儿,若有一日,你在这皇宫中不开心,感厌倦,娘会接你出去。朝廷大乱,让它乱去,娘心中系的只有你三兄妹,其余皆不顾”。
宁骅嘴张了老大,片刻恢复,静静的看着我,老练的不似几岁的孩童“娘,骅儿明白,骅儿不想娘和弟妹出事。骅儿明白”。
“好孩子”,我冲动的抱住孩子,泪水呼啦啦的流淌,肩处也被宁骅的泪水**。
我差点因宁骅的软弱依恋,放弃我即将的计划。我一定要带孩子出去,在皇宫里,我们的命运只有死路一条。
关键在于,桃花是否愿意,他是否是个可靠的依托对象?
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实在找不到可以依托的人,一般的侠士多为仗义救贫之辈,我只担心孩子们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何人照顾,还有如何躲过官府的搜捕?
事情比预期的还顺利,宫中着实闹翻天,皇帝大为震惊,全国搜捕刺客,一时草木皆兵,宫里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我适时表现出伤心欲绝,卧病不起,没有几个月,我服下桃花为我准备的假死药,原来世间真有这么神奇的药!
我在临终时,暗派了人约了宁采臣,送信的人就是那日塞给我纸条的小太监,晚间时,宁采臣如约而来。
美人显得急切,好像真正担心我病体的只有他一人,我眼去眼底的诧异,不知何时我在某人的眼底显得如此重要?荒诞的似看情景喜剧。
“然,你如何了?”美人亲昵的唤我,仿佛我此刻不是‘重病缠身’,太不可思议!
我试着咳几声,缓缓我的大脑运作,我和他何时这般亲昵?
我颤巍巍的抬起我的右手,眼泪流下,“王爷,我去后望王爷收留我的近随,不使他们无依托”。
宁采臣深望着我,我不清楚他是否看出了什么,或许我神经紧张,他显得不那么伤痛了,或许,只是我的错觉,自作多情罢了。
但,有一点我清楚的很,宁采臣一定会护宁骅周全,直觉以为宁采臣会是我的盟友,或许还掺点别的,此时我苍白的面容,带点狡猾的味道。我承认自己遇见了可值得信赖的两个人,穿越女人大多有点自恋啥的,哦!
我在两天后昏迷,错过了女人们的哀伤眼泪,当然皇太子的痛哭惊慌,我想我真的吓到那个孩子,忽略了小孩子的承受能力。
第三日,御医宣布我的不治,在冷宫里棺柩停了十几日,打入冷宫的妃子本不该有隆重的葬礼,况又在此非常时刻,所以,哪怕皇帝对我还有一丝眷恋、歉疚。他也没那个心情,我的葬礼很快收拾干净,一切显得不可思议,几句话带过的事,因为这些都是从别人的嘴里日后得知。
开棺的那日,尽管这几个字显得滑稽可笑,夜色从未那么亮过,桃花风情的眼在我脸上逡巡时,我露出了自穿越来第一个舒心的笑容。
一个月后,挑花带我至无人知道的小岛,我终于重获自由,高兴的抱住桃花,恨不得狠狠亲他一口,满载笑意和感激的,甜蜜一笑,问他“这是什么岛?”
桃花也很开心,最起码很真诚的替我开心“桃花岛”。
我不知该如何反应,知道美人王爷叫宁采臣时,我也不会吃惊成这样子,‘桃花岛’?我给他起得外号,可不就是桃花?
我试图开玩笑缓和我的情绪“哦?黄药师在哪里?”
黄药师我是没见着,远处向我奔跑的两个小小身影,震撼住所有感官灵媒,两个孩子身量长的很快,奇迹般的变化。
我朝着孩子方向飞奔,一左一右的搂住孩子,热泪盈眶的热吻两个小孩子,我的热情显然吓住了孩子。
桃花拉起我,擦去我腮边的泪,柔情温文“该高兴的,为何哭?”
我耍着赖,被他逮到失态的样子,突然间觉得很丢脸,“你不知道喜极而泣四字吗?”
桃花大笑,抱起烨儿,而我抱着漩儿,桃花说“我决定,从今后我的名字叫‘任我行’,我也决定收烨儿做我的弟子”。
我差点栽坑,莫非我的儿子以后改名为‘令狐冲’?NO,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我竭力再三的向他保证,没有比傲天行三字,更适合他,以前我都是瞎掰的,为了名字问题,我唠叨了近一天,还将两个孩子时刻带在身边,也许是我的坚持亦或是孩子的吵闹,桃花终于放弃改名字的念头。
我从这一天恢复了本名‘秦笙’!
在桃花岛的日子轻松惬意,每日和孩子们嘻戏,小孩子总有淘气不听话的时候,好在岛上还有一对仆从夫妇,两人是桃花救出的贫穷夫妻,他们有二个可爱的大孩子,孩子们总爱在一起玩,烨儿和漩儿看起来跟寻常人家的孩子差不多,我感到温馨知足,但另一方面却觉得莫名空虚,于是,生活里多了歌舞娱乐,我教孩子们唱儿歌,教他们算术,诗词,桃花出去了几周,音讯全无,不由的为他担心。
我不知道桃花是做什么的,我想他不是采花之流,尽管他的外表风流!潜意识的认为他不是简单人物,仆从夫妇对桃花也不了解,难道他出了什么事?
桃花再见我时,我正唱着我和他爬屋顶时唱的歌,此时再唱,更多了一份自在意境。
年少无猜的凝望迎和你而出落的漂亮
瞬间流溢的风光顿悟终日不解的彷徨
。。。。。。。
桃花双手环抱,倚靠枝叶烂漫的桃花,脸上泛起动人微笑,桃花片片挥洒,一时,人比花娇,修长的身姿如少女时代漫画里的男主。我片刻间被美景吸引,但瞬间的苍凉心境使得自己无所适从,我在怀疑,我是不是老了?变成了没人疼,没人要的女人,我才二十三岁,在现代,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只是刚开始约会,而我在古代,此刻好似老的掉牙,且有三个孩子的妇女,这个认知让位无比沮丧,前一刻的惊叹,对美的欣赏,消失无踪!
这首歌似乎不适合我唱!
桃花注意到我的失意,走近我,担心的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话语脱口而出“桃花,你有红颜知己吗?有没有让你定下来的对象?不,你可以不答,我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桃花摇摇头,稀奇的反问“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瞬间,我恍惚的以为我是置身现代,桃花回击我一个手雷,差点将我炸晕,结巴的说道“桃花,我,,,,我,,,,”
我‘我’了半天,桃花宠溺似对待小妹妹,捻掉沾落我发上的桃花瓣,我眼里桃花的映像一瞬间变得抽象高大,心底的深处,放佛生命力在流失。
我猛然的推开桃花,或许,女人也会变得不再倚靠男人,我不愿我的青春在荒岛上流失,不愿守着一个虚无飘渺的未来。
在独立生活之前,我必须做准备,准备一年的时间,首先,我想孩子跟在我身边,但他们如此漂亮可爱,太吸引眼球,会引起大的关注,于是,我想到了馊主意,江湖人士大有奇能异士,稍微改变装扮还是可以的。
烨儿和漩儿尽量显得朴素,一般。而我则尽力扮男人,学他们说话的口气,语调,走路的姿势,孩子们不明白他们嘴里喊得娘为何一**变得怪异。
我托桃花给骅儿带去三5个锦囊,锦囊上我新绣的美人鱼和三个宝宝,一封锦囊里是我,烨儿和漩儿的最近的近况,第二个锦囊告诉骅儿他应该注意什么,我把知道的治国理论通通默写,第三个锦囊则什么都没有,我想骅儿能明白我的意思。我虽不在他身边,我却时刻关注着他。
我嘱咐桃花转告骅儿,除了锦囊,我的字迹一定在看后烧毁,桃花在一旁监督,治国理论让骅儿快速抄录下来,我想即便不能成为一个好母亲,那么哪怕能帮到一点,为什么不呢?
桃花知道我的计划,介绍了一个护卫给我,我看到的第一眼,这个男人很正点,属于不苟言笑的类型,忍不住‘哇哦’,现下我的打扮是男人摸样,一丝不苟男对我的男装扮相倒没意见,只是在我痞子式的‘哇哦’时,冷淡的瞥了我一眼,稍后再无任何言语,我突然想大笑,情形俨然似一个嫖客调戏一个良家妇女,我抑制不住的大笑,我拍着烨儿的小屁股,粗鲁的笑骂“小屁孩,去,自己玩去”。
桃花对我的教育模式司空见惯,但明显的不苟男不认同,在他的眼里甚至包涵嫌恶的意味。我不在意卫道者的谴责,我只想我的孩子看来和放牛家的孩子没两样。越是普通,越是平凡,我和孩子才会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