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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夺剑

李任丁终于按耐不住了。他寻个由头,换了干净衣裳,领着孙福宝等人,携了礼物并几样书,去找刘启了。这举动,却引来无数街坊四邻观看。钟氏见李任丁,有说不完的亲热话,又连连向屋里让他。

李任丁命孙福宝将东西放进屋内,便要遣回他们,并承诺傍晚时,一定归家。孙福宝无法,再三交待完,只得同他人,一并回去了。

“我的儿,多年未见,竟这样的发福了。模样儿也好,似大人一般,真是越看越耐看。”钟氏拉起李任丁的手,不舍得放下。

“娘,小丁来咱们家,你就不能给先倒口水去。”刘启旁侧催道。

“哦,瞧我这脑子,给忘了。”钟氏笑着,又让李任丁坐下,从里间提了壶,并倒了茶水,说道:“启儿得注意些,他现在是大家公子哥,可不能再小丁小丁的喊叫了。”

“娘,凭他什么身份,就算皇亲国戚,也是我的好兄弟。”刘启辩道。

“是,是。”李任丁道。

“来,好兄弟,吃茶。”刘启端起茶碗。

“恩,好哥哥。”李任丁道。

“呵呵呵,你们是永远的好兄弟。”钟氏笑着,想起一样事来,不觉回忆道:“还记得你们小时,庄主儿子刘岩,每每遇着丁儿,总是喊唱‘丁头’的歌谣。丁儿气不过,启儿就帮着出头了。有次你俩堵截在半道,愣把那小子打了个头破血流……”

“婶娘,那时都小,不懂事。现在任旁人唱‘一个丁头,两旁挂葫芦’,我都不带动气的。如今再让刘岩唱,他定会觉得无趣,恐怕还唱不出口呢。”李任丁解释道。

“提起刘岩,就会想到刘珊。婶娘,待会还需哥哥陪我走一遭呢,把珍珠粉给刘珊妹子送去。”李任丁请示道。

“去吧去吧。我儿的这点请求,我自是应允不拦着的。”钟氏道。

“谢婶娘。”

“娘,那我们现在就去?”刘启问。

“这还不随意吗。”钟氏笑说。

说罢,两位少年起身。李任丁又重新嘱咐,说阿胶怎样怎样,枸杞怎样怎样,如何保养最好,后只提了两包珍珠粉,同刘启向庄主家走去。

送珍珠粉,原是件好事。谁知阴差阳错,偏偏遭逢刘岩那犯浑的。于是,大事小事一块,酿成起坏事。

两位少年于刘府前等候,门子上的传报已多时,仍不见回来。不大会儿,竟是刘岩带领众人等,晃悠着出来了。那些人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刘岩。他们为讨主子欢心,溜须拍马,望风使舵,谄媚奉承等,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原来前几日,有无名人士,手捧宝剑,跪于刘岩跟前,言语恳切,道:“愿为此剑寻有缘人,不受银两。”

刘岩瞧那剑制作精良,出鞘则葳蕤生辉,倒映日月,细闻则暗藏龙吟虎啸之音。他自然欢喜异常,拿起那剑,却不松手了。周围人相劝,俱言此剑千金难换,若辜负了,实则枉为少年时。再说了,年少轻狂,谁还没有个武侠梦。刘岩碍于脸面,便偷偷使宋伍复,东拼西凑,齐了五十两纹银,赠与无名人士。自此,无名人士消失于江湖,无影无踪。

刘岩得宝剑,难过新鲜劲。他忙与宋伍复合计,仿照江湖,发英雄帖,召集天下高手,七日后要踏平禁地,万径山。可笑,毕竟圈子有限,所谓的高手,仅是周围几个人罢了。他又背着父亲,常将剑配于腰间,睡觉时则横于枕顶,或者又使人搜出几本寻常秘笈,暗地里照猫画虎,偷练几次后,便自以为能横霸江湖,天下无敌了。

这,已满七日,刘岩果然凑齐了所谓的高手。一班人马,打着降魔除怪旗号,浩浩荡荡,向禁地行去,好不威风。

院门口,刘岩手把宝剑,威风凛凛,但见刘启、李任丁正立于跟前,便举手示意,让队伍停下,自己先往前,轻蔑道:“怎么,二位也想加入,去禁地一探究竟不是?我可听说,万径山藏着惊人的财富,你俩也想分杯羹不是?”

“哈哈哈,想加入,可以。想分羹,也可以。那么……二位先给本爷磕三个响头,可否?”

“呸!”刘启听后,啐刘岩一脸,不屑道:“你小子竟想美事,难道我俩还稀罕那点钱财不成。”

“你!”刘岩气急,拔出宝剑,威逼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慢着!”李任丁细瞧,却见那剑正是他所迷失的,不禁问道:“此剑可是你的么?”

刘岩晃晃身子,炫耀道:“怎么,你也看出它好了。就是出千金,我也不会让给你。”

李任丁摇摇头,解释道:“此剑是我拜青羊山解先生所铸,送给刘启哥的礼物。怎么会在你手中?”

刘岩嘴一撇,无赖道:“你的!嘿嘿,我倒想问问,你的东西怎么会在我这里呢。”

“甭跟他废话,确定是那把剑?”刘启问。

“恩,确定。”李任丁答。

说完,刘启悄无声息,略施点功夫,忽听得惨叫连连。却原来是刘岩胳膊被反锁,又手腕处吃痛,难以忍受,丢弃了宝剑。李任丁见状,赶紧拾起宝剑,握于手中,摆好架势,虎视眈眈的对着众人。

猛然,刘启变掌为爪,伸向刘岩腰间,扯下剑鞘,丢给李任丁后,紧接着,又一个扫堂腿。

刘岩冷不防,突然蹲在地上,屁股吃痛,加失剑心之痛,一时竟不知该怎样了,只捂着脸,痛哭流涕道:“打,给我狠狠地打呀!”

一时间,高手们抄木棒的抄木棒,握锄头的握锄头,举钉耙的举钉耙,吵嚷嚷,闹哄哄,喧嚣无比。李任丁紧握宝剑,乱刺乱砍一气,众人不敢靠近。不曾想,刘启还真会两下子,赤手空拳,在众人间游刃有余。这,又引来无数人围观,再次将刘府院门,堵个水泄不通。

门子上有年长的,发须花白,声音沧桑,不能忍受这闹腾劲。李任丁让他暂且保管的珍珠粉,不知何时,亦不知被谁用乱棍打破,白花花散落满地。那老者不知如何才好,边扑倒在地,紧护那粉,防止被风吹跑,边朝内招摇着手臂,惊呼道:“不得了啦,快叫老爷来!”

有胆小的,见这阵仗,还真像模像样的干起来,早吓得去里面通报了。此时,刘岱带领一行人,已赶到影壁前,但见打斗人群中,有少年,却是刘启身影,一招一式,一动一静,都极见武家功底,倒是个极难得的奇才。不多时,高手们已被他打趴下过半,多数丢兵弃甲,歪倒在地,惨痛哀叫。

“山庄竟还有这样的少年!”刘岱盯着刘启举动,心中暗想。

老者见刘岱前来,忙抬起老脸,声泪俱下,哀道:“老爷,可得好好管管啊!”

李任丁心疼珍珠粉,忙持剑跑至老者身旁,蹲下查看,只见那俩包裹俱已损破,其内珍珠粉也所剩无几。老者缓缓起来,盯着自己,通身全是粉尘,又小心翼翼蹲下,收上来点,捧给李任丁,流泪道:“对不住了,公子爷。我老头子,白糟践了这好东西。”

那捧粉掺杂着许多灰尘,不再纯净。李任丁看了好大会,若丢掉,实属不忍心,可惜可了的,却也不能收回。无奈之举,他包好仅剩的一点粉,安慰老者道:“没事的,快起来吧。只是弄脏了你这身衣裳,能不能再穿,还未可知呢。”

“老爷?”宋昭言后面喊道。

“恩。”刘岱微微侧脸,手指刘启,小声道:“老宋啊,你瞧那小子身手如何,是不是个练家子?”

宋昭言抬脸,细眯着眼睛,看阵子,回道:“只是些花拳绣腿,三脚猫功夫,算不上什么练家子。”

刘岱冷哼一声,飞步上前,接过招式,与刘启打斗在一起。未过两招,刘岱就觉出对方所用,虽至阴至柔,但每一招式,却似含延绵之力,喷薄不尽。那招式,富含变化,被对方熟练运用,尽管自己的招式阴险毒辣,却尽被他巧妙拆解,于无声无息之中。

刘启正酣战之时,忽觉有黑影移来,并不及辨出是谁,只是那人所使招式,虽招招相似,却暗藏细微变化,竟高于旁人百倍。他胡乱接了两招,定眼细看,那人正是庄主无疑。

不容多想,除了防自身受伤外,刘启立刻放弃招式,任由庄主出招。只用两招,刘岱已试出对方功夫,可接下来,又觉对方所使虽乱,却仍能一一巧妙接过。

刘岱终想试对方,境界到底如何,却七八招过后,仍瞧不出任何破绽。无奈之举,他提掌运气,使出看家本领,黑风掌,向对方打去。

“与庄主过招,只许败,不许胜。若这样战下去,我习武之事,定会暴露无疑……”刘启正这样想着,忽见庄主气定神闲,提掌向自己打来。这,正是个好机会。

先不说黑风掌有多厉害,但见刘岱掌尖处黑雾蒸腾,那黑雾忽而似疾风利刃,千道万道,朝刘启刺去,真是掌未到,而杀气先行。刘启见状,紧提口气,并充溢于五脏六腑,继而在周身结成一层防护。那防护气呈白色,且愈加浓厚,能阻挡黑气于数寸之外。

刘启见黑气渐消,庄主掌风将至时,并不闪躲,只结结实实,硬接了那掌。突然,他被弹出数丈之外,直接撞在石狮上,又栽倒在地。顿时,他只觉天旋地转,胸口剧痛,喉咙处腥甜,有鲜血自口内咳出。他两手撑地,怎奈双腿疲软,几次都无法站立。

“刘启哥!”李任丁丢掉宝剑,飞奔过去,想扶住刘启。

“让开,我自己能行!”刘启捂着胸口,挣扎几次,终于能独自站起,并颤颤巍巍,捡拾宝剑而去。

“哥哥,那剑咱不要了,不要了……”李任丁阻拦于前头,急的都流下了眼泪。谁知,刘启目光如炬,步伐坚定,并不理会他。

李任丁求刘启不成,又急奔于刘岱面前,跪下,磕头道:“王爷,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们晚辈一般见识。”

说完,他又搜来珍珠粉,展示给刘岱,道:“说实话,今日我俩并不是前来闹事,给刘珊姑娘送这个才是事实。”

刘岱暗舒口气,并不言语。他瞧见刘启踉踉跄跄,嘴角鲜血直流,不觉有些后悔,是不是下手太过重了。

“王爷,王爷。晚辈所述,句句属实,请明察!”李任丁喊着,又奔向刘启,跪下,急道:“哥哥,弟弟给你磕头了。那剑咱真不要了,快随我去求王爷。”

那刘启并不听李任丁的,只坚持向前,拾起那剑,放回鞘中,又双手捧举,两眼无力,微笑着交给李任丁。

李任丁泪水不止,小心翼翼,将要接过那剑时,忽觉一沉,但见刘启已合闭两眼,昏倒在地了。

“哥哥……”李任丁惊呼道。

那日送荷囊,山南遇琴茵之事,刘岩吃了亏,怀恨在心,只想寻机会羞辱刘启一顿。谁知今日凑巧,他羞辱刘启不成,反挨了顿好揍,心内更加委屈了。

有关习武,山庄有明文禁令:除却柴刀、弓箭、短匕等狩猎之器,山民不得私藏其他,不得交往于江湖人士,不得练习神功剑法。凡有违者,逐出山门,永世不得踏入。

忽想起此禁令,刘岩扑通站起,走至刘岱跟前,手指着刘启,告道:“父亲明鉴,刘启他私藏禁器不说,还偷习什么功法。今日,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其实孩儿见过,鬼泣崖下有悬梁,刘启就是在那,常以松枝代剑,偷习剑法。况且鬼泣崖距万径山不远,由此可想,他刘启进出于禁地,也是经常随意的。”

“父亲。”刘岩又跪下,禀道:“私藏禁器,偷习剑法,乱闯禁地,无论触犯哪条,都该逐出山门的,何况刘启他一并犯下三条。”

“父亲啊,孩儿恳请父亲明鉴……”刘岩又伏于地上,长跪不起。

高手们有倒地呻吟的,也有毫发无损的。他们见刘岩那样,或挣扎着起来,也都长跪在地,齐喊道:“请庄主明鉴!”

“咝,看那小儿年岁相貌,甚眼熟,看他穿衣打扮,酷似富家子弟。他是谁家公子,我到底想不起来。可他……又怎么称呼我为王爷,真是奇怪了。”刘岱神情冷峻,高高矗立,只暗自猜想。他又见许多人对他俯首,深埋于地,在等待一个宣判,一个结果。

“老爷?”后面宋昭言上前,悄悄喊道。

刘岱微微侧脸,便听宋昭言小声道:“他便是李家李勤业之次子,李任丁,前两日见过面的,与庄上刘茂之子刘启,相交深厚。适才小少爷所告,也就是与你过招晕倒的,是刘启。”

这旁刘启昏迷不醒,那旁高手们俯首不起。李任丁无法,急忙跪于刘岱面前,高举宝剑,求道:“这剑乃前两日,我随家父带往山庄的,并不是刘启私藏。原是我不能熟记山庄禁令,才致今日之事。请庄主责怪我一人,与他人无任何干系。”

刘岱无任何话语,异常冷静……

“自此,但凡我李任丁在山庄一日,定会牢记禁令。这剑,也绝不外露于世。”说完,李任丁拔剑,割下一缕散发,抛向半空,信誓旦旦道:“今日,我李任丁如出半点诳言,就同这断发……苍天可证,在场的每位乡亲,亦可证。”

此刻,云淡风轻,那缕断发被吹散,不知飘往何处。刘岱静静站立会,接过宝剑,放回鞘内,还给李任丁。李任丁神明其意,接连磕头,跪谢道:“晚辈感激不尽,谢谢庄主,谢庄主……”

刘岩见情况不妙,搭赔银两不算,更不占理了,忙不依不饶,急道:“父亲,父亲,儿子所述,千真万确啊……”

刘岱神情之冷,不起任何波澜,却威严十足,评道:“李家常居于京,为当今王做器械、柜具无数,虽偶在这里几日,却并不算山庄人。”

“父亲,刘启在山庄,终是祸患啊父亲……”刘岩想继续辩解,却被刘岱止住。

“我已亲自试过,刘启并不会功夫。至于他随意进出禁地一事,并没有确凿证据。所以,刘启仍可留在山庄,仍为刘家人!”刘岱讲完,神情甚冷,却不顾刘岩如何跪地,如何求他,便拂袖,要独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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