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一切依旧,什么意外的事也未遇到。
丁能猜测,或许朱神婆的符挺管用,可以把邪魔挡在身外。
这段时间从任何途径都看不到关于宋僵和宋钟的新闻,显然故意保密。
大帅多次提议到宋钟的工作地点之外的酒店开房间,用望远镜观察。
猛男则反对,说决不可以做任何会引起别人怀疑的事,要沉住气。
“反正宋钟已经死掉,至于变成什么东西那不是我们能够控制得了,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耐心等待,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过下去,别自乱阵脚。”丁能说。
大帅点点头,说有道理,就这么办。
周末中午,丁能突发奇想说要去水库游玩,冬泳顺便钓鱼,以及野餐。
猛男问是否可以带上情人前去,大帅立即反对,说爷们难得好好放松一下,干嘛要带婆子去。
于是三人钻入轿车,驶往郊外。
路过餐厅,停下车买了一些囟牛肉和鸡腿以及包子,因为谁也没兴趣现场加工食物。
丁能回想起前些年上中学的时候,那会的郊游一般带着面包饼干和水。
阳光最强烈的时候,三人到达水库边上,起初决心挺大,脱光了衣服准备下水,猛男甚至打算裸泳。
站在水边做过准备活动之后,谁也没有下水,冬泳的计划和愿望变成了日光浴。
三人坐在草地上,无精打采地看着随波摇晃的鱼漂。
“鱼饵肯定被泡没了,应该拉起来更换一下。”猛男说。
“别费那劲,看到旁边的两个老头没有,人家一个多钟头没提一下鱼竿,学着点,垂钓要有耐心。”丁能说。
“我发现,我们确实老了,当年的锐气和朝气已经不复存在。”大帅叹息。
猛男用望远镜观察背后的树林,发现了精彩一幕,赶紧通知朋友:“那边有好戏上演,真正的野合,你们想不想看?”
大帅和丁能立即过来争抢望远镜,看过之后,两人失望地退开。
“切,什么都看不到,只见一块毯子在动,有什么意思。”大帅说。
“你可以展开想象的小翅膀啊,这么有趣的事难得一见。”猛男乐呵呵地说。
“这有什么稀罕的,天黑之后你到公园里随便转悠一圈,毫无遮拦的干那事的人多了去,连同志和拉拉都可以见到。”大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