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位巫婆同样睡得很沉,跟死猪似的,胸腹大概要隔十来秒钟才起伏一次。
由于有了前车之鉴,所以此次丁能认真查看了一番,想要确定躺在大床上的这位老太太到底是不是真正巫婆。
但是他无法判断,因为眼前这位的模样与先前斩首掉的那位完全相似,面部的粉底非常厚实,感觉像是用砖刀涂抹上去的,然后处理了一下棱角,再打一些腮红。
如果白天走在公园里的话,常常会见到这样的老太太,手拿麦克风唱大戏或者老掉牙的红歌,虽然极认真极投入,但是制造出的噪声却能够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捂耳朵。
丁能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阿朱,想知道她是否有所发现。
“我不知道这位是不是真正的巫婆阿花,无法确定。”阿朱说。
“这样就动手杀人,感觉太随意了吧。”握着刀的成崖余有些迟疑。
“就算不是巫婆,也是咱们仇敌家里养的爪牙,估计干过不少坏事,或许死刑显得过分严厉,可是我们没有更好选择。”丁能说。
“好吧。”成崖余走上前,把刀刃放到已经睡着的人脖子中部,开始切割。
颈动脉弄断之后,鲜血如泉水般涌出来,喷到了行凶者的衣服上。
丁能暗暗叹息,为成崖余至今仍然没有掌握割下脑袋而不弄脏自己的办法而感到失望,要知道前面那一夜杀掉了两百多只妖人,其中至少有四分之一是成崖余干的,怎么也应该总结出一些经验才对。
看着成崖余的动作完全就是一个生手,笨拙而慌乱,没有显示出任何技巧。
当巫婆的脑袋与躯干分家之后,行凶者的上半身已经被撒到许多的血,如果不是变色符在起作用的话,肯定是一个血人模样。
丁能不禁想,还好那道符贴在外套与衬衫之后,位置是后背而非前方,否则的话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斩首过程当中,巫婆没有挣扎,仅仅只是胳膊抬起来无力的挥动了几下,腿脚蹬了几下,然后就是不停地颤抖。
这事很令人困惑,脑袋都没了,还抖什么抖?
成崖余把血淋淋的脑袋拎下来,扔到地板上,然后仔细观看,想知道这是不是巫婆。
几分钟过后,三人失望地发现,仍然是一名男子,从显露的真身和相貌来分析,估计是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