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不想把自己眼睛睁开,但是空明的心让我不得不努力的睁开自己疲惫无力的眼睛。
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房间里仅有破旧的茶瓶和带着点点血迹的毛巾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谁?谁在我昏迷的时候救了我?”下意识的寻找着自己带着的东西很快它出现在我的面前。
看着皮包上面的血迹被擦干我的心一下子让昏沉的脑袋清醒起来,他亦或是她看见里面的东西了。
野兽一样的血液在我体内不断躁动着。
外面的脚步声逼近不安的我,而努力想要离开床上的我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糟糕的身体;在床上目不转睛看着进来的人。
在看到面孔的时候我的眼睛瞬间定格在那里,怎么会是她,怎么可能是她?在我的心里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终于醒了。”甜美的声音和火车上没有任何的区别,她的口气宛如像是我久违朋友般的亲切:“真的是太好了。”
太多的话想要问她,可是我还是没有说出了口。
“真是个奇怪的人。”她看着我用之前话回复沉默不语的我:“但是我们很有缘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亲切的味道。
“你就不怕吗?”纯白的嘴唇和干燥咽喉说出的话显得很是无力。
“什么?”灵动的眼睛好像询问着她没有听清楚的话语。
“看见满身是血的人不怕我是坏人吗?”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奇的看着她面目变化想要发现自己想要变化。
“满身是血?”她看着我眼中更加不解起来:“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眼睛是心灵窗口哪怕是微小的变化也能反映出一个人心里活动,而她询问我的时候眼中并没有一丝的变化。
怎么回事?完全不是我设想的情况;注视她眼睛的我知道她完全没有说谎,唯一可能的就是在昏迷之后发生了我和她都不知道的事情。
一切都是他做的,他为什么要救我?他不是希望我死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满脑的疑问充斥着我混乱的思维。
“你的伤口是这么回事?”她试探问道:“看着好吓人啊。”
“你有没有乱翻我的东西?”反客为主的我问道我最关切的问题。
“没有,每个人都有他的秘密不是吗?”说这话的时候调皮再次出现在她的脸上:“你肯定也有自己的秘密。”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之后的修养的几天里;我感到很轻松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偶尔我会迷恋上她的笑脸但是很快这样的情绪就被我掩埋在自己内心的最深处。
已经基本恢复的我再也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决定,因为我知道留下时间越久我的心就越不安。
至少有人知道我在这里但也知道我和她只是认认;如果在留下来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面前!”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显得格外的严肃:“不要在让我看到你!”
“真是个好玩的人,你不会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她的话还是那样的调皮让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秘密会使人变得疯狂。”拿着自己的东西向外面而去:“秘密也能使人平静。”
“就离开了吗?不打算留下什么东西吗?”不知道她什么表情的我更不知道她说这句话的含义。
但是我还是停下自己的脚步转过头看着她只见她纯白的小手停在空中。
摸着自己身上口袋才猛然意识到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原先的衣服,从皮包里拿出至少我认为恰当的钱留在门前。
“两清了。”
命运齿轮定格像是干枯的河流不会再奔腾一般。
徒步而行至少离开这里之前我就对不会在做出任何我认为有风险的事情,但是黑暗好像如影随形纠缠在我的身边。
客房之前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是意外吗?
没有想的太多想的太多只会让自己徒增烦恼而已,夜让人敬畏也让人疯狂。
传真机怎么回事?不解的少年反复的看着传真机最终还是离开自己的岗位出去了。
“建军,怎么回事?干什么这样着急?”他不解的看着拉着自己手不放的少年。
“你是我的前辈,你知不知道······。”建军想着值班室中的传真机。
“建军,你怎么在这里?不用值班了吗?”说话的是他的顶头上司也是他的叔父,语气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叹息。
“哦,我知道了。”建军低下头不敢看自己叔父一眼。
河县会议室中发生激烈争吵声。
“为什么?”阳刚之气中带着和他年龄不同质问:“为什么不和我说任何关于抢劫的情报?”
“华国,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知道的就是你们所有人瞒着我?”华国的声音激动起来:“还是知道你们的无······”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让会议室安静下来:“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注意你的身份!”
“对不起,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来自脸上的疼痛明显掩盖不了心中阵阵的撕心。
“我知道你很想破案,可是······。”
“他已经走了。”华国没有听下去直接走出会议室没有在意别人任何的反应像是对自己说的一样。
河县的传真室里:“怎么样?有没有线索?”
“没有任何的线索,不知道怎么回事吴县的传真一直发不过去;可能那里的传真机正在维修吧。”值班的人对问话的说道。
“过去看看。”
火车的轰鸣再次向南而去,会议室留下只有请假字条孤单身影。
夜幕下让人看不清任何东西,甚至连罪恶也完全在夜的怀抱中消失。
独自上路的我在夜的笼罩下不在那样的小心翼翼也不必要那样的小心翼翼,因为任何细小微动都显得格外的清晰。
枯落的树枝在脚下发出吱吱的声音,但是我讨厌这样不和谐的声响不由的加快自己的脚步想要让夜变得更加的宁静。
当我离开后再也没有听见脚下有任何的声响自己的心好像也宁静了许多,但是吱吱声音却再次在夜幕中响起。
但是很快吱吱的声音就消失了好像没有出现一样。
摸着自己匕首向声旁大树靠去等待并确认发出声响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紧张的气氛与夜的宁静格格不入,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的我努力握紧手中的匕首想要随时给与它致命的一击。
吱吱声再次响起每响起一次都好像敲打着我紧绷的心弦,我一动不动似乎黑夜就是我最好的利器。
握着匕首的手冒出不知名的液体有些滑动,耐心的等待着似乎就像是黑暗中的猎人等待猎物的到来。
“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容不下我们的了。”收拾着东西看着啼哭的孩子:“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
收拾着房间她脸上的泪却滴落了下来。
孩子完全不知道母亲再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哭声会让母亲更加的难过,他只知道母亲好像和平常不一样了没有抱着的自己哄自己进入甜蜜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