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次可就要让小喇叭大失所望了,自己刚才所说虽然不假,但这个供奉弟子的身份却只空有虚表而已,在洛阳门内随便找个弟子都能顺手打倒梓木,小喇叭把梓木当成颗大树靠,恐怕是找错了人。
梓木一边暗自苦笑着,一边还若无其事的听着小喇叭的奉承话,嘴里还不得不时时的应酬他几句。“梓木兄武功高强,如果肯下场的话,一定能打得那使剑的人落花流水”小喇叭一面嘴巴毫不间断的说着好听的话,一面还分心的去仔细观察梓木的一举一动。
“咦!真奇怪,供奉的弟子应该内功深厚身手不弱,可自己怎吗就瞧不出此人的深浅,这人不仅弱不禁风一脸的书生样,这身板也不像是练武之人啊。”小喇叭越观察越感到纳闷。
“分出胜负了。”梓木轻飘飘的一句话传了过来,打断了他的思绪。小喇叭吃了一惊,忙把目光转回到场中去。果然,使刀之人已把刀丢到了一旁,一只手臂在乎乎的往外冒血,另一只手紧按着伤处,满脸的铁青,看来并不是败得心服口服。这也难怪,这两人武功都差不多,刚才只是一不小心中了对手的诡计,才棋差一招,败了下来。小喇叭看到这里,一脸的惋惜之色,口中更是连声的“可惜”出口。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可惜的。”梓木没看出什么道道出来,可旁边有这么一位现成的解说在,不问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场的比试,如果郝刚那方的人赢得话,就胜了三场,最后一场就无须再比了,可惜啊还是没赢啊!”“哦!”“不过没关系,现在就剩最后一场,郝刚这方出场的人是我们这批弟子中武艺最高的人,一手的奔雷刀法刚猛无比,能碎石断金。
哈哈!能看到洪师兄的拿手刀法,我也算没白来,不论金贵这方派谁出场,我们都赢定了。”小喇叭盘开始时还有点沮丧,但随后就兴奋起来,看起来对那位洪师兄充满了信心。
“已经到了最后一场了吗?‘梓木随口的应着,心里在想这位洪师兄是谁啊?自己人不认识啊?
这时,从郝刚那方走出一个神色冷酷的少年出来,这少年手拿一把寒光四射的长刀,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场中央,然后一言不发,闭起了双目。“洪师兄!洪师兄!洪师兄!……”看到这名少年的出场,场外的人都一脸的兴奋,不约而同的一起叫出了这个少年的名字,并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的高,这吼声震动着全场,这时再也不分不出那些是富家弟子、那些是穷家弟子,只有一致的给这名少年的加油声。
“这位洪师兄很出名吗!是什么来历?”梓木有些惊讶了。
“你连洪师兄都不知道?”
“我不是闭关了好几年吗。”
“对,对,我把这事给忘了?我的记性还真不好,总觉得洛阳门里不可能有不认识洪师兄的弟子,把梓木师兄你闭关的事给忘掉了。”小喇叭才恍然大悟,急忙陪不是。
“给我讲讲这位洪师兄的事好吗?”
“梓木师兄,当然可以了,洪师兄的事迹,我们这些年青弟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小喇叭看到场中金贵那方还没派出洪师兄的对手,就和梓木讲起来这位名人的种种传说。
“梓木师兄,不是我小喇叭给你吹牛啊,厉师兄的事情不但我们这批弟子很清楚,其他的年纪大些的师兄也都知道的不少。他精神抖擞的开始给梓木说起了洪师兄的故事,那神采飞扬、吐沫横飞的样子,好像他就是这故事中的主人公一样。听小喇叭一一道来这位厉师兄的事迹,还真有几分传奇色彩。这位洪师兄也是四年前上的山,当然不是和梓木同一批考核的人,他当时没能一下子就过关,也成了一名记名弟子。但是在半年后的测试中,他不但在所有的项目中都拿到了第一,他还在最后和师兄们的对抗中,成了唯一一名撑过了十招的人,这个纪录打破了以前所有记名弟子的测试成绩,引起了不少上层大人物的注意。经过检查,结果令人吃惊的是,洪师兄的根骨只是一般,成长潜力也有限,这个诊断让人觉得可惜,但因此也没被哪位高层人物收为弟子,在经过两年的基础训练后,他还是拜在了一名普普通通的护法门下,只学到了几套普通的武功,狂战刀法就是其中一门很平常的洛阳门中层武学。如果到此为止,洪师兄也不能算是传奇,只能说是虎头蛇尾。但其后不久,他就凭借这套不起眼的狂战刀法,竟然在来年的小一辈弟子大较技中大放异彩,一举冲入到了前十六名,是所有新入门弟子中唯一一名名列前茅的人,这件事又让他再一次成为了门中的焦点。在随后的各种比试中,洪师兄每次都勇猛无比,锐不可当,都拿到了很高的名次,为他们这些新弟子长了不少的脸面。在去年的大较技中,更是一举拿下了第三名,要知道排在前两名的都是入门十几年的弟子,虽说是小一辈弟子,但也二十七八了,光是内功火候就比他深了许多,许多弟子都认为要是洪师兄和他们内功一样强的话,第一名绝对是手到擒来。就这样,洪师兄再一次受到了上面的关注,被指名派出山外,参加了不少重大的门外行动。当其他新弟子还在门中苦练武功时,他就已经开始替洛阳门立下不少功劳,在江湖上有了“洪魔”的赫赫名声,听说他还即将被允许特例进入紫道堂,去修炼更高深的武功。梓木听到这里,心里也不禁动容了,所有的事情如果都是真的话,这名洪师兄还真是不简单。凭着一名记名弟子的身份,竟然能拼搏出如此的成就,自己也有些钦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