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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破盾

不久,就有敌营士卒出营收拾战场上遍地的尸体,这边崔柔只是吩咐四名卫士暗中持弓监视,其余人就在营前席地而卧,从外表看来颇有视敌如无物之气慨。

约摸一个时辰后,敌军尸体才被清理干净。此时已是日落西山时分,崔柔以下一十八卫,人人一顿美酒,一餐马肉,精神气力尽已恢复,只等着敌军前来厮杀。崔柔暗呼侥幸,心道这敌军将领是一草包,不知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己方一十九人虽然强悍,但从清晨一直恶战不休,未曾休整,岂有不疲累之理,杀退敌人方阵更是赢的甚为艰险,如敌人再坚持的片刻,或者是在方阵溃散后,再增派一队生力军,恐怕己方这一十九人就是不战死沙场,也已经给活活累死了。

此时敌营里响起鼓声,敌方密林中涌出一队队兵丁,只见他们人手一枚盾牌,一把短刀,显然这敌军将领方才以方阵进攻败在强弓利箭之下,这回学了乖,从别处调来了盾牌兵,意欲再次强攻。

敌营里鼓声响动,这边一十八卫也已皆从地上爬了起来,待敌人盾牌兵二十人为一队聚在一起,像方才一样组成方队,十八卫人人都已笑的前伏后跌,纷纷笑骂:“上来送死,也不用组队前来吧!”但崔柔却知道即使敌军将领再蠢,也肯定知道这盾牌兵手中的盾牌是抵不住满天射来的利箭的,除非这盾牌兵还有别的用法。想到这里,崔柔本能的吩咐十八卫从后营兵器库里搬运长枪过来,越多越好。这粮草营里存放的枪,都是战场上常用的一人高的红缨铁枪,与方才敌军方阵中所用的几丈长的长枪格外不同,敌人方阵所用长枪均为特制,只有那长枪方阵才用。

十八卫见崔柔吩咐搬运长枪时眉目肃整,不敢怠慢,把那一困困长枪如累柴禾般堆在营前。崔柔站在拒马前,见那盾牌兵共有四队,每队之间相隔十米。在隆隆的脚步声中第一队已进入了弓箭射程。崔柔抽出一只雕翎,弯弓射了出去。那箭支在空中划过,拉出一阵微弱的啸声,斜斜地插向敌阵,只听“哗啦”一阵响动,那盾牌兵齐齐的举起了盾牌,那崔柔射出的箭支正钉在当前一人的盾牌上。紧接着盾甲兵人头耸动,不过片刻时间盾甲兵的方阵已变成一个圆阵。只见那圆阵就像一只缩回头尾四肢的乌龟,后背上就是如鱼鳞般层层叠起的盾牌,就连四面也都用短盾挡住了脚面。不光崔柔就连十八卫都大为惊奇,一时间纷纷放箭试探。但这盾牌阵确实是箭阵的克星,弓箭射上去要么插在了盾牌上,要么在曲面的盾牌上滑走,根本伤不了里面的人。

那盾牌阵越来越近,崔柔丢下无用的弓箭,从地上拾起一柄长枪,后退一步,侧身一挥手将长枪投了出去。那长枪沉重,穿透力强,果然刺穿盾甲,将一名盾甲兵钉死在地上。那盾牌阵少了一人一下现出一个缺口,十八卫见投枪奏效,纷纷效仿,但长枪比不得弓箭,那弓箭是行伍常用之物,早已娴熟在心,而长枪虽然粗重,穿透力强,但不易掌握准头,且如力气用的不对,又投不远。而敌人的盾牌阵虽少了一人,但此时稍加变化,缩小一点,反而变的更为紧密,十八卫的长枪投出去,要么射不中盾牌阵,射中的也被层层盾牌弹开,除了崔柔最开始那一枪,是穿过盾牌缝隙,射死一人,其余竟无一奏效,而此时第一队盾牌兵阵已穿过长枪箭雨步步紧逼,杀到营前了。

崔柔弃了手中投射用的木柄长枪,一把抓起插在身旁地上的银枪,赶上几步,隔着拒马栅栏舞动枪花,向盾牌阵刺了过去!只听“咚”的一声,银枪刺穿盾牌将一名敌人透胸而过。盾牌阵出现缺口,十八卫中有三人见状,长枪从缺口中刺了进去,又伤毙两名敌人。眼见那盾牌阵缺口越来越大,崔柔舞动银枪,纵身跃上木栅栏,居高临下朝敌人攒刺,却不想敌人盾牌阵交兵时还能变阵,后队朝前涌,圆阵变方阵,盾牌鳞次栉比竟把崔柔的银枪牢牢裹住。崔柔连使力气,银枪仿佛生入石中,显然盾牌里面有敌人抓住了枪头。此时两旁盾牌忽然洞开,两名敌卒从阵中伸出手臂,挥刀砍向崔柔双腿。崔柔双腿连环踢出两脚,将敌人钢刀踢到一旁,此时却突然手上一紧,银枪几乎脱手。崔柔大急,此时若不撒手,恐怕已难逃非命,但这银枪是自己使惯了的趁手之物,弃之如何再战?形势危急,已到千钧一发之际。

正在崔柔银枪被挟制,形势危急之时,只听营后传来一声马嘶,哒哒马蹄声响,一阵劲风刮过,崔柔只见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杆从身后伸出一下扎进盾牌阵,那浑为一体的盾牌阵被长杆巨力一撞之下四散裂开。崔柔只觉银枪上劲力一松,忙手上用力,拔出银枪,纵身一跃从栅栏上跃回营内。这边十八卫见盾牌散开有机可乘,纷纷从盾牌缝隙中攒刺,一时间接连十来名盾牌兵被刺身亡

崔柔回过头来,只见一人骑着白马,双手抱住一根两丈来长的粗木杆一端,正策了马对准剩余的盾牌兵,那白马向前一冲,马上之人身体被长杆上传来的巨力阻挡,几乎从马背上被掀了下来,而那些剩余的盾甲兵已被长杆冲击的四零八落。崔柔不由失声叫道:“扶苏!”

马上之人正是扶苏,他本被崔柔赶了下山,但回想起崔柔曾几次救了自己性命,又在危急时刻没有弃自己与不顾,临行前又把白马都赠与自己,这份生死相交的赤诚如何不让他感动?虽然二人之前有些许龌龊,但在生死面前也都风淡云轻了,此刻她与十八卫身陷绝境,自己又如何能置之事外一走了之?在山半腰徘徊良久就要偷偷摸回营地助战,却不想山后路径繁杂,乱石林立,走了没多久竟迷了路,这时又隐隐约约听到山顶传来敌人的击鼓声,扶苏知道击鼓就意味着敌人要开始进攻了,不由得心中更是焦急,但一时也无法可想,只得耐着性子,循着声音朝山上摸索。等扶苏终于上了山,这边崔柔已经率领十八卫士杀退了敌人由方阵组成的第一拨进攻,正在阵前煮肉喝酒。扶苏见崔柔完好无恙,十八卫虽大多负伤,还好无人伤亡,心中大慰,本想上前相聚,想起崔柔临行前的绝决模样,遂决定躲在后营看看再说。后来敌营谴使商议清理战场,扶苏在后营认出那使节正是那晚在山上放火烧屋的群匪中的一员,自己曾跟那人有过朝相,应该不会认错。心中又是愤恨又是奇怪,不知道那人怎么会成了敌营里一名小卒,还有其它群匪到那里去了?正思索间,又突然记起那晚群匪似乎说过是前来查看路径的,被崔柔追赶才误入山间,难道那伙匪徒本就是敌营的军卒,到安邑城外查看只是为了进攻安邑城做准备?

扶苏盯住敌营,想看出一些端倪,他曾暗暗发誓,要在自己还未被招回的时间里,将那晚的群匪全部杀死,群匪是一伙人,此刻既有一人现身,其它人或许就在附近。不久敌营将领在众卫士簇拥之下出营,只见那名将领骑了高头大马,纵马上了道旁的一座山坡,扶苏仔细查看,想从那名将领还有他身旁的士卒中认出一人,以确认那晚的那伙群匪就在这敌营里面,但敌营相隔太远,又那里看的清楚?这时扶苏隐约看到那名敌方将领拿出一根木棍放在眼前对准了这边粮草营查看,扶苏马上想到此人拿的正是一具单筒望远镜,样式与大航海时代欧洲人在木帆船上使用的相同,扶苏大感奇怪,此时正值唐朝末年,那人手里面怎么会有只有西方航海人用的望远镜,难道是自己猜错了?正百思不得其解,那骑马着甲的将领旁边走过来一名卫士,将领对那名卫士吩咐了一句,那卫士走到一旁大声说道:“叔将军有令,盾牌兵组阵,击鼓进攻!”,扶苏脑中“嗡”的一声响:他分明看到那名传令的敌方卫士有着满脸的络腮胡,再加上虽然距离尚远听的不是非常之真切,但那名传令兵洪亮的声音还是隐约可以听到,这不正是那晚群匪里叫“雷子”的那个人的吗,再仔细看骑在马上的那个将领,看身形不正是那个“四当家”吗?既知晓了仇人就在不远,扶苏忍不住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冲到敌营里大杀一通。

扶苏想到先要找一件趁手兵器好准备厮杀,刚寻到器械库,十八卫奉崔柔命令前来搬运长枪。扶苏还不想崔柔知道自己偷跑了回来,悄悄躲了起来,等十八卫搬运完,扶苏选了一把腰刀挂在腰间,又提了一杆长枪,肩上斜背了一弦长弓。刚出器械库,想起背了弓却没有拿箭,又转回器械库,却不知在上场大战中,十八卫已把箭支全部搬到营前去了,左右寻觅不到,只好弃了长弓,朝营口而来。

此时营前已是箭弦嚯嚯,步伐呛呛,不断逼近的敌方盾甲兵,十八卫射出的满天飞箭,把通向敌营的道路封的死死的,此时若想冲到敌营绝无可能。扶苏只得打定主意,等一会儿双方混战开始,自己再趁机冲到敌营,到了敌营先杀那个“四当家”,他是敌方首领,杀了他一可为哑女报仇,二可使敌营群龙无首,崔柔那边也好趁机取胜。既想到如此做法,扶苏急忙赶到后营把白马牵了出了,心想骑了白马冲到敌营,速度快又出奇不意,刺杀那“四当家”又多了几分把握。

这白马甚有灵性,又曾救过扶苏性命,扶苏想到为了自己报仇又要连累这白马赴枪林箭雨,颇有些过意不去,牵马时还不忘连连作揖,却不知这白马喜历战阵,听得营外杀伐之声,早已摇头甩尾想摆脱了缰绳,扶苏前来正合了它心意。

扶苏骑了白马转过营角,这时敌方的盾牌阵却已经杀到营前,这盾牌阵果然厉害,既挡得住满天利箭,又抵得住攒刺的长枪,眼看崔柔和十八卫渐渐陷入劣势,此时若不想方设法破了此盾牌阵,只要敌人跨过拒马栅栏,即使不靠盾甲之便,多与崔柔等几倍的兵力,也能让勇武善战的崔柔和十八卫力竭战死。

此时,扶苏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他明白在冷兵器时代,对付此等步步为营的盾甲兵,需要的是有冲击力的战车,又或者是重甲骑兵,此时这两样都没有,但自己可以用另一种方法一试,或许会有同样的效果。扶苏掉转马头奔回营内,他曾看到主营房前插的有两根旗杆,到了主营房扶苏从旗斗中拔出旗杆,去掉上面绑着的旗布,双手抱住旗根试了试轻重。这旗杆有两丈来长,重达百十来斤,旗根有大腿来粗,越到前端越细,双手抱住还算顺手。

扶苏上了白马,还好白马神骏,跑动起来马背平稳,否则以扶苏的骑术,双手又抱着旗杆,肯定会被颠下来。

刚转过营前,扶苏正见崔柔跃上栅栏,从栅栏上向敌人盾牌上攒刺,紧接着敌人后队前涌,崔柔的银枪已被敌人盾牌阵卡住。扶苏忙调准马头,对着敌人盾牌阵直冲过去。这白马一放开马蹄,便如飞一般直冲出去。马背上扶苏把旗杆放平,双手死死抱住杆尾,身子前弓,如要伏到马背上一般。只听“嗵”的一声响,扶苏身体后仰,双手连同手臂一震之下旗杆几乎脱手飞出!扶苏在马背上稳住身形,去看敌人那盾牌阵,已然被自己这巨力一撞之下,被冲散了半边。

扶苏双腿轻夹马背,白马已知其意,连连退后。可还没等扶苏夹腿示意前行,白马已挟风奔向盾牌阵,扶苏手中旗杆还未来得及放平,这白马已奔驰到敌阵前。此时被刚刚一撞之下冲散的盾牌兵正试图聚拢,组成残阵负隅顽抗,白马驼了扶苏奔到残阵两丈远的距离,突然前蹄悬空人立起来,马上扶苏见机,一面双腿牢牢夹住马腹整个身子伏在马背上,一面把旗杆杆尖下指,对准盾牌残阵。只见白马一声长嘶,高举的双蹄猛的向下砸落,只听“砰”的一声大响,敌人的盾牌残阵竟如同被撞上的断壁残桓般轰然倒塌了。直接受力的三名盾牌兵被这一撞之下更是直接晕死过去。马背上的扶苏虽早有准备,可还是被这股反力推的差点儿掀下马背。

扶苏松开几乎麻木的手臂,把旗杆横在马背,他听到混乱中有人喊着他的名字,转过头,他看到崔柔站在地上,身上血迹斑斑,“扶苏”她说道,马背上的扶苏正要答应,却忽然发现崔柔的眼角带着一抹微笑,“扶苏”她又叫到,这次扶苏忽然觉得崔柔不是在呼唤自己,而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你受伤了吗?”扶苏问道。崔柔摇了摇头,看了扶苏一眼,转身提了银枪随着一十八卫越过拒马栅栏,杀向四散的盾牌兵。

马背上的扶苏觉得崔柔那一眼似乎还有深意,但一时也来不及细想,此时敌人第二队盾牌阵也已加快速度逼近营门,显然是想在十八卫忙于绞杀第一队盾甲兵时,逼近过来,将十八卫围在营门前的这一小小空地聚而歼之。扶苏想故计重施先破了这盾牌阵,但白马却被栅栏挡住了,旗杆只有两丈来长,隔着栅栏够不上逼上来的第二队盾牌阵。

马上扶苏焦急异常,眼见己方十八名卫士已杀红了眼,剿灭了四散的第一队盾牌阵敌兵,竟又都直奔向第二个盾牌阵,但那盾牌阵又岂能是散兵游勇胡乱攻击所能凑效的?扶苏本想下了白马,自己搬开栅栏,但方才连续几下撞击盾牌阵,虽然给敌人以重创,两条手臂却也是酸软麻木了,下了马若再想拿起旗杆上马,恐怕已有所不能了。

战场上十八卫奋勇杀敌,可惜收效甚微,一通忽快忽慢的鼓声响起,敌人盾牌阵渐渐散开,前队两翼前突,中心后坠,变成一个月牙形状,先前各自为阵的几个盾牌阵竟合成了一个盾牌大阵。这小小的却月阵可攻可守,若两翼受到进攻,中军可前突,若中军受到攻击,则两翼可包抄。在敌人盾牌阵层层推进之下,十八卫被渐渐挤进了月牙的中心,再也施展不开,此时若不能破了敌人这阵脚,等敌人两翼围拢,十八卫也无处可逃了。崔柔显是看出了这点,在边角连出银枪,抵住月牙一端,可是敌人层层叠叠,伤了一个另有一个补上,任她崔柔武艺高强,也抵挡不住,只得步步后退。

营内扶苏知道如再不想尽办法奋力一搏,不光十八卫今天难逃一死,崔柔恐怕也不能幸免,自己也要葬身在这异时空里。如今之际只能再靠这白马了。扶苏伏身在白马耳朵上说道:“白马,白马,这次要救你主人,还得要靠你了,我这条小命也要看你了。”说完拍了拍白马脊背,空出一只手兜转马头,策马离栅栏十来丈再回过马头,指了指栅栏对白马说道:“越过去!”说完双腿一夹马腹。白马仿佛听懂了扶苏言语,四蹄翻飞疾驰而前,到了离栅栏半丈来远,后蹄使力前蹄腾空,犹如一条大白龙竟一跃之下飞过了一人来高的栅栏。

扶苏没想到白马神骏如此,心中不由精神一震。那白马越过栅栏直奔向崔柔,马上扶苏端准旗杆,对准盾牌兵。只听“咚咚咚”一通乱响,却月阵的一只月角已被扶苏冲垮,那些盾牌兵被旗杆戳倒了一大片。这边阵角一破,阵中心被围的十八卫找到缺口,从盾甲兵之间的缝隙冲进阵内,仗着艺高人胆大砍菜切瓜般大杀起来。这边扶苏又骑了白马连续冲击敌阵中军,一时间戳倒敌卒无数,十八卫士中有人见有机可趁,跟了扶苏专杀被旗杆冲倒的敌人。混乱中有几名被冲散的勇悍的敌卒,竟直奔扶苏和白马而来,却被守护在一旁的崔柔几枪刺倒。

在扶苏的连续冲击之下,敌方阵角开始渐渐散乱,十八卫方才几乎被围而歼之,此时却越战越勇,大出了心中一口恶气。若论勇武,失去盾牌阵相互策应的敌卒显然不是十八卫士的对手。

正当战事正酣,敌阵渐有散乱之势的时候,敌营里一声号角声响起,敌阵里后队盾牌兵一阵骚动,纷纷前涌。扶苏坐在白马背上看的分明,只见敌营里涌出一队长枪兵抵住盾牌阵后队,显是逼迫已有败散之势的盾牌阵向前。扶苏大为愤恨,一夹马腹冲进敌阵中军,不顾左右皆是敌卒,愤勇向前。一直在白马身旁守护的崔柔见扶苏突然不顾一切冲进敌阵,不由得大为惊慌,高声呼喊扶苏的名字,但在混乱之中扶苏又怎么听得到,就算是听到了,扶苏也不会理会,因为此时扶苏看到站在长枪队后指挥的人正是“四当家”,他身旁亲卫正是那一晚放火烧屋,害死哑女的那一伙人。

凭着一股热血,扶苏骑着白马奋不顾身只身冲向敌阵,敌人盾牌阵被这一冲之下,从中被撕开一道口子。崔柔无法,只得跟着杀进敌阵,紧接着十八卫士也一一杀进阵中。这边扶苏却被阵尾缩成一团,牢牢挤在一起作防守状的的敌卒挡住。扶苏知道这些人已无路可退必会拼死抵挡,自己想要报仇也只能奋力一搏了。他松了松抱住旗杆的手臂,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随即一声怒喝,白马会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正奋力杀敌前来接应的崔柔见扶苏骑了白马竟直冲敌阵后方层层叠叠死守的盾牌兵,不由心中一紧,口中高声疾呼“不要,扶苏!”,然而,马背上的扶苏已听不到了,此时他手中的旗杆已撞上了敌人如鱼鳞般层层叠叠的盾牌阵,旗杆“啪”的一声断裂,身子有如被抛石机发出去的石头向后直飞出两丈,后背着地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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