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忽然脑海里就闪过:酒香不怕巷子深;几个字。
可还是决定了,要是决定要哪儿的话必须得把价压的最低,居然敢给我们找这样的房子。
废话,做生意不压价那还叫做生意?卢森森白了邱雨一眼。
“我说伢子叔,我这是做生意的,你给我介绍这么偏的屋子,这不好吧!”回来后,我这样跟他说。
“这,不就是有点儿偏嘛!但也是有人路过的,你看啊!这三条街口,不都是要经过这店嘛!这不算偏”伢子笑得一脸温和,说得一脸无害。
我知道,生意人嘛!都那样,哪有说自己商品是假的道理。
“可这你就没有诚意了吧!这屋子我们也是知道一点的,也是开酒楼,又是做不下去的,你可是知道,我们买房子可是为了开酒楼的!一个开酒楼都要关门大吉了,这对我们很是不吉利啊!开门做生意,可是很在意这些的,你可不要看我们年纪小不懂啊!伢子叔”我很是不急不慢的说着,还把伢子叔三个字咬得极重。
一脸我这么的信任你,你怎么可以给我选这样的屋子呢?
“这……”我不就是看着你们年纪小,好从中得到一笔吗?哪想到,这两个不是省油的灯。
“这,娃子,你看你也是开酒楼的,他们也是开酒楼的,他们不是有东西会备下嘛!你这不是剩下一笔开支,而且设备什么的也很是齐全”伢子搓搓手,继续道:“虽然说是不那么吉利,可是可以看日子啊!现在哪家店盘下来不是之前的店做不下去的,你说对吧!”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三两句就把局面挽回来了。
“话是这么说”我拉长了音,顿了下才。道:“你可还有其他的屋子,给我瞧瞧”居然这样,那我还是看其他的好了,又不是非得这间不可。
“别的,那倒是有,可是,你用来开酒楼不好,那些不是小就是住宅区”听我这意思,是不想要这酒楼了!那可不行,那家酒楼的老板可是给了自己不少提成的,能越快解决,给的红包还会越多呢?
“其实,你们要是想要的话,可以便宜些的,这酒楼不瞒你说,本人也觉得做生意是有点儿违纪,可这不是有风水先生嘛!”伢子边说边观察邱雨两人的脸色,见她们有些犹豫赶忙道:“价钱问题好商量,连带桌椅餐具之类的只要一千两可以签文书”
“一千两?”
“对一千两”听他确认的语气,我再一次皱下眉。
这下子伢子着急了,这屋子可是拖了一个多月了,不是怕卖不出去,而是屋子的主人急着要卖掉,自己报一千两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毕竟,谁会嫌钱多的。
“看来,伢子叔不够诚意啊!”哼!我又不是一般的小孩,事先买房还不会先打探一下情况再来呀!能不成当你挡板上的鱼肉不成。
“九百五十两,如何?”伢子看还有机会心中一喜,可面上并没有露出多高兴,反而还因为退让出五十两而小肉疼。
呵,果然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
要不是自己调查过也许会被骗了吧!
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往外走。
“哎哎哎!小伙子,等等,九百两如何,要不你们说个价”伢子看我们没有回应,还要往外走,这下真的急了,上去拉住我说。
“七百两!”
“七百两,不行不行”伢子摇摇头,这个低了些,老板可是给500~700两的价钱,这样自己赚的少了些。
“不行,最低得八百两”伢子用手做了个八字的字样。
“六百两!”我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要不这样吧!咱大家都退一步,六百五十两,真的不能再低了,我上头给我就这价,你要是在压下去我就没得赚了,你还是找其他人买吧!”伢子一听,这越喊价越低,觉得碰到在行的,也不敢再要价,一脸肉痛到肝似的,脸色不太好看。
“好”其实,我心中估价是在六百两到七百两的,毕竟中介也是要赚个差价,喊到六百两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
伢子一看自己底下气说了那么一句就同意了,脸色就更加难看。
白白少了五十两,要是知道这样就不贪那百两了。
“这文契?”既然房子问题落定了,那就是文契问题了。
“这自然,不知小伙子想几时办”伢子也不在那么纠结,毕竟还有一百五十两的盈利。
“这自然是越快也好”搞定房子问题,那接下来就是招工了。
“不知伢子叔可有认识这的伢行,我想买几个下人回来”森森这是也开口了。
“伢行!哎哟!你可是问对人了,伢子叔我不仅干房行这行,伢行也是干着的,不过只是介绍,人可不是在我手上”伢子一听,买人,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说。完全忘记刚刚还因为少了一百五十两的事而不高兴。
“小伙子,你们可是有时,要是没有我先去给你们办个文契先,再带你们去选人”我们点点头跟在伢子叔后头。
“不知你们想要什么样的人?男的女的,大的小的……”跟在他后头,伢子叽黎吧啦的说了一大堆,还不忘夸一通他这的人有多好多好。
“我们的要求不多,手脚干净,干活利落至可”说出了自己的要求,顿了下,森森又补充道:“年龄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
“这是自然,自然”伢子叔笑道。
“我伢行可是干惯了的,一般是没有年纪大的,不过小的是会有,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挑小的给你们,你们这是买人来搭理店铺?”最后那句,伢子叔问得很是轻,但我还是听到了,没有回答他,装作没有听到。
伢子叔讪讪的,到也知道打听人家这个不好,也就没有再多问。
不一会,伢子叔把我们领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落院,他上前敲了敲门。
吱一声,出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