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覃鹏感到很恐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胸前射出两道光来,他觉得奇怪了,自己胸前哪儿来的光?
他低头朝胸前一看,这两道光从怀里射出,用手摸了摸,哦,他想起来了,他自己怀里揣着那张人皮图,难道是这张人皮在作怪?
覃鹏拿出那张人皮,两道光就像能自动转动一样,上下流转起来。
覃鹏吓得把能发出光的人皮丢在了地上,而两道光却越来越亮而且随机转动起来,就像舞厅里炫转灯光一样。
此时照得洞里一目了然。
而让覃鹏感到最惊骇的事情在后面,他顺着这两道光看见自己站在一条软绵绵绿色物体上,而软绵绵绿色东西看到两道光之后,就迅速开始逐渐变小与掉在地上的那块人皮溶为一体了,他这次是真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就觉得眼前有黑,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说朱立伟与鲁大和陈教授几个去了藏宝洞,走到洞边时天色已经漆黑,看似不远的路程,攀爬陡峭的山路花了他们不少时间。
到了洞口,陈教授发现这山洞是喀斯特地貌,这个洞就是底壳发生震裂时而形成的溶洞,而且洞口窄长,稍微胖了的人还不能下去。
朱立伟俯身把手电筒往下照去,除了岩壁上长着一些小树枝的遮挡物之外,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置入他的视线的只有那一片无法深知的黑。这给从未探过险的朱立伟的心上突然有种胆怯的心理。
朱立伟又把勘测仪贴在地面上,把测试地底50米深度后,却发现仪器没有丝毫反应,就对教授说:勘探仪反应系数不是很高,看来这地底下没有金属,土壤里有微量金属量。
谢迪军却说:今晚天色太晚,我们不能进洞,那洞口很狭窄,再说我们也没有工具下去。
陈教授在洞的四周绕了一圈后,对他说:嗯,我看也是一个几万年前形成的天坑;与地心相通,搞不好还真有暗河;我看今晚不要贸然下洞,正如小谢说的那样,关键是没有工具,看着洞是垂直往下的溶洞,这得需要专业工具。
鲁大也趴在洞穴的边沿顺着电光朝内窥视了一会儿说:这个洞很深也很陡峭,凭技巧很难下底,再说阴风簌簌的,正如教授说的那样,得准备充足才能下去。
既然专家都说有危险系数,朱立伟也就不说什么了。
看着黑黝黝的洞,就是有宝藏,古人也难运下去。
他当下就同意往回撤。
朱立伟有点气馁,花了半天功夫就得出这个结果,心说不值。
在这时朱立平悄悄告诉朱立伟:立伟,有人喜欢你了。
立伟一愣,而后笑着推了立平一把说:乱说,我从来还没有和女人打过交道呢,哪来的女人喜欢我?
立平伏在他耳边说:就是紫嫣呀。她一天给我发了好几条信息了,问你什么时间再去宝峰湖?还问起你谈女朋友没有呢。
朱立伟说:她喜欢你呢,她不是问你么?
屁话,我和她认识好多年了,从来没有这么热忱过,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朱立伟听立平紫嫣这个名字,心里就一阵激动,血液就加速流遍全身。他自己都感觉心跳了,脸红了。
立平贼贼一笑地说:到时候我当月老给你牵线?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在这寂静的山里显得异常尖锐刺耳。
朱立伟迟疑了片刻,才发觉这铃声是自己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鲁二哥,他接了电话问:二哥,怎么了?有什么发现了吗?
我们刚才听到覃鹏喊了我们,但现在却没有发现他的影子了,不知钻了那儿去了。
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怎么会没有他的影子?难道回营地去了?朱立伟问。
没有,我们打了电话,无法接通,你们有什么发现没有?鲁二哥问。
教授说了这是天然洞穴,洞口太狭窄,就是有宝藏也难以运下去,我们往回撤了。
那好,你们回来后找覃鹏去,我和老三还在山凸上打眼,从封土看这次错不了。
朱立伟挂了电话之后,对立平说:这覃鹏不知躲哪儿去了,完全不靠谱,尽耍滑头。
立平问:他怎么了?
鲁二哥说他不见踪影了,让我们回去找。立伟告诉他说。
不会是躲在帐篷里睡觉去了吧。立平狡黠地说。
立平和覃鹏立伟三个都是一起长大的,品行都知道,朱立伟和立平不管什么时候都很合得来,他们两个就是最铁的哥们了。
立伟笑着回答:还真说不定躲哪儿了。要不……就是找到什么好东西了。
朱立伟一行很快就回来了。
朱立伟问了躺在帐篷里乘凉的婶娘:覃鹏回来没有?
婶娘说:不是跟鲁二哥去了对面的山上吗?
哦,那我去看看。
朱立伟只道婶娘是不会耍滑头的,在覃家就数二婶至诚了。
立伟让教授洗澡休息,他则带谢迪军和立平三个去对面的山凸上去看看。
和鲁二哥,鲁三哥碰头后,鲁二哥仔细细说了和覃鹏分开的情况,然后几个人分开二路扯起嗓门喊着:覃鹏,覃鹏,你在哪里?
可是,喊了几遍后,还是没有人回答,这下,朱立伟心里就有点慌张起来。
覃二叔的死,让二婶还没有从悲痛中摆脱出来;如果覃鹏遭遇不测,二婶怎么办?
朱立伟这时候有点后悔,不该让二婶同行。
他们这边的喊声还是惊动了睡在帐篷里的二婶,和其他人。
几个司机和教授都打电话问:覃鹏是不是掉入什么洞穴里面去了?
二婶听说后,就坐在帐篷里嚎啕大哭起来。
这哭声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让人听了有种毛骨悚然的害怕。
朱立伟让立平回帐篷,安慰二婶。
他则让司机也参加了搜索。
就这样,他们快10个人在不大的山上找来找去就是没有发现覃鹏的踪迹,也没有发现什么洞穴。这下,朱立伟心里越发心慌起来,急得他头上的汗珠子往下掉,浸透了他的衣裤。
鲁大说:不会像土地生一样遁入地下了吧?
朱立伟说:就是刨,也要把他从地里刨出来。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在这黑夜里,从哪里开始刨?朱立伟急得一时却没有了头绪来。
鲁大说:这么无头无脑地找来找去不是办法,还是等天明了再找,实在不行就得搬援兵了。
看来三叔说的话没有错,他见证了很多找宝的人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看来覃鹏凶多吉少呀。
大多数人赞同鲁大的提议,只好鸣锣收兵回营地等待天明。
二婶娘见覃鹏还是没有找到,越发哭的厉害,边哭边诉说“我的儿呀,我的肉呀,我说我们不想发财,不想老祖宗的财宝,你和你老子都不行,还把我也拉上这条道,你老爹死了不算,你,你,你要是有三长两短了,我也不活了……啊……啊哇……。
立伟安慰二婶说:二婶,别哭了,哭得心里都慌慌的,说不定明早覃鹏从哪儿蹦出来了。
见二婶还哭,也就没有办法,只好陪着二婶、安慰着她坐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