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原来去了几班人马,都是无功而返,因为内面太陡峭了,听人说简直像天坑。谢迪军告诉他们说。
陈教授也坐在石基上,端着二婶送给他的一碗面条,边吃着面条边说:先吃饭,忙乎了大半天了,大家都累了,吃完面条之后先休息两个小时,你们看行不?
醒醒饭焖也好呀,恢复一下体力。我现在分工,一班人马去藏宝洞,一班人马去我刚才探的那座古墓。
鲁大也蹬在地上端着碗边吃边说。
我和二哥去挖墓。鲁三说。
那好,我跟教授他们去藏宝洞。鲁大说。
覃鹏知道探洞的危险系数比在地上盗墓高出几百倍,他担心自己从来没有去过洞穴,怕发生意外,就对鲁三说:三哥,我也跟你们去,我曾经跟老爸掏了不少墓。
哦?可有通行证?鲁大问覃鹏。
覃鹏反问:什么通行证?
鲁大从他脖子上取下一条黑黝黝带有一个骷髅形状的项链说:就这个。
覃鹏看到这个说,有呀,有呀说完从他的背包里拿出和鲁大同样样子的项链。这是他老爹留给他的东西,还有几样就是辟邪的家伙,什么糯米,符咒、朱砂;还有掘墓的洛阳铲。
他跟了老子那么多年盗墓,也学得一点天星分水,尚懂得一点天文地理,并不是朱立伟看他是混混之辈。
好吧。看来你老子也是同道人,好吧,你准备准备。鲁大说。
在挖墓方面,堂哥早就说了听专家的,他只负责安全和运输生活上面的安排。挖掘墓葬都听鲁大三兄弟和陈教授的。
所以,他对鲁大的安排没有什么异议。
等他们吃饱喝足、午睡之后,太阳已经日落西山,大王庙这里阴暗得更加阴森可怕了。
覃鹏原来跟着他的老子倒还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怕,但现在不知为什么他老子被什么东西爪得皮开肉绽,肚肠流出的惨景让回想起来他内心就惊颤起来。
他悄悄喝着自己准备的包谷酒,壮了壮胆,把那张人皮放在自己身上,希望祖人保护自己;也他老爹留给他的驱鬼的符咒和朱砂糯米,操起洛阳铲跟在鲁二鲁三身后去了对面那座看似是山的坟茔。
他看了看日月星辰在看看地脉分支,他也觉得这里是座不小的墓葬,依山傍水后有玄武,前有朱雀之势。
在这南方多岩石的峻岭当中,能有这等土质的山丘实在让他怀疑,这里就是人工挑凿出来的。
看来鲁大他们确实对墓葬的探究有一手,几百年来这里已经经历许多人的搜寻都没有对此有怀疑过,看来这次对寻求李闯王的宝藏和朱家的宝藏有很大的希望,他发财的日子也不远了。
鲁二哥对覃鹏说:老弟,我们现在还只探到地下有封土,地下的墓葬主墓室的墓道究竟在何方还不知道,现在,我们按照米字形式开始探究,直到找到墓道。
覃鹏来到最西角的一角,这里很多地方用碎石遮盖在乱丛林中,他弯腰捡起一块看了看,发觉这些石块都是人工开挫下来的碎石大小不一,石头上有很多菱角,经过几百年的风雨浸湿,很多菱角边缘都失去了锋利边缘;但任然看得出是人工开凿过的痕迹。
他想着这一定取石后遗留下来的碎石,那么,那些大石块又到哪儿去了呢?……他的眼光投向山包后面如刀削的断壁上,虽然岩壁上有些缝隙中长满了很多细小的山竹,但顶上方开凿出来的痕迹随着岁月已经快磨灭,他依然能瞧出来这些痕迹来。
他的视线顺着崖壁往下看,而用土堆积起来的山包顺着崖壁慢慢倾斜下来,形成一个很天然的山,不仔细看,还真开不出是人工堆积出来的。
他总算看明白了,先人是为了开采石材削去半座山,而后又利用了开采出来的平地依山而建了一个墓室。按正常理由选墓葬是不会选这里的。
是什么人会埋葬在这里呢?他顺着山脉往他们驻扎的地方看去,啊?他看到万寿宫的遗址就明白了,这里一定厚葬着某位年长的长老,难道会是李闯王的娘?或者老子?那座庙宇一定是供奉他或者她的祠堂。
按照历史记载李闯王是陕西人米脂人,年年征战他不会带着家眷的,哪这里又会埋的是谁呢?
他爬上山包对顶部往下看——
看到万寿宫遗址渐渐起伏的与这大山包形成的山脉,这下他看明白了,他想着墓道会不会从万寿宫那里就开始了?
如果他说给鲁二哥他们听,能和自己看法一至吗?,如果一至他想和鲁二哥他们私探这个墓葬。
覃鹏在山包上捣了几个洞之后,月亮就爬上了树梢;天色越来越昏暗,山风却阴冷呼呼地刮着,不时传来不知名的叫声,并在这阴沟里形成回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为了壮胆,他吆喝着:鲁二哥,三哥,你们掏了几个洞了?我要拿灯去了,我看不见了。
你这小子怎么了?害怕了是不是?月亮这么大的光,有什么看不见的?要是害怕了去你娘哪儿吧,哈哈哈。不知是鲁二的声音还是鲁三的声音讥笑着他。
覃鹏胆儿也不小,只是一个人看到这景象心里发毛,这才吆喝了一声,以便知道对方在什么位置。看这几个都是长了猫儿眼了。在乌漆墨黑的夜里也能看见东西。
他没有带照明,只好掏出手机照明顺着岩壁摸索着朝说话的声音找去。
就在覃鹏拨开一丛茂密的巴毛草从中穿过时,他突然一脚采空,他感觉他自己心都卡在嗓子眼上了,还来不及呼喊,就像天空的云层中跌落下来一样,重重地坠落下去……。
他心里明白,这次他死定了……。
就在覃鹏魂飞出窍的时候,突然觉得有股清风把他轻轻托了起来,然后像一片羽毛一样,漂浮了几下之后落在地上了。
覃鹏睁开吓得闭上的眼睛,这里漆黑一片,他四处摸索着,幸亏,他手里还死死拽着手机。就像大海里手里抓住稻草一样。
他赶忙坐了起来,哆哆嗦嗦地按开手机的电源,顺着手机的光源照亮着这黑黑的洞。
他发觉这是一个很狭窄的洞。
这点光亮似乎在这黑暗中起不了多少作用,感觉这黑把光亮都吸进去了。他什么都没有看见。
覃鹏这时候他才感到真正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