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礼仪结束,梵晨便去招待他族宾客,我闲着无聊,便回房间准备梳洗。
“欢言,你在吗?”梵晨在门外叫我,
“何事?”
“你应该和我一起去,”
“为什么,”我推开门,
“你不去,我怕我会喝多啊!有失身份啊。”他这个理由还算勉强,
“好吧,”说着,关好房门,和梵晨下楼。
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将所有人送走,我和梵晨没有形象的躺在床上,一天没有睡觉,又困又累,饭没有吃酒倒是喝了不少。
“梵晨,”我闭着眼,
“嗯?”他的声音中透着疲倦。
“你累不累,我去给你拿杯血啊?”我心疼他,他给我挡了很多的酒,
“好,谢谢了,”他说完,我便向冰室走去。
半晌,一杯冒着白烟的鲜血放在梵晨面前。
“对了,那个金杯是干什么的?”我一直疑惑这个问题,
“金杯是测试一个人是否有资格当上血主,如果是银光,就是有资格,如果是黑光就是没有资格。”
“哦,原来是这样,那朵彼岸花是什么意思?”
“彼岸花是血主的象征,也是血主的一个灵宠,当血主积攒了很多功绩,它就可以幻化人形,也是一个辅佐新任血主的工具,”他细心的解释着,解答着我心中所有的疑惑,声音如水,柔滑细腻。
两人聊着聊着,就睡着了,连礼服都没脱,我枕在梵晨的胳膊上,做了一个很美满的梦,睡梦中嘴角挂着一丝笑,两人甜蜜。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昏昏沉沉的捂着头起来,整张床全被裙子铺满了,这才意识到昨晚衣服都没脱,一回头,看到一双清澈动人的大眼睛看着我,憋着笑,
“你早就起了啊!”我看着梵晨这个样子,感觉他早就起了,
“嗯,怕我一动你就会醒,所以就这样盯着你的睡颜,不过你睡觉的样子也很好看。”
“你!”被他这么一说,又是气愤,又是好笑,算了,不和他计较,赶紧去卸妆是关键。拎着裙子来到洗手间,脸上的妆已经卸了,这倒是好奇。
“梵晨,你给我卸妆了?”我问向还在整理床的梵晨,
“嗯,昨晚怕你蹭到我身上,就给你卸了,”他这样说话,容易挨揍啊!
“出去!”我指向门口,示意梵晨出去,
“这么忘恩负义?”被他这么一问,我有点蒙了,我什么时候欠他了?
我的疑惑被他看在眼里,“你住在我这,吃我的,穿我的,”
“噗!当初是谁让我住在这的,又是谁拴着我的!”我拎着裙子,气呼呼的说,
“血主,原长老叫你过去,”外面一个侍从敲着门,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我和欢言收拾一下,”梵晨眼中透着厌倦,但又不得违抗,
那人听到梵晨的这句话,马上又补了一句,“血主,原长老是只让你一人前往,不得带任何人。”
这是什么意思,这么明里暗里都在说不让我跟着啊!莫非有什么是我不可以知道的,或者他们瞒了我什么,不是说,我辅佐梵晨一切政务吗?虽在古代就有规定,女子不可参政,但也有破例,这血族再古板,也不可能这样吧!我看向梵晨,希望他给我满意的答复。换来的是他安慰的眼神,他叫我放宽心,我默默点头,告诉他我会在这等他。
他走后,我便换成便衣,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