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落下了地平线,月亮也升了起来,天上的星星格外的亮,风吹的人睁不开眼睛,头发如着魔般狂舞,一切都是那样的静。
当人们都觉得这一天要结束的时候,还有这样的一群人,这才是一天的开始,他们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没有做。
“梵晨,梵晨我的头饰在你哪吗?”我急急忙忙的跑到他身边,
“在,你不用着急,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了,”梵晨把头饰交在我手上,骨感白皙的手触碰到我,我直视着他,今天晚上的他,真是太美了,美中还有一种成熟。
黑色皮靴,暗红色西服的右半边上印着大大小小黑色的蔷薇花,左半边胸前的口袋上放着一支精美的钢笔,黑色的衬衫衬着他吹弹可破的皮肤。
一头银色的长发变成了干练的短发,斜刘海挡住半个额头,蓝色的眸子如深海般清澈,乌黑浓密的睫毛加上天生自带的眼线,不知道这双迷人的眼睛迷倒了多少妙龄少女,左耳上一枚黑色的耳钉,血红的薄唇,整张脸美的无可挑剔,皮肤细腻的如牛奶。
一时间看的出神,竟忘了自己还没有换衣服,
“梵晨你等一下,我去收拾一下!”急急忙忙回到房间,收拾起自己。
半晌,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人,摸上镜子,这,是我吗?
黑色半高的领子刚好在喉咙下面,边缘处还有一圈蕾丝,领子下面是一个暗红色的蝴蝶结,一条黑色蕾丝的束腰,衬托出腰部的线条,裙摆宽大,黑纱层层叠叠,给人以神秘,黑色的喇叭袖,使整个胳膊更加修长,袖子上还有三层红色的柔纱,袖口上还有一圈小蝴蝶结,如黑暗中昼伏夜出的贵族。
脚下一双银白色的高跟短靴。左手上一个连戒,黑色的宽蕾丝裹在手腕上,蕾丝上是一朵红色的蔷薇,一条金色的珠链,连上食指的戒指,戒指上一颗血色的宝石,透着阴森。
棕色的长发微卷,盘在头顶,一个红宝石的坠饰绕过头发,坠在额间,为空白的额头添上一抹颜色。黑色的耳饰衬托着小巧的脸蛋,淡淡红色的眼影,细长的眼线,在眼角处上挑,上翘的睫毛尾尖沾染白色的粉末,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深红色的嘴唇又为我加上了半分诱惑。
和梵晨一起走向大殿。
金碧辉煌的大殿,所有人分站两旁,让出一条三米的道,从门口直至中对主坐。主坐上坐着长老,他还是那身装束,黑色的长袍,一枚黑色的罂粟耳钉。他旁边站着一个司仪,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长老戒,和一个金杯,金杯刻得精致,还有一圈镶嵌的红宝石。
“第二十七代长老,让位给梵晨·偌费勒,梵晨·偌费勒成为第二十八代血主,未婚妻月幻言为血母,下面请梵晨·偌费勒,月幻言上殿!”司仪声音洪亮。
我和梵晨缓缓从门口走进大殿,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心里要紧张死了,心里一直和梵晨通话。
“这女人长得好漂亮啊,再加上这衣服,简直完美!”
“没听说吗?这女人是梵晨的未婚妻,不过马上就要成婚了!”
“对啊,这人我们还是不惹的好!”人们议论着,好听的不好听的,全都落入我的耳朵里。
梵晨不以为然,甚至牵起我的手,两人互视一眼,继续向前走,直到走到长老面前,两人单膝下跪。
“梵晨·偌费勒在,”
“月幻言在”,
“请长老,赐戒指!”司仪响亮的声音又在耳边回荡,长老站起,拿起身旁递上来的戒指,梵晨抬起手,长老为他摘下那枚亲王戒,取而代之的是那枚长老戒。这枚戒指散发着黑暗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长老接过第二枚戒指,带到我的大拇指上。
“下面请新任血主把血滴满金杯,”司仪不在从哪变来了把匕首,连同金杯抵到梵晨面前,梵晨挽起袖子,割破手腕。当金杯中溢满血时,金杯腾空而起,消失,散落成无数道银光照在梵晨身上,所以人都注视着这一切,稍后,梵晨额头中心出现一朵完整的彼岸花,似是在旋转,最终消失。
“恭喜血主,我们一定为了血主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永不叛变!恭喜血母,愿与血主早生贵子,白头偕老。”站在两旁的人,突然下跪。
长老示意梵晨坐在主坐上,梵晨转身,霸气侧漏,脸上不带一丝表情,我站在他身后,感受着他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