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江心诚送的东西,怎么的也是一枚几乘以几的巨大型空间戒指,也临走时还说什么吃不完的东西放这个里面,结果咧?
神识试探了半天,这玩意压根就不是什么空间戒指。赵欣瑜不死心,还在那里摆弄了上好一阵子,可惜,那个看不出成色的纯蓝色宝石并无异样。
她想秘密会不会是在别处啊,然后她再次看向戒指的环扣,倒是在这里发现了一个五乘以五平方的四维空间来。
嘶……勉强也能安抚一下赵欣瑜幼小的心脏了吧?面积听起来不怎么样,可是你要是换成实物来作比较,那就等于是一个上等的厢房。
出手还真阔绰,连她拒绝的时间都没有给。如果她记得没错,就连老于手里都只是一枚一米见方的四维空间戒指。就这样,还是他耗费了大半的修为拼死夺来的。
庆幸没一小会儿,问题又来了。赵欣瑜的东西,收下,她心不安。不收,凭什么拒绝呢?
难道要跑去和江心诚说,她不是真正的赵欣瑜?就依照着江心诚这个性格,会给她原物退回的可能吗?不会。
所以,她将这枚轻易得来的戒指随手放在了虚鼎里。也许以后有时间,她还是可以找个机会把这个戒指送给它真正的赵欣瑜也说不定。
只是现在,她还是需要把这超大容量的肠胃伺候好。吃不完的,她并没有听江心诚的话,将之放进空间戒指里面。
一个,这么难得的戒指用来存放食物实在是浪费;一个,食物放在戒指里面会不会有一天变质了,酸涩了,搞得戒指功能出现降低呢?
酒足饭饱,她方才走出那个酒店。临出门的时候,一长相姣好的迎宾小姐追她出门,将一枚挑刺着凤凰的锦帕双手捧到额前,半蹲着身体杵在她身前。
她不明就里,看了看那个锦帕,似乎与江心诚凭空变化不见的那枚略有相似。
但她敢肯定,江心诚手里的那一枚是淡紫色,而她这枚锦帕却是鲜红。是那种红得滴血的颜色,就像是她眼睑处的胎痣一般。
她不解,伸手将它拿在怀里,挑眉看着那个迎宾。
她似乎早有准备,向其略微欠一欠身子,缓缓道:“这是您尊贵身份的象征,凡是有此锦帕的人,进我任何一处酒店,一切费用全免不说,危急时刻还可以透支五亿元现金。”
又是一个土豪,比江心诚还大方。赵欣瑜咋舌,本想伸手拒绝,下一刻忽然就想起匆忙离去的江心诚。
她想,区区一介学生而已,何德何能可以收到这么重要的见面礼,酒店老板之所以这么费劲心思讨好她,为的大概就是她身后那个酒店老板连仰慕都没有资格的江心诚了吧?
这样想来,江心诚手里的那枚淡紫色锦帕岂不是价值更大。啧啧,暗自称奇,下一刻又在猜测:不知他能够预支多少现金。
“不知江先生那个锦帕可以透支多少钞票?”这样想了,她倒是不知不觉问出了口。
迎宾小姐听了,咯咯一笑。她对赵欣瑜恭恭敬敬伏地拜了一拜,这一举动让她心底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刚想伸手去拉,迎宾小姐又自己站了起来。
她见赵欣瑜不解,方才道:“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您一旦接受了锦帕,便代表接受了老板的安排。江先生手里的那枚没有您这个稀缺。”呀,怎么会这样?
“江先生手里如果真的像您说的淡紫色,那么他只能在危急的时候寻求咱们庇护。您这个,目前只有老板和您手里两个。江先生那个同样不多,但还是有五件那么多。”
迎宾小姐的话让赵欣瑜不禁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只有她和老板有。这家伙……她看了眼迎宾,伸手有心蛋痛地抓了抓鼻翼。
“我这样说,您懂了吗?”小姐见赵欣瑜呆愣,微笑着追加一句:“您不必诧异,这完全是老板的一点心意。”
说完,她再次欠了欠身子,摇曳着肥硕的屁股一扭一扭地消失在赵欣瑜眼前。
“嘶”几乎是立即的,赵欣瑜狠狠倒吸一口冷气:江心诚的那个,一毛钱都没有,而我这个居然可以预支五亿元。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锦帕竟然比江心诚手里的等级还要高?老板手里一个,她手里一个……哎,这有点不对啊。
左思右想,赵欣瑜觉得自己突然又有些看不懂刚才那个嗓音难听的帅哥了!她毫不犹豫地伸手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有点疼,不是做梦。
可是,这不科学啊。难道她今天出门忘记看星座运程了,所以****运来了自个儿都不知道?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吃顿饭都能撞到这好事。江心诚是**丝吧,可她赵欣瑜连**丝这个级别都不够啊!为什么她手里的锦帕会比江心诚还高呢!这一点让人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想不通的事情,干脆就不想了。赵欣瑜这个人一向有着阿皮蛋精神,吃饱喝足了,那基本上也没什么大事可以困扰到。
想想江心诚说的话,看来付芳孩子的病是难治了。
低头将锦帕收纳进怀里,转念又一想:竟然是酒店老板的一番好意,我看我还是有时间把这个天降的礼金做个好人,转送给付芳算了。
反正付芳后面还有老于站着呢,送给她也不是什么坏事。她这个人相信自己命薄,不敢去想太好的事情。
如此想定,出了酒店门,她便选择向着目前距离自己最近的老于住所走去。
她想如果一切顺利,她应该可以找个机会再回早上所去的那个炼丹房看看。万一,她是说万一,万一自己这次折而复返要是能够发现点什么呢?
到的时候,开门的还是那个女人。她见赵欣瑜来,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惯性地向她弯了弯腰便转身就走。
对此赵欣瑜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尾随着她走了约莫有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