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在上,却有谣传酿轩风酿,其中有种材料,非轩辕家不得,因此会酿者与轩辕家皆有一定关系,因此轩辕满门亡后再无此酿。因这谣言,还有不少人曾说了不少诋毁轩辕家的话语,后来倒是慢慢有人觉得没什么了,毕竟是人家自创的,只是可惜了。
这谣言倒是也猜对了几分,毕竟晋文便尝过几次在他家中的酒,与外的确不同。只是听他说有几种材料难得,也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便替换了去,然后才给人传出。而手法的不同以及材料多少,放入时机也会影响成品,这才会有外界所卖,轩风酿上中下品的区别。若想要上品,哪能轻易得到,自然是与轩辕家有些关系的,亦或者亲自拜访去求的。
待轩风酿再次出世,而世人皆知轩辕族人无一,谣言自然不攻自破。便是谣言多种,这最为可信的都破了,其他自然也不足为信。那么到底真相是什么呢?便让人们去猜想就好。待他一举……成功之后,属于轩辕的所有名利,都会回来。
“是要卷土重来?”梁云山诧异,又笑“那倒是好!我喝过的酒里面,只属这个最好了!”却在暗自思索,莫非是有幸存下来的人?那好是极好,只是不该啊……当年他虽小,却也无意听到了一些……的话。若非幸存者,那么又有谁会冒着这样的风险……
晋钰一怔,父亲这几日虽无什么明显不对的地方,不过有些细微之处,他现在再仔细想想还是发现了。他平日的爱好无非垂钓,下棋,饮酒,望着一些事物发神怀思旧人,最近虽然也是,却有时无意间露出半分欣喜,担忧,感叹,无奈,有了点滴生机。
果然……轩辕家还有人活着!而且定然是父亲较为熟识一些的人。虽然他并不知道他与轩辕家哪些人熟识,不过……也总算有点希望吧!既然有一个,又怎么知道没有第二个?既然他们都能够存活下来,又怎么知道吟儿不能?毕竟吟儿的身份少有人知。
晋钰突然觉得,就算是当年在轩辕家里尝过的轩风酿,也比不上今日在这所尝的轩风酿,可明明这只是一般,而那是特制的……怪哉!
司轩就这么看着几人若有所思的样子,慢慢有了笑意,“都在想这么呢?竟是如此高兴!”梁云山面色倒是正常,甚至眉眼之间还有两分疑惑不解,晋钰却是显了欣喜之色。
梁云山听此,看向晋钰,他果真少有的笑了起来,心中不免叹息一声,这个景钰,一遇到关于那个人的事,便失了分寸。“此时事关重大,还是少有人知道的好。”就算是别人知道,也不能是他们说出口的,免得无事还惹一身腥,更何况,他们还是官吏。
“此事除了我,也就你们知晓了。”司轩笑着,又慢慢淡了笑,略有些感伤地说“虽说我不知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不过也能略猜出一二。更何况,以我们现在的身份,的确不宜与此事有所关联。”
“你能如此想,我也就放心了。”梁云山此话显然是说明了,他和晋钰知道无妨,司轩和汗青就有些危险了,所以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免得出了事。
司轩此时总算是觉着出哪里不对了,这个梁云山,翻脸若翻书,前刻还是与你交好,下刻便是另一番模样,偏偏又让你不怎么能够察觉出来,的却是有些难以应付。
他怎生就选了他当做进入锦案司的突破口呢?此时司轩也就只能叹息一声,梁云山与晋钰的交情是自小而来的,而自己不过半路进来,哪能相提并论?
不仅如此,他恐怕依旧对他是有防备心的,只是隐藏的极好,让人觉得他公私分明。可若是公私分明,又那会如此……
罢了罢了!除了这梁云山,他也的确找不到其他进入锦案司的突破口。愿还想与之打好点关系,如今看来是不怎么可能的了。不过想来自己的身份,也释然了,若是他们成了朋友,以后连累了他,他也于心不安。
梁云山自然看出了司轩此时垂眸,心中有些不愉,只是轻摇了摇头,并不去说什么。
就在几人沉默的间隙,几个小厮已端上了菜式,好让他们能够欢饮。而此时,轩隐所扮成的人也进来,给几个公子哥见了礼,然后稳稳迈步到司轩身边,“少爷,丝坊的掌柜刚刚派人来过了,说是招工时看见个人,像极了是愔姑娘,只是她看起来过得并不好,所以来着丝坊想要做工,还说愔姑娘的父亲前年出了事,如今只与她腿废了的表哥相依为命,着实可怜。”
司轩听了后眉头皱起,着实有些想不起来这个愔姑娘和她表哥是谁,直到轩隐又叹了口气说“少爷忘了也不奇怪,自小少爷与愔姑娘也没有多少往来,后来又去了山上……想来若是少爷知道愔姑娘姓什么,也就想起来了,姑娘姓谢。”
司轩与外人自然是没有往来的,一听轩隐如此说,然后想想自己身边的人,立马想起了自己小姑姑,她便是与一位谢姓男人在一起了。
轩辕家血脉一向偏于男儿,少有女子出生,父亲那一辈,也就只有小姑姑一个女儿,自然受尽了宠爱,最后那谢姓男子,也是赘入了轩辕家,然后又有了轩辕愔。而在她这一辈,也就她们两个才是女儿家,所以虽然其他人不知道,两人之间也是有点交情的,只是不是特别多罢了。而轩辕愔也是少有知道有她存在的人。只是十年前出事,所有人都……她也以为没了……谁知愔愔竟然还好好的,只不过过得差了些。如今想想,也怕是多亏了姑父……“原来是愔愔!?那还不快去将她二人请来!等等……还是我亲自去找他们吧!愔愔这些年受了苦,只怕也不会那么容易相信别人。”便急急走了,竟是忘了在场的几位。
轩隐知道他心急,也欣喜家中还有亲人,忘了在场的几个朋友,也只好给几位解释“在下原本便是少爷家的管家。这愔姑娘与少爷也是青梅竹马,只是后来少爷上山,多年前谢家又破败了去,愔姑娘一家也不知所踪……如今重获愔姑娘消息,稍急了,还望各位公子勿怪。”
“即是如此,也无碍。我三人也不再叨扰了,麻烦管家给司轩提声,我三人还有事,便先去了。”司轩一走,他们三人留着也着实有些尴尬,不如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