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技术哪家强?不语先生很在行!”汪大垂如是说。
——分割线——
汪大垂正是成为了白家的一份子,他也重新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这让他感慨万千。
这天夜里,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终于,他又掏出土豪金,开始摆弄起来。
“土豪金啊土豪金,你到底是想让我如何呢?”汪大垂盯着土豪金的屏幕,然而这次土豪金却没有任何变化。
“照理说,我也改触发什么剧情了吧,可是土豪金为什么完全没有变化呢?”汪大垂百思不得其解。
汪大垂点开查询功能的图标,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这个功能。
“尊敬的用户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咨询的吗?”
“我是不是应该完成什么剧情了?为什么你一点变化都没有?”
“尊敬的用户,目前您尚未完成当前的剧情,因此等级未能提升。”
“我在剧情里面了吗?什么剧情?”
“尊敬的用户,由于剧情等级过高,您目前的权限无法查询相关信息。”
“擦!”汪大垂又有了想砸手机的冲动。
这土豪金感觉上像是要给汪大垂提供便利,可事实上却是怎么不方便怎么来。
汪大垂只得收起土豪金,他隐隐觉得这次的剧情,应该跟那个万众瞩目的寿宴有关,只是,他不知道由于自己的参与,这次的寿宴又将演变成什么样子。
“不管了,现在先想办法进了皇宫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另外那个穿越者,其他的可以从长计议。”
汪大垂打定主意,然后将土豪金又装进怀中。
——分割线——
第二天清晨,汪大垂早早起来,他独自来到白家的练武场,将钱无量传授的食义武技好好温习了几遍,又将那些附加功能重新熟悉了一把。
这时,又有人走进了练武场,是那位惜字如金的邢不语先生。
汪大垂抱拳拱手:“邢先生早。”
邢不语也还礼道:“汪少爷早。”
早在昨天夜里,汪大垂成为白家老祖干曾孙的消息便已经传达给了白家的每一个人,因此邢不语也对汪大垂改了称呼。
汪大垂对“少爷”这个称呼很不适应,于是说道:“邢先生还是叫我大垂吧,叫少爷我很不习惯啊。”
“我乃客卿,不可逾矩。”邢不语继续保全拱手。
汪大垂又是满头黑线,怎么白家这群人一个个都是这副德行啊。
“不语先生这是来练功?”汪大垂只得岔开话题。
“嗯。”邢不语能把话说短,就绝不说长。
“我见你那日与那个黑衣人打得难分伯仲,现在可否指导我一番呢?”汪大垂问道。
他知道光是独自修炼,是很难有所提高的,而且那天的铁战着实让他心惊胆战了一番,所以他迫切需要重新磨砺自己的武技。
“请!”邢不语也不多说话,举着长刀说道。
汪大垂很是兴奋,他也拿出了自己的骨刀。
两人摆开架势,开始交锋。
结果……
“喀拉!”
邢不语手中长刀崩断……
汪大垂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骨刀到底有多么逆天。
“好刀!”邢不语目光一变,看着汪大垂手中的长刀说道。
“呀!我忘了我这刀似乎太快了,我换一把。”说着,汪大垂收起骨刀,然后从武器架上取来两柄普通的长刀,递给邢不语一把,自己又提了一把。
两人摆开架势,重新打斗起来。
拆了数十招之后,汪大垂就发现自己已然被压制了。这位邢不语明显是用刀的大行家,阶位也比汪大垂要高,因此汪大垂换了武器之后完全不是敌手。
又拆了二三十招,汪大垂脖子上已经架上了邢不语的长刀。
“意识很好,技艺太次。”邢不语提着刀说道。
汪大垂脸一红,他平时都是跟魔兽打,跟人对打的经验实在有限。
然而,这也激起了汪大垂的斗志,他重新摆好姿势,说道:“再来!”
又是四五十招之后,汪大垂又被刀架住了脖子……
汪大垂很是郁闷,他觉得明明有些招式他可以抵挡,但是身子就是扭不过来。他现在很想用“水果忍者”进行反击,然而思忖再三之后,他放弃了这个念头——那五个特殊技能是他目前保命的功夫,平时不能老是指望这些招数,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磨砺好实战技术,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在以后的战斗中获得更大的取胜机会。
“再来!”
汪大垂倔劲上泛,又摆开了架势。
邢不语却是越打越惊,他发现汪大垂正在飞快地学习这自己的刀法,而且支撑的时间越来越长。这让他对这个少年更加的刮目相看。
身为武者,邢不语被这少年吊起了兴致。刚开始,他也只是当作一般的切磋,到后来,两人渐渐都用上了真功夫。
……
终于,汪大垂又一次被长刀架住了脖子,不过邢不语的衣服也被刮开了数道口子。
“再来!”汪大垂喊道,他露出了在密林之中面对魔兽时的目光。
邢不语被这种目光吓住了,若是这样的切磋,他确定自己可以很轻易地打倒眼前的少年,但是真正的以命相博,邢不语现在完全没有了自信。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这个少年能跟他和铁战二人相持,成三足鼎立之势了——这少年,心中藏着一只狂暴的野兽!
“你刀法太涩,可愿学刀?”邢不语不再和汪大垂切磋,而是负手问道。
“学刀?学习刀法吗?”
汪大垂这一身的战斗技巧可以说全是从魔兽身上磨砺出来的,完全没有经过正统的训练。若是此时有人教他一套正统刀法,他的战斗力将有着质的飞跃。
汪大垂大喜过望,对着邢不语深鞠一躬:“请先生指点。”
“我演一遍,你细细看。”
说着,邢不语举起长刀,在练武场中舞了起来。
这是一套大开大合的刀法,只见邢不语挥舞着长刀,或削或砍,或刺或劈,每一式都势大力沉。然而这刀法却没有被这生猛的刀势弄得支离破碎,反而招招之间,环环相扣,连绵不绝。
汪大垂看得如痴如醉,以他目前的经验,他知道这些招式看似平淡无奇,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花俏成分,每一刀都暗藏玄机,是无数刀客历经千百年精炼出来的无上刀法。
终于,邢不语舞完了刀法,负手而立。
“无言刀法。”邢不语说道。
“无言刀法,还真是适合这位不语先生啊。”汪大垂听到刀法的名字后暗暗吐槽。
接着,邢不语伸出手,示意汪大垂也操练一遍。
汪大垂将招式在脑中回想一遍之后,觉得已经记住了八九不离十,便开始操练起来。
然而他刚一出手,邢不语便喊道:“错了!”
汪大垂一惊,却不知道错在何处。
“上提一寸。”
汪大垂这才明白,自己出刀似乎低了。
他继续演练。
“错了,左脚太软!”
“错了,刀口向上!”
“错了,腰上无力!”
……
汪大垂一招一招的演示,邢不语一招一招的纠正。这一切都映入了白明远的眼中,他驻足观看一会儿之后,微微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分割线——
汪大垂从不认为自己是所谓的武学奇才,他知道只有刻苦努力,才能练就真正的绝技,所以他哪怕一招一式,也不敢含糊,虚心地接受着邢不语的指导。
他哪里知道,在邢不语眼中,自己简直就是武学奇才,这套无言刀法中很多隐藏极深的玄机,他都无师自通。其实这还真不是因为汪大垂天资有多好,这完全是他在密林之中练就出来的武者的本能。
两个人,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练,不知不觉,就这么练了一上午。
直到中午时分,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汪大垂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先生教导。”
邢不语毫不推辞地受了这一礼,他最后告诫道:“刀法入骨,方为刀法。刀法入皮,不如猴戏。”
说罢,他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刀法入骨?就我现在的水平,离刀法入骨,似乎还差的远呢。”汪大垂知道自己在刀法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叹了口气,收起长刀,转身离去。
当他刚准备走进餐厅用餐的时候,白胖子铁青着脸走了过来。
“老白,你怎么了?跟谁欠了你钱似的。”汪大垂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当然是你!”白胖子不悦道。
汪大垂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了?”
“谁叫你大早上跑去练什么刀!让我老爸,不对,咱老爸看见了!他看你如此上进,直接把我从**上揪起来,让我背书学习!他说要我好好向你学习,还说上午的功课不做完,不准我吃午饭!”
汪大垂哈哈大笑,他可是知道让这位二世祖学习,比将他扒皮抽筋还折磨他。
“你还笑得出来!要不是你,我哪用受这份苦。”白胖子依旧摆着臭脸。
“你呀,你也确实该好好学习了,不然你怎么继承白家啊。”
“我才不想继承白家呢。我要闯荡出自己的一番事业!”白胖子握着拳头,四十五度仰望苍穹。
“得了吧,你天天都说要闯荡自己的事业,到头来你究竟想做什么啊?”汪大垂问道。
“要你管!吃饭!”白胖子满脸不高兴地走进餐厅。
汪大垂无奈地笑笑,也走进餐厅,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