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乍到,每天读书习字,过去一样样的功课,我现在基本上也都照做一遍,所以今天基本上就是早起,刷牙,洗漱,读书。昨天婉儿带回来没有带回画来,说是店铺老板把所有的画都预先定着,等待新上任的县官老爷去那里挑选几幅。
不过这也是无所谓了,婉儿带回来两只烧鸡,还有一些鸡毛和纸骨还有一些面泥捏成的两个小燕子。
烧鸡是很好吃的,至于小燕子虽然不是黑色,但也算是较为好看,所以基本也就和婉儿一起玩了一会儿。现在她不知道早上出门干嘛去了,而李玉安正在看着手中的书,想着该如何跟父母说自己要远行的事情。
当然,这书便是那木牌变化的,此时上面正在显露一些文字,看那信息,是关于宋朝的科举选人制度。
宋朝的选人制度有部分沿袭唐朝,但是还是做了一些较大的突破,恩荫制度仅在上层阶段还有些余晖罢了,
正式的选举也是乡试,会试,殿试三级,
乡试三场,八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进行。乡试考中的称举人,俗称孝廉,第一名称解元。当年唐解元即唐伯虎便是来源于此,乡试中举叫乙榜,又叫乙科。放榜之时,正值桂花飘香,故又称桂榜。放榜后,由巡抚主持鹿鸣宴。席间唱《鹿鸣》诗跳魁星舞。
在此时的宋朝,则称贡生也可称为举人。与后世不同,这贡生乃是一次性资格,如果不能通过会试,便要来年再考,可谓劳心劳力。
会试礼部主持,又称礼围,京师考试,此时也就是开封考试。考期在春季二月,故称春围。会试三场,二月初九,十二,十五日举行。由于会试较高一级,同考官的人数比乡试多一倍。主考,同考,以及提调等官,都由较高级的官员担任。主考官称总裁,又称座主或座师。考中的称贡士,俗称出贡,别称明经。第一叫做会元。
殿试,会试当年三月初一。虽然后来明朝明宪宗成经八年起,改为三月十五。应试者称贡士,贡士在殿试中均不落榜,只是由皇帝重新安排名次。殿试由皇帝主持,一般是考时务策一道,当然,此时的宋朝基本算是诗赋取士。殿试结束,次日读卷,也叫放榜。
录取分三甲: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第一名称状元、鼎元,二名榜眼,三名探花。合称三鼎甲。二甲赐进士出身,三甲赐同进士出身。二、三甲第一名称传胪。一、二、三甲通称进士。进士榜称甲榜,或称甲科。进士榜用黄纸书写,故叫黄甲,也叫金榜。
故而金榜题名,说的便是中进士。
“唉,在古代一个稍微好些的人家,却也未必就能够有很多的自由!看这每三年一次的考试,和后来的做比较,简直就是几乎无差吗?我读书的这边墙上还有荀子的《劝学篇》以及颜真卿的七言古诗,这让我怎么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吗?”
九月初一,夜安来到这里,休养一天左右。
九月初二,父亲母亲有意识的暗示夜安该去看看书籍了,省得因一场病症,落得全部都给忘掉了。
九月初三,就是今天,夜安看着宋朝科举制管理,心中隐隐想着该如何找一个恰当的名法。
古人曾言,师出有名,其实并不是玩笑。
名不成,言不就,行不通。当你出问题之后,一般只会倾向于一种看法,那就是你自作自受,不关别事。
“唉,对了!我怎么把这个忘了?九月初九是重阳,或许我看看现在宋朝的一些节日,也许就能找到一些有力的说明啊!”
然后那书册内容变化,出现了节日的内容。
宋朝法定节日不少,而且基本是有放假的。
其中,元日(春节),上元,、寒食节,天庆节,冬至休假七天,天圣节,夏至,先天节,中元节,下元节,降圣节,腊日各休息三天,立春,人日,中和节,春分,春社,清明,上巳节,天祺节,立夏,端午,天贶节,初伏,中伏,立秋,七夕,末伏,秋社,秋分,授衣,重阳,立冬休假一天,宋代每三个月还有旬休。
但是后面便有一部分记载在上,这些节日大部分是官吏以及富户,还有一些官营手工业作坊中,还有私营行业的佣工有一部分才有机会获得。
至于普通老百姓,他们要耕作,预防天灾人祸以及其它的各种不良因素。
我看到这里心里有些烦躁,资料也看不下去,然后我就通过木牌,呼叫了一下嫣然。
“嫣然,你在干嘛呢?”
嫣然:“我那个,那个有点忙,现在有事吗?”
我心里纳闷,于是便说道:“你忙什么?这日子也没有什么忙的啊!”
然后她就说道:“这周围的村落有不少的百姓其实在秋后粮食是很惨淡的,我只是偷偷的在他们家某个角落放点东西…”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先忙,等完了再回来。”
“好像北宋也未必就是那般眼前的文化繁荣,在这之后,那沉重的农活才是永远衡亘在这片大地之上的主旋律?”
心中有想,我便查了起来,此时正是王安石变法之前,所有的资料也一一展现在我的眼前。
“社会矛盾,土地兼并,辽和西夏的政权威胁!”
“冗余的军队,不堪的战斗力!财政上的严重危机!”
“北宋丁壮年纪划分以二十岁为底线,六十岁为上限!差役残民!虽然前期单丁户,无丁户,女户,都是不需要服徭役,但是后来就不是了!”
“盐,茶,酒,矾,宋代专卖,有名的酒楼,酒坊多是国营!没有不与民争利的说法,只要赚钱,北宋朝廷都会插上一脚!”
“盗贼兴,官匪护,何来什么穷苦百姓的安稳日子?”
……
“可笑!可笑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想的便是北宋的潇洒生活!现在一看,哪里来的潇洒,难不成我还要投身官家或者富家?实在不行,当那盗匪?”
看完一部分资料,我就停下不看了。在我心中,那北宋朝廷就像是熬一场大锅,锅下是平民百姓,锅上是社稷山河!
朝堂之上的君王害怕!害怕从将臣手中拿到的江山还有可能被夺去!
他们冗兵,散权,他们变着花样用他们手中的权威将那军队一层层的扩展!
北宋士兵!哪里还有士兵的样子?
酒店务是跑堂的!樵采指挥是砍柴的!广济军拉纤!清塘军疏浚河道!等等等等。
这场要命的害怕,害怕君王的亡身,他们就像是用铁铸就自己人的牢笼,而压在农民的骨头之上,偌大的山河,竟变成了这般样子!
“妈的!一群群的混蛋走狗!寇准,辛弃疾那般的人物不过就是一些能够让人偶有欢慰的镇定剂,但是这条河水,其实原先就有不堪的气息,时间流淌下,昏臭的麻木无力!虚伪的言辞大语!******!一群混蛋!”
“是啊,王安石变法了,但是这群人实在是太精明了!王安石能看到的地方就是一片条理,看不到的地方基本就是阳奉阴违!伟大的变法呐!最终无聊一般的破碎了!”
“唐伯虎早时不知疾苦,说那闲时写就青山卖,不生人间孽纸钱。后来破落乞丐,不知葬于何处,可不就是知道卖的青山,依旧只能得到孽纸?”
在这片时代中,我只是过客罢了,内心呐喊之后也只是无奈与感伤,并不能改掉些大的趋势什么。
不过我还是在想着,这份工作哪里有想的那么自在?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在这历史的狂潮中,所做的,也就是一些泡沫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