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裁诗走马成,冷灰残烛动离情。桐花万里丹山路,雏凤清于老凤声。
青石桥是一座有好几百年的石桥。
青石桥兵营坐落在这里的年头比这座石桥估计也少不了多少。
铜罗镇是军事兵家要塞重镇,水旱两路四通八达,这里钟灵毓秀;田沃鱼肥;民风淳朴;崇文尊武。
武功盖世,赫赫有名的一代宗师,武行中有大号铁膂道法镇魂侠称谓的【万俟端云】就被贬谪发配到这里做了个军垦屯田小吏,从五品官阶一下子陡降为八品芝麻官,要说保住了性命就是不幸中的万幸,还保留了官阶,没有发配到蛮荒瘴气、穷乡僻壤之地也实乃够幸运的。
万俟端云是个文武双全大师,博采众长;独辟蹊径的归纳总结出来理论与实战兼备的精髓内核。自成一家;
常屏翰是午后在下学被先生告知齐先生在监学室有事情找他。
常屏翰知道一定是拜师的事情有了眉目,他内心狂喜的快步到了齐先生监学室,
高兴亢奋的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忐忑不安,他想齐先生定是给安排妥当了,转念又一想这件事情的通过郭哲通郭先生,郭先生整天价那样忙碌,能为他一个穷孩子费心劳神的过问这样事情吗?万俟大师能接受他一个未曾谋面又素不相识的学生娃的请求吗?越想越-----------。
在监学室门口,愣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忙不迭的整理一番衣帽,然后不轻不重的扣了几下门环,
室内传来了齐先生清脆洪亮的声音:“是常屏翰吗?进来吧!”
愣秋推门入内,一下子愣住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室内除了齐先生和孔先生外,郭哲通先生也在一把太师椅上笑吟吟的坐着,一只手拿着茶盏。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愣秋进来礼节的先朝齐先生、孔先生施礼:“齐先生!孔先生!晚辈常屏翰问两位先生好!”
然后特意转身珍重的向郭先生深深弓背行礼:“郭先生晚辈看到您很高兴,您老人家打大老远来学堂辛苦了。”
“嗯,好好,你也好,你学功课也辛苦的,”郭先生谦逊和蔼的搭话。
“常屏翰呐,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事情,我和郭先生招呼了,郭先生今天来铜罗镇特意的来学堂就是为了你的拜师学艺事情来的,常屏翰呐,你知道郭先生比我们这些教书的学生还要忙的,他不辞远里为你来这儿说明了郭先生对你的厚爱和器重,郭先生知道你聪明绝顶,学业出类拔萃,为了能让你更全面的发展,他决定亲自出马、出面随你去面见万俟大师,你高兴不?”
愣秋闻听此言,不知道怎样表达感激之情,一个富甲一方、每天公私琐事萦怀缠身的大人物,为了他一默默无名、和他郭哲通毫无关联的一个学子居然屈尊为了他想的如此这般周到细致。
愣秋一下子跪倒郭先生面前:“郭先生,郭先生!您老人家为了我一个曾经的要饭娃子,能亲自出面为了我,如果万俟大师能接纳我为徒,我一定不辜负您老人家,不辜负齐先生、孔先生和关心教育过我的所有先生,我要向学习功课一样学习武艺,我常屏翰绝不会让您们失望的。”
常屏翰,快快请起身,我知道你是个可造就的才子,我故此听到齐先生和我说完后,我就当即应承下来,满足你的想法,你不知道,万俟大师隐退铜罗镇后是不收徒弟不授武艺的,别说铜罗镇方方面面的人物,就是其他地方有钱有势力人都想自己或则把孩子送过来重金拜大师学艺,都被大师托词婉言拒绝了,齐先生和我说完,我因为当时有生意上的事情去外地处理,没有办法就私信一封送给了万俟大师,大师给我复书答应我说让我有时间把你送过去,为了报答表示对万俟大师的敬重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亲自和齐先生、孔先生把你送过去,大师看过你能给你决定性的答复,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你也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好,和学问一样,你潜心学会了,学精了是你自己的本事,总之一句话,进了师傅门;修行在个人。”
郭哲通先生说完话,看一眼齐先生、孔先生说:“我们一行人现在就起程奔青石桥兵营万俟大师处好不好?!”
好,好,好,那我们就一同去吧,常屏翰呐,我已经和你干爹招呼过了,你就随我们去好了,”齐先生对愣秋说道。
出了私塾书院正门两辆漂亮的装潢考究的驷马拉房车已经恭候在外,每辆车上都有两个侍从模样的仆从,一个驾驭车马,一个负责摆放踏车凳,搀扶等事宜,很是排场气派,尽显奢华、雍容华贵。
车夫,随从看见郭先生一行人出来立马恭恭敬敬起来,郭先生、齐先生、孔先生你谦我让,依次被随从搀扶着上了第一辆马车。
愣秋也有眼力见配合侍从一起把三位老先生扶上第一辆马车。
在齐先生招呼他一起上来时候,愣秋回答道:“齐先生,我是晚辈,我应该乘坐后一辆马车才应该的。”
“这孩子,这孩子,如此笃守温、良、恭、俭、让,从小节上看就不同于一般的孩子”郭先生夸奖道。
郭先生、齐先生和孔先生对相视会意的淡淡一笑地点了点头。
后车的仆从要来扶持愣秋上车,愣秋推手制止了他,对他一个微笑后,自己纵深敏捷的上了马车。
车夫和侍从左右车辕坐定。愣秋一个人坐在宽敞,舒适的房车厢房里面。
“走起!”郭先生一声喝令。
两辆车八匹马,咔哒、咔哒,咔哒的迈开掌蹄,有节奏的疾驰奔向青石桥。
愣秋欣喜的神情无以言表,这才定下神看了看车厢里面陈设。
他有生以来是第一次坐到这样奢华高档次的马车。
里面别致的布置;做工考究的材料,愣秋情难自禁的用手摸了又摸,感觉真美好。
这是给郭先生放置物件的车辆,里面有四个大大地足以盛下他的大箱子,箱子雕刻漂亮的图案。
愣秋想里面一定装着的是郭先生的随身东西,就是从这辆车就能折射出,郭先生家族的富有。
里面坐席软绵绵的座上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颠簸,倒是不知不觉之中让人感觉昏昏欲睡的舒适。
郭先生很少来学堂。加上这次愣秋是第五次才看见郭先生,每年一次的学堂优等学生表彰奖励年会,郭先生几乎是必须到场,学堂每年给50名优秀学生颁奖,郭先生亲自给其中最优异的五名学生颁奖品。
愣秋每年都是第一名次,他记得郭先生每次都是笑吟吟和蔼可亲的握着他的手,又特意的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今天和郭先生一起更亲近的乘坐他的座驾,是愣秋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的。
“嘚驭,驭,”车马戛然而止。
愣秋定了定神,一下子比那个仆从还要麻利的下了车。
那个仆从本来还要准备扶持他,一看见郭先生这个小客人比自己还要娴熟,迅速,也赶紧的就随他去头一辆马车,恭候三位先生去了。
愣秋麻溜利索的撩起车厢门,说了句:“先生,慢慢的,我来搀扶您!“
第一个下车的是孔先生,肥胖略显臃肿的孔先生被两个仆从加上愣秋稳稳当当的下了车厢。
紧接着是郭先生,愣秋格外小心翼翼,恰到好处的把郭先生扶下了车。
最后是齐先生,齐先生说:“常屏翰同学,这个车子,好不好?“
“好好,好得很,车好,郭先生更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几个老先生朗声大笑起来。
四个车仆从也会心的笑了起来。
青石桥兵营到了,这是一长溜青砖、青瓦房围绕三面的大院落,门口有两个拿着长杆子红缨扎枪兵卒,枪头在太阳光照耀下耀光闪闪。
头车那个随从,马上跑过去和器重一个门岗说了几句话,这个兵勇迅速跑步回院子里通报去了。
一会功夫,从里面健步走出来,一个匝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结实汉子,后边跟着一个穿着兵服饰的年轻人。
“啊呀,我大哥,大哥,今天一大早晨,喜鹊就叫个不停呀,我就知道有尊贵客人要来到,果不其然啊!”
“汉子疾步走了过来,抱了一下拳,然后一下子亲密融融的抓紧了郭先生的双手,”
“兄弟呀!哥哥也是经常想起念叨你呀,”郭先生同时一样说道。
这位监学齐先生我就不用介绍了,你俩熟悉的,这位是孔先生,老学究也是学识泰斗呀!”郭先生通融道。
健壮汉子腾出了一只手,和孔先生客气到:“孔先生能莅临我这里,我真高兴,”
“这个孩子嘛,名字叫常屏翰,就是我信上给您说的那个孩子。今天就是为了他我才来到您这里的呀。”
“万俟大师,晚辈常屏翰给您施礼啦!”
啊,是这个孩子呀,郭先生,我既然答应你就知道您推荐的孩子一定能是不错的孩子,一会我好好的看看他的外形,内置和悟性--------------------。”
“快,快快,一路上车马劳顿,快进屋子,我给大哥和先生们准备了我珍藏了好些年都没有舍得喝的好酒,我们几个好好痛快、痛快。”
“好,好哇,齐先生和孔先生都是海量,我虽然平常不胜酒量但今天我郭哲通也是舍命陪君子,只要老弟和齐先生、孔先生能高兴我就不虚此行呀。”郭先生兴致勃勃的表白到。
几个人进了屋子里。这是一大间宽敞明亮的客厅。
一个着兵勇服饰的年轻人,不一会端上来一只茶壶和杯盏,给每个客人斟上了满杯子茶。
“我说,姚石子,你沏的是不是我说的那个茶?你小子知道这是我一生最尊贵的客人,你要是弄马虎了,我可饶不了你。”
“不会的,不会的,我知道您有最尊贵的客人来,我怎么能弄错呢。”那个叫姚石子的勤务在诚惶诚恐回答。
“来来,小伙子,你也落座吧,”健壮汉子威严但不失客套的对愣秋说道。
“不了,大师您和先生聊着,我站着挺好的。”愣秋唯唯诺诺的回答道。
这时候郭先生说话了:“常屏翰同学,这位就是你梦寐以求,渴望拜见为师武林大侠名号震撼四方的铁膂道法镇魂侠【万俟端云】万俟大师。”
“万俟大师!前辈!在下常屏翰给您磕头”话音落下愣秋就虔诚的跪倒在万俟大师面前。
“嗯,好,好呀,”万俟端云大师眼睛火辣辣的盯紧了愣秋有好一会。
然后不紧不慢的说:“常屏翰,你起来吧,我多少在郭先生我大哥的信中找到了你的身世,也知道你是个苦命的孩子,知道你做学问非常之用功,天赋非同寻常,我从来到铜罗镇断言发过誓不在接受一个徒弟了,郭先生为你说和,我就特别例外的动了心,我的命可以说是郭先生我大哥给的,我也知道郭先生是从来不轻易许诺和求人的,既然郭先生和我说了,我就不再说什么,我收下你。学习武艺和你苦读诗书做学问一样是个极其艰苦的过程,我知道你学习能出类拔萃,习武也一定能一样学的够力道,可是习武读书也有本质不同的艰辛,习武是捶打磨练甚至说蹂躏肉体和意志的过程,为什么这样说,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一半,另一半在日后漫长的锤炼过程中靠你自己的悟性才能体会到的,我只能告诉你,贪图安逸是和真正的武功没有缘分的,花拳绣腿不是习武之人的精髓,你知道吗?你懂得我的告诫吗?!”
“大师,您说的我能领会得到的,有道是---百炼成钢、精益求精,做功习武和做学问一样是没有止境终点的,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所以吃苦耐劳是基础更要谦逊虚心,到什么时候也不能自以为是。”
“好,说得好!,我再问你,你这样渴望拜师学习武艺,是为了什么?”
”大师,武艺能砥砺、修炼人的肉体更能洗涤人的精神世界,通过习武读书的过程使人更能怎样看待强弱,更能克服征服困难和困境。习武能够使自己有能力和魄力匡扶正义,抑恶扬善。习武更能让自己懂得更广袤无边无际的未知世界。”
“好!言之凿凿,我这样告诉你吧,我的时间和你不一样的,你的求取功名做学问,我呢,和过去不一样没有什么更多的事情和公务缠身,所以说你尽可能的以你的功课为主业,只要你有时间、空暇不管什么时候你来我这里我都尽可能的倾心给你指导练习,你说好不好?!”
“另外,话又说过来,你要是自己的原因没有学习好武艺,你就对不起齐先生,孔先生它们,我呢要是没有把你栽培好我就对不起郭先生,我这个人就这样既然答应下来收纳你就尽心尽力的把我掌握这点本事毫无保留传授给你,我不喜欢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功力这东西,能一代代传承下去对得起祖宗先人;也对得起武林贤达列杰;我以前公务繁忙那时候体力、精力充沛,传授了二三十个弟子、门徒。有几个德行、悟性、耐性都好,不仅仅技艺日臻完美,也在自己所操持的行业中口碑颇高,但,也有的极少数居心不良、心怀叵测之徒败坏了我【万俟端云】的名声,这几个一小撮顽劣龌蹉之徒,它们习武不是为了匡扶正义、扶弱扬善,它们是想用身怀绝技之资本谋取一己私利。有的甚至干出来不齿于人类;伤天害理违拗人伦的无耻勾当来,我当初恨自己慧眼翳蔽、有眼无珠。曾经誓言过不在收徒传艺了、一度也心灰意冷。可后来我又想山大兽多、石多玉少,林子大什么鸟都可能有的、良莠不齐、善恶美丑乃尘世普遍规律。人世间到什么时候正义都是主流的,想到这些心里也就宽慰了许多些。”
说话之间兵勇端上来满满一大桌子美味菜肴,品种之丰富看出来了万俟大师为了款待郭先生是竭尽了热情和周到,这一件寻常小事可见万俟端云大师和郭先生之间殷厚笃密交情友谊。
兵勇最后小心翼翼的搬进来一大坛密封的严严实实的大酒坛子,坛子外边是柳条编制的外篓、坛子口遮盖着厚厚的油纸布,用皮筋紧紧的捆扎着、外观就看得出来是存放久远的年头了。
兵勇麻溜的揭开油布纸。
一缕沁人心脾的醇厚酱郁馥陈殊香扑鼻而来,煞是让人陶醉。
“这坛子酒大有来头、来历呀。此酒是我原先最要好的上司,他是一正二品官员,这坛子酒是当年皇宫御品,不知道是谁传予他手上,他告诉我这是凤翔西凤珍品,总共他自己得到四坛子,这宝贝他慷慨的送给我一半呀,可见的我俩情谊之深厚,可惜呀这个人已经不在了。每当看见这坛子酒我就想起他来,大师说着神情悲戚猛地向后扬起了脑袋来,沉寂了好一会。”
缓和一会接着说:“早些年我老母亲七十大寿我在他老人家寿宴上吃掉了一坛子,我不懂事时候我父亲就故世了,是母亲含辛茹苦的把我哥三个还有一个妹妹拉扯大,他老人家在七十有九时候走了--------------------------。”
“哦,不说这些了。来,郭先生,孔先生,我们大大的喝几口,”铁膂道法镇魂侠【万俟端云】大师凛然洒脱的扬起海碗’咚咚咚’下去了三大口。
孔先生、齐先生原本就是海量,也豪爽地平分秋色的助兴‘咚咚咚’同样干掉三大口酒。
郭先生平素不怎么饮酒,看见两位先生和端云兄弟如此慷慨激昂也不甘落后,喉咙节游动着‘咚咚咚’一下子三大口,一下子被刺激、烧灼的眼睛呛出了泪花花来,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
再见郭先生,冷不丁‘啪’的击掌桌案道:“好!好!好哇!痛快哉!大丈夫理应斩钉截铁、当断必断也。”
“好!好好好!快哉也!快哉!”万俟大师、齐、孔三人更是咄咄称快,挥手、拍手称爽。
愣秋一个劲的给几位前辈夹菜添酒,脸上洋溢荡漾着开心的微笑。
看见几位前辈谈笑风生,敞襟开怀。尤其是郭先生,愣秋从来没有看见过矜持不苟言笑的他今天如此洒脱豪放。
孔先生酒兴正酣,看了一眼郭先生、齐先生、朗声说道:“久闻大师武艺精湛、功夫精深今天能否让我们老哥几个开阔眼界,”
“是呀,是呀,今天难得的机遇,我们真渴望着有幸一睹【万俟端云】大师一显身手,”齐先生兴致正酣的唱和道。
“好!今天老弟就露一小手,给几位先生助助兴。”
说那迟那时快、只见得铁膂道法镇魂侠【万俟端云】大师凌空一杨手中的筷子,在空中抹了一个半圆弧,一下子把那双筷子停顿亮相在几位先生面前:“诸位先生请看好了,我这双筷子头夹的是什么?”
几个人把目光的焦点聚焦在万俟大师筷子头上,仔细端详看见一只苍蝇蠕动着挣扎着几只细毛爪,几个人正看得目瞪口呆无以言表的时候;再见万俟大师一松筷子那只小小生灵嗡嗡的快活挣脱飞走了。
几个见多识广的老先生还有愣秋缓过神来霹雳巴拉的拍起了热烈的巴掌。
万俟大师这时候说:“表象看是捉住了的只小小的苍蝇,其实蕴含一个人的功力,力道,功夫。”
孔先生说道:“对,对,对言之有理呀,眼里和筷子的速度必须如火纯情的协调一致,筷子的力道必须恰到好处,就是说用筷子扑捉到苍蝇只是功力的一半,夹住苍蝇力度必须适中,力道大了蚊蝇必须一命呜呼,力度小了蚊蝇必然逃之夭夭。”
齐先生说道:“大师就是大师呀,不可别论哇,了不起,了不起呀!”
郭先生眼光瞅了瞅愣秋说:“常屏翰,看见了吧,我把你送到万俟大师这里来,是你的福分,我希望你把大师的本领学到肚子里,将来你在仕途求取功名中会对你有大用处的。”
“郭先生您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争气,不让您,还有齐先生、孔先生失望,我也一定不会辜负了万俟大师的栽培培养,让大师将来为能有我这样一个徒儿而倍感自豪骄傲。”愣秋信誓旦旦的诚恳承诺道。
“好!我相信你,你的遭遇,你的智慧;我想能让你成为一个栋梁之才。我就把你当做我的闭门徒弟了。和我能学到的我会悉数无保留传授给你,我不足的,全国武林有的是高手,我凭借我和他们的交往、交情无论是谁我端云先生说一句话,都会给我面子,我到时候我就让他们指点你迷津,孩子你记住,功夫和学问无止境,更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愣秋重重的点了点头:“师傅,您老人家的话,我一辈子不会忘记的。”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一直喝到日落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