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男子见那猎豹蓄势待发,气势已是登峰造极,唯恐有变,也是俯身学卧虎猎食,猎豹弱点就是耐力极差,待气竭力衰之时一招致命。
猎豹绕囚笼而转,正要寻其破绽,周围助喊之声响彻'兽王阁’,猎豹只觉对方气势如虹,往前扑来,只一闪,便出现在男子背后。人最为薄弱的就是无法看到身后之事,腾空跃起正要把前爪劈向男子脑瓜,男子后脑风声呼啸,心中一凉,顿时感觉不好。
身子往后一倒,双脚踢向猎豹前爪,双方撞到斗笼墙壁,嘴角皆是溢出鲜血,男子冲着猎豹怒吼一声,纵身一跃,拳头往猎豹头顶击去,经受这么猛烈一拳它只是被击飞,晃了晃头爬了起来,俯身趴在斗室的地面上,巫延枫从上面竟然看见猎豹双眼充满灵动,并且慢慢地,非常缓慢好似人性化地看了自己一眼,他好像看到猎豹身上竟有淡淡的绿光坏饶,慢慢在猎豹头上凝成一个幽绿的豹形,正是缩小版的猎豹,神色威严不容侵犯,胜似兽中王者,冲着自己咆哮了一声。
突然感觉自己的额头有一阵疼痛,奇痒无比,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皮肤下冒出来一般,心如刀剜,这是从未有过的。
他看向周围没人注意到自己,找到一处反光的镜面,用手撩开遮盖住额头的黑黑的刘海,只见一个血红色的心形图案若隐若现,神秘莫测这让他感到心悸,最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又从原路返回,这时只见那男子血肉模糊地瘫软在地上,而那只猎豹此刻也是伤得不轻,有一支前爪好似骨折了一般。
那猎豹看见巫延枫的身影,它朝他使了一下眼色。巫延枫向四周看了看,还好‘斗战场’结束之后就在也没有人在这里呆下去了,这里血腥味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于是他也朝那只猎豹使了一下眼色。
那猎豹把头指向地上还没处理的尸体,摇了摇被男子击上的脑袋。巫延枫竟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能够理解它的意思:“唉,不管是那里,强者才能生存,才有权利享受生活。”
“或许,这就是弱者的悲哀!”巫延枫透过这透明的坚韧的水晶玻璃小声说道。“你一定很讨厌在斗笼中的生活吧!你来自那里?怎么会被抓到此处”
令人惊叹的好似那只猎豹重重地点了点头,四肢又在比划什么。正在这时传来一阵令人恐怖的叫声“你们快来看啊,这只猎豹太不可思议了,你们肯定不会相信他在干什么!”秦富灏大步跑来一把掀开巫延枫。
“让我看看,这畜牲竟然如此聪慧,要是从幼崽养起来,且不是可以看家护院了,不行我得让老头子帮我买一头。”说着把整个身子贴在水晶玻璃上,朝半圆形内的猎豹挤眉弄眼的,好不滑稽。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了以至于周围的人没注意到它是如何发生的,前一面秦富灏还趴在水晶玻璃上,下一秒钟那用铁锤都无法损坏的玻璃竟是全部碎裂,秦富灏跌落到一丈多高的斗笼之中,把他摔得浑身上下仿佛撕裂了,愣是没有爬起来。只见人们大呼小叫的拼命往外跑。
巫延枫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只见那猎豹猛地向上一跃竟是跳到上面的观坐台,迅疾的向出口奔去,路过巫延枫身旁时,他听到一个略带有嘶哑的声音说道:“谢谢你,今日之恩日后定当厚报。”遂窜人群逃出囚笼,竟是不见‘兽王阁’门卫前来拦住此兽,自此远离人世,也不知后事如何。
巫延枫暗暗苦思:“这与我何干,何故谢我,怪哉,怪哉。”见四周皆是身穿锦衣华服的公子少爷,恐丢了面子,故作镇定摇了摇头,尚不得其解。
却道是那秦家大少跌落斗笼,摔得七上八下,浑身像是散了架子,以其性子本是该大哭大闹,只是此刻侧卧大厅毛皮貂裘的大椅,身畔一个千娇百媚身穿淡绿长裙的女子,猛地一看像是二八年华少女,端是漂亮,手中端着一杯美酒挽着秦富灏的肩部,甚是亲昵。
巫延枫贴身半曲问候秦富灏状况后,不经意抬头时发现那女子仿佛变作风姿卓越的少妇,女子对着他浅浅一笑,遂感春光无限好,一切繁琐之事皆忘掉,秦巫两人勾搭肩膀摇摇晃晃走出‘兽王阁’,却不是走向秦府的方向,宛若行尸走肉一般。
话说两人混混沌沌不知何时竟是走到一处荒野之处,满目苍莽萧瑟景象,枯藤遍野,夕阳已是西下,行走之处上空盘旋数只食死人腐尸肉的秃鹫,时不时发出令人发怵的叫声,实在是恐怖至极。一只年老体衰瞎了右眼的秃鹫嘴角溢出一丝黏稠唾液,从半空中滑落,不偏不倚竟是滴落到巫延枫鼻岩上,顿时把他从混沌之中拉回现实,放眼望去前方竟是万丈的悬崖峭壁,惊起浑身毛孔炸裂湿透了衣袍,见表弟秦富灏还要继续往前走暗暗心急,纵身一跳扑倒秦富灏,秦富灏怒火中烧正要发火,只觉脚下一阵阴风袭来,见前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心道要是巫延枫不及时救下自己,摔成肉泥全尸难保,全身一阵发凉,今日悬弧之辰本该愉悦游玩,怪异之事频生,两人心中颇有不悦。
巫延枫暗道:“‘兽王阁’如此怪异,今后是再以不能去了!”
一路向西归家去,只是小孩子玩心大,见路途中奇珍异花甚是开得艳丽,此时正是秋高日爽,本该是硕果累累,此处却是另类的奇,花香草绿,鸟逐虫鸣,甚是美丽,二人从未听说过有此美景,也不知是何地,周围不谓其名的小鸟也不畏惧两人,绕两人头上盘旋,叽叽喳喳好似在议论什么。
二人见此处花朵甚美,均想要摘上几株带回去送给慕小容,逗得她的欢心,各自分开去摘艳花,一时也是玩得不亦乐乎,便把此前所有不快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