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这边搜过没有?”
“发现他们没有?”
“西边搜过了,没有。”
“东边挨家挨家盘查了,也没有。”
“就剩南边和西南角了。刚去南边的回来了,南边也没有搜到。”
“奇了怪了,就这么几条窄巷子,这么一会儿也走不远,他们还能插翅飞咯不成?”
带头的是一个彪汉子,五大三粗,看得出来是一个干架的好手,他手下还领着二三十来号人,个个一身精壮,拳脚利索。
这汉子见附近无收获,便打算沿河往下游追去,兴许他们是顺水路逃了也不一定。
“这船家说船没少。”一个身形稍长的汉子被派过去询问,片刻便回。
“没坐船?”
难道真还生了翅膀不成?
“街尾发现个废院!”一个矮胖子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报告。
“走!看看去!”
“李哥,这。。”带头的人见这院木门紧锁,面露难色。
“哎呀!废物,让开!”那彪脸汉子不耐烦的一掌推开了堵在门前的矮胖子。
“砰!”废院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本已腐坏的木门在一瞬间四分五裂,弹了开去。
“他们进来了。”羽仙心里一颤,直起身抬头望向桑上寄生。
桑上寄生此刻正屏息听着院中的动静,判断了外面的人数,心中有了底。便低下头去眼神示意羽仙安心。
无碍。
昏暗中,他的眼睛闪闪发亮。眼神中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砰!”
“啪!”
院中四下传来声响。
“李哥,那边屋搜过了,没有。”
“这间屋也没有。”
“咔擦~”
枯木被踩断,很明显有人进了柴房。
二人的心都被提了起来。
“哗——”的一声,靠在墙上的木段悉数被推倒。
“嗨,不知道李哥犯什么抽,这个院子藏得住什么人?”
那人一边嘟嘟囔囔,一边手不停的将柴房中的东西挨个拿起又放下。
“嘿,这院子前主子真有意思,竟将煤油灯放在柴房。”
那人一眼盯着了放在水缸旁的煤灯,正往缸边走来。
随着那人脚步的逼近,羽仙觉得呼吸仿佛都要停滞了。
“陈二狗!你在这磨蹭什么呐!李哥问你发现啥没有!”
长身汉子进来催促。
“嘿嘿,还没呢。”
“那缸子你查过了没?”
“还没。”
“那你这半天干啥去了?!”
“我看这缸子实在可疑,你等着,我去叫大哥进来。”
“怎么了?”
说话间,那彪脸汉子已经进来了。
桑上寄生的呼吸一滞。
片刻间,外面的人已经齐聚在这窄小的柴房里。
那长身汉子见人差不多齐活了,便向那彪脸汉子使了个眼色。
彪脸汉子顺着目光看向那醒目的水缸。
众人跟在彪脸汉子的身后一步步轻手轻脚的往水缸移去。
桑上寄生估算着越出大缸的距离。
忽然一道身影冲出来越过众人拿起了缸边的煤油灯。
“嘿,李哥你看这煤油灯咋这么新?”
原来是陈二狗。
“啪!”彪脸汉子一掌拍在他头上,
“去!把盖子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