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乾坤阵。。。。”
“哈哈哈,乾坤阵,哈哈哈,那东西千年前便被毁了。哈,哪还有什么哈哈乾坤阵。。。。。”云二闻言却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么说,他耍了我?”槐树精虽心里这样想,却未说出口。
“那云实说。。。可着路程确实是缩短了不少。。这。。。。有何问题吗?”
“他会一种移步寸地法术,能将数丈地缩为方寸之间。”少年笑够了,戏谑的看向槐树精,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弱智。
槐树精愤然转头狠狠看向云实,却见后者一副面色发白,摇摇欲坠的情形,再大的火都熄了下去。
“云实,云实,你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突然如此虚弱了?不会是苦肉计吧。虽是这样想,槐树精还是靠了过去,将云实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以期让他舒服一些。
“哼,让你逞强,活该。”那少年一直旁观,见云实依靠在少女肩上虚弱的模样,本想上前,却止住了脚步,从鼻孔里溢出一声轻嗤。
不意料云实的情况突然急转直下,嘴角竟蜿蜒流下一行血丝,而后再次昏迷了过去。
“云实?云实!”槐树精被这变故吓了一跳。忙用真气探去。
“这情况不对,他之前还受过什么重创吗?!”少年见状,忙冲过来想检查云实伤势。
“这伤势,恐怕是伤及了元气了。”少年伸手想探探,却半路止住了。
你”,
“能否负起他?”
槐树精摇摇头。并非她不愿意带上云实,实在是力不能及。
少年闻言,眉头皱起又松开。竟上前来将云实打横抱起在怀中。那般瘦弱的身子,少女真担心云实会将他压垮。
虽然你可能不想要我碰你。
“他醒过来,若问是谁带他回来,就说是遇上打柴的人了。”云二背对着槐树精,瓮声瓮气的吐出这一句话便捏诀招来一朵云,要驭云而去。看样子并没有要带上少女的意思。
“等等,你不带上我,谁告诉他遇见砍柴人的事?”槐树精站了起来,走到他二人面前,少年眼中波澜未平,只被少女瞧见了一点余痕。
见那少年熟门熟路,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他们落脚的小屋,不由觉得有些古怪,却又见他站在门前踟蹰迟迟不愿进去。
“若再耽搁,云实恐怕。。。。”槐树精站在少年身后幽幽说道。少女看了这半日,隐约知觉这二人间似乎有段不浅的故交,但看云实的表现,似乎着交情也没有太深。又见他迟迟背着云实不放下,槐树精的神情更是古怪了几分。
云二口中断断续续嗫嚅几句,却让槐树精听得分明。
“若进去了,便要放下他了。”
这两人?莫非。。。断袖?
“他在这房子四周设了结界,是专为我设的。”云二神态黯淡,说后半句时语气亦是颓然。“这房子我进不去,烦劳你将他带进去。”
云二将云实交付与槐树精,直见到她将他扶了进去才离开。
“那砍柴之人可是走了。”云实仍闭着眼。保持着槐树精将他靠在床榻时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猜到了。方才在房外时,他说他进不了这房,我便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