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虹霄内心戏:我看到了什么,芊谦穿了是东方的睡衣,难道东方要沦陷了吗?陈规丽怎么办?东方要被掰直了吗?我们的老总要被掰直了吗?我们不会要解散了吗?我们公司在也不是纯的爱的天堂了吗?BOSS都是杂交的了。
杨为赵内心戏:男人心比金坚,看来只是没有碰到最对的那个人。BOSS你千万坚持住,规璋不能驯服你,我能。
三人对东方士心的偶像梦已经破灭。
东方士心进到卧室,顺手关上了卧室门,于芊谦趴在了床上,头埋在了她自己的睡衣里,这下轮到她不好意思了。
“怎么了?害羞了?”他调笑她。
“你故意的,东方。”她闷着头,声音有些沉闷。
“刺激么,再告诉你一件超级的事。”他顿了一下:“你穿的是我的睡衣。”。
“我现在能从阳台跳下去吗?”她用玩笑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这里只有二楼,不是你住的公寓,有二十几楼,死不了的。”
“我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恭喜你,你成功了。”
她撑起身子,坐起来,气嘟嘟看着他:“我想要的是要掰直你,不是让她们知道我是嫂夫人好吗?你让我的清白何存?我要你娶了我,明媒正娶。”
“八抬大轿好吗?”
“最好。”
“他们怎么在这里,不在公司上班吗?你虐待员工。”
“他们都是十点来的,我是一个有爱的老板,没办法,昨天太累了,我经常让他们来我这里上班的,这里上班舒服。”
“你是淫才。”她吐了吐舌头。
他揽住了她,吻了吻她的额头,瞬间封住了她的抱怨:“好了,起来吃饭啦,他们你有又不是不熟,他们懂我的,会给你清白的。”
“少来,我刚才看他们的眼神就怪怪的。”
“是你心里怪怪的,不是他们眼神怪怪的。”
“哼。”她难得如此撒娇,起身,直接把睡衣一脱,真心面对东方士心,还是穿了一件小小的,她要惩罚他。
“哎哟,你换衣服。”他故意狠看了她全身一眼,表示我不怕,转身出去:“要上班了,赶紧来吃早点。”他关门一刹那,露出邪笑的神情。
于芊谦穿好衣服,三下五除二吃完早点,向众人客套几句,赶紧逃离了东方士心的别墅。
林顺姻要走,所有工作移交完毕,她没有让其他人来送她。
于芊谦晚上来找林顺姻,准备为她践行。
“芊谦,陪我喝酒好吗?”林顺姻恹恹地没有回头朝于芊谦招了招手,酒是林顺姻自己酿的,50ML自己酿制的玫瑰花酒,两块冰块,一块柠檬片,10ML芒果汁,10ML青提汁,一块方糖。她用的酒器不是酒杯,而是于芊谦刚买回来的两个精致的玫瑰花形青瓷酒杯。
“顺顺,你看你都已经醉得吟吟乱叫,别喝了。”于芊谦非常讨厌的就是酗酒。
“你陪不陪我喝?”林顺姻微怒再次问道。
“我陪你出去看看风好吗?”于芊谦柔声问道。
也不管林顺姻答应不答应,反正这时候带着她上哪,估计她也不是很有知觉了,于芊谦扶起林顺姻走出去,顺手把门带上。无星半月漫无目的两人在大街上闲逛。
慢慢走着,在孤傲的街灯清白的照射下,路边一对夜归的情侣在拥吻,深刻而驰心旁骛,这让她们的依偎扶行颇有些暧昧的味道。
那对情侣深吻良久发现她们后讪讪地牵手走开了。
于芊谦见如此场景不自觉戏称林顺姻是自己的小情人,小宝贝,小乖乖,林顺姻没笑,反而轻轻伏在了于芊谦的肩膀上边走边大声的哭了起来。
于芊谦拼命按住林顺姻剧烈起伏不定的瘦弱的肩膀,她的眼泪已经泛滥到全部打湿于芊谦的衣衫。
于芊谦没有说什么,她知道她现在需要宣泄,需要释放,需要停顿。
林顺姻也无声,渐渐地,慢慢地,林顺姻努力慢慢的压抑着自己,哽咽了一会说道:“芊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很爱你,我知道你不爱我,你没法爱我,但是我该怎么办?”。
于芊谦知道林顺姻现在是在是醉半醒,是梦半迷之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激动不已,呜咽许久的林顺姻,只能轻轻拍打她的肩膀,无语地用手指轻轻的梳理着她的头发。
她想做到,因为林顺姻是自己最爱的人,但是不是情侣之间的爱,也许应该发明一个词,来形容她对林顺姻的这种爱:萘,一种稠环芳香烃,是有机化合物。分子式C10H8,无色,有毒。
两人只会无结果,无婚姻,无小孩,无性,是一种有毒的生活方式,因为于芊谦是直的,而林顺姻确实弯的,两人在一起却又是芳香四溢,有机的恰当的能结合在一起,萘又是爱的一种嗲嗲的称呼。
林顺姻呜咽一会又继续说道:“我曾经梦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但是你说过,那是一个梦,如果梦成真了,那就不是梦了,那是不是我只有在梦里才能永远和你在一起?”。她一直都知道这是不可以的,但是她就是放不下,理不清,想不开,这种萘只能用永恒的痛和梦才能磨灭。
林顺姻的神经兮兮梦里花落知多少的一番话,听得于芊谦心惊胆战,不知所措,她担心林顺姻会出事,会做出不敢想象的事,她对自己萘已经深入骨髓,可她却无能为力,即使不能拒绝,她也只能静静的看着。
林顺姻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轻轻呢喃靠在于芊谦的肩头上,两人就这样在街边路灯下拥抱着快到天亮,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累了,两人就半跪着,两人只是拥抱,因为拥抱有温暖透彻的力量。
起初有寥寥几人经过并没有搭理他们,天微微亮,行人多了,多是起早忙事的人。于芊谦渐渐清醒说道:“顺顺,我们回家好吗?”。
林顺姻似乎也慢慢清醒用近似哀求的语气和眼神说道:“不要,我们去海边好吗?好不好,芊谦,我们去海边。”。
海边,浪花,风声。就这样,两人静静躺在沙滩上,睁着眼睛看着上面稀稀落落的芒果,上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在上面只有天空在哭泣,微蓝又黑一片,深不见底。银沙很细很柔软,丝丝贴体。
但银沙上有些死去的贝壳的尸体不时刺痛着她们,使得她们想翻转身体,疲惫,懒心,静待死去的心,让她们不想任何动作。海浪一步一步在逼近,最后海浪带着腥腥的风席卷过来。
冲起于芊谦米白色棉布波西米亚风格长裙,一直冲到胸口,压抑着胸口,透亮着胸口,就是要让于芊谦喘不过气来,然后海浪又带着腥腥的风走了,长裙又重新贴在了于芊谦的身体上,束缚着她,黏腻着她,紧紧的箍住了她。
天似乎也配合这林顺姻,细雨和浪风席卷着天空,飘落细小细小的水珠与水雾打在了她们的脸上,林顺姻只是流泪,不是哭,林顺姻的眼泪是从闭着的眼帘慢慢的流淌出去,又慢慢的顺着太阳徐流向耳朵,再慢慢的滴进沙子里,和海浪一起随浪远去。
于芊谦微微转头看向林顺姻,雨渐渐细了,密了,雨水和着海水和林顺姻的泪水,在她的睫毛上盈盈地轻轻抖动,又是一个黎明来临,只是太过昏暗,太过压抑,太过低沉,如同她们现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