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眼前厚的黑的不断转淡、消褪和思维的渐渐恢复,花姑的灵魂慢慢地明白和确定自己正在被黑白无常押着通往阴槽地府的路上,同时,逐渐地想起了记忆中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些人和事,知道自己已经走完了在阳间的生命旅程。
只是,让花姑的灵魂无法理解的是自己怎么会没有通关文书呢?是自己忘了携带,还是因为被押解得太过匆忙,家人没有来得及为自己准备?自己现在又该怎么办?
刚刚从令人窒息的黑暗中缓过气来,逐渐恢复着记忆的花姑的灵魂又被当下面临的问题所困扰,她更无法预测自己接下来在牛头马面那儿会遇到什么样情况,尽管黑白无常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原因似乎已经决定在自己的事情上不作深一层的计较,不再在通关文书上纠结,但是,黑白无常能够忽悠得过牛头马面的精明吗?
花姑的灵魂反复的自问,在她的内心担忧终究还是占据着上风。
马爷,马爷,在忙些什么啊?我们给您送美差来了。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牛头马面发现自己心里藏着的小九九,还是这一天的心情特别好,黑白无常极尽所能地讨好着牛头马面,生怕一不小心惹火了牛头马面而跟自己计较,让它们交不了差,下不来台。
少跟我套近乎,打马虎眼,快老实招来,你们是不是折人阳寿,胡乱抓人魂魄草菅人命了?
牛头马面厉声训斥着黑白无常,严严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怎么会呢,我们可都是按照索命篿上的排名,照章办事。
看着牛头马面一脸认真的样子,黑白无常先是一震,心想看来要坏事,但黑无常不甘心就这么轻易牠认输,立即笑着否认,同时,快速地欺身而上,将手里一件什么东西交压到牛头马面手上。
紧张个啥,和你们开玩笑昵,真是不经逗。
看到手里的东西,牛头马面原本板绷着的脸迅速地松弛下来,同时,开心地笑着推过交押篿交由黑白无常签名。
这就成了?
差点坦白一切黑白无常几乎不敢相信事情会办得如此超乎恝像的顺利,仿佛害怕牛头马面会突然反悔似的立马傻呼呼地在交押簿上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