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你给我的那封信,被我妈妈从密码抽屉里发现,扔进了垃圾桶,后来她很生气,要我和你断绝来往呢!”
学校花园的石桌上,没有往日其它同学读书、说笑的身影,我和南宫月借此机会把一些事挑明了。听完她的话,我有些惭愧,“对不起,月儿,我不该意气用事。”
“你不必太过自责,我们现在的确不该谈儿女私情。不过、鑫枫哥哥,只要你能一直不变心的爱我,适当的时候我会考虑。”
渐渐阴沉下来的天气让我感到紧迫,快要上晚自习了,我正要起身时,南宫月开口了,“鑫枫,我们回教室上课吧。”
学校处在半山腰上,晚上经常会清冷清冷的,我在专心的看着数学书。做题正入神的时候听见前方传来急促的咳嗽声,抬头一看是南宫月,衣衫单薄的她咳嗽起来身子抖得厉害,她又强忍着执笔写作业。我最见不惯她硬撑,就把书包里准备午睡时披上,用来防着凉的风衣拿了出来,不顾某些同学投射过来略含敌意的眼光,起身离开座位走到她的身边:
“给,披好风衣,别让感冒加重了”南宫月没有说话,点头表示了对我的谢意。
……
电影院里南宫月跟我说,“鑫枫,以后我俩保持正常的同学关系吧,我妈不允许我谈恋爱,她说你家比较危险。”我心中五味掺杂,“既然伯母反对,我尊重你的意思。”
沙包被我当成了仇人,训练的时候我很疯狂,手出血了我也没有停下,而俱乐部里敢和我比拳击的人超不过三个。我情知年龄小是我俩爱情路上的绊脚石,没关系我可以等。
路过曾经买花那个小店,转角的一个巷子里,我隐约听见有人在呼救。
这个声音我下辈子都忘不了,难道南宫月又被坏人盯上?这次我单枪匹马,坏人也哑巴似的没出声。
“混账!”自持修养过人的我忍不住骂了句,如箭出弦般跑向传出声音那个地方,找到了南宫月后,不容分说冲上去就给男子一拳,把他打退几步。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朝他下巴补上一拳,他直接飞了出去。大步走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想活了?!”
谁知道他是鸭子死了——嘴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听完这句话火冒三丈,把他的脑袋用力磕在墙上,“那条道上混的,这么大的口气!?知道青帝是谁吗?”
我捕捉到男子眼神中闪过的一丝惧意,“好吧,我说,不过你得饶我一条生路。”我瞳孔收缩狠狠的看着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赶紧说!”
“我、我叫白勿藏,是天字号的……”没等他说完,我就一拳把他打晕,有些话月儿听到不合适。陪着南宫月回家的路上,她时不时的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我,我哪儿能和她说?就掩饰道:“月儿,不必要的事,忘掉就好。”
第一次进南宫月的家,小清新的风格,紧致却不失雅气。“你先在椅子上坐会儿吧,我去厨房。”
“哦,你难道还没有吃饭?”南宫月带着嘲讽的口吻,“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够随便拿钱外面去吃东西吗?”
我自讨没趣,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眼睛却调皮的望来望去。不一会儿,南宫月从厨房出来,给我沏好一壶茶,“鑫枫,品尝我沏的观音茶。”
喝了一口,惬意地闭上双眼,“嗯,茶的味道真好,茶艺纯熟无可挑剔;唉,月儿,你学过的?”
南宫月自豪的回答:“当然,我妈妈教的。”她边转身边说:“我去做午餐,不然肚子该抗议了。”
喝完一小杯茶后,我饶有兴致地问:“月儿,你中午吃啥呢?”
“炒土豆丝,不过,我不怎么会欸。”我随口说了一句,“将就吃就行。”
谁知道月儿不满地回答我:“唉,你怎么听不懂我的意思呢?”南宫月走进厨房,看见她在厨房捣腾好久;于是,我放下手中的茶杯,准备去帮帮她。看见她切好的一盘土豆丝,刀法很好嘛,水平快赶上专业大厨了。“继续做啊,我相信你能炒出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土豆丝。”
她弱弱的回了一句,“你会啊,那你帮我炒吧!”
“为什么?”我故意问她。她把油放进开好火的锅里,“我会炒糊的,而且味道也不好。”
我没有和她废话了,端起装土豆丝的盘子,认真地炒起土豆来。“月儿,这里交给我,你出去休息。”
“嗯。”南宫月卸下装备走出门外拿起一本书看着。很快,我把饭菜都做好了,端到坐在饭桌上旁得南宫月面前“南宫大小姐,请品尝。”她用筷子夹起一条土豆丝,“真好吃。鑫枫,没想到你还会做出美味的菜肴。”我洋洋自得,“那当然,我二叔是厨师,以前他经常传授我厨艺。”
后来,我爸爸的生意做得不好,家里的别墅换成了131.4平方米的电梯洋房。妈妈没有工作了,成为长期家庭主妇,从妈妈口中得知,爸爸的生意侵犯了黑道人物的利益,所以赔点钱出去算作消灾。妈妈一再叮嘱我要专心学习,取得好成绩才能考上理想的高中,那断时间我仿佛长大了不少。
家境走下坡路的痛苦和失恋带给我的小忧伤影响着我的学习成绩,本来成绩中等偏上的我又变回了劣等生。南宫月不忍我颓废下去,主动向老师申请成为我的同桌,给我补习功课。我冰冷的心得到一点温暖,爱情没有了友情还在嘛,况且八夕还答应给我加强化学的补习。
我半开玩笑的问八夕,“夕哥,有月儿给我补习就好啦,你凑哪门子热闹呢?”他把自己的化学书甩我桌上,“你不知道吗?南宫月化学没有优势,比不过我。”我若有所思,“好像是这样的,那谢谢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