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白门见朱由检走到面前,她娇羞的低着头,不知该如何相对。朱由检神深情的说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小湄,请允许我这样子叫你。(寇白门,有名寇湄)你的侠骨柔情,由检现在无以为报,待将来天下太平,我定当全心全意的爱你!”
寇湄被朱由检这种爱意的表达方式,弄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她的内心本想拒绝这位已经左拥右抱的花心王爷,可是她的身躯竟然无法拒绝这位英军高达的少年王爷。
卞赛赛,一项喜欢青灯斋戒的她不喜欢过度繁华的场景与生活,清茶淡饭青衣素食的平淡生活,对她而言,才是最终的生活向往。
朱由检来到卞赛赛的面前,抱住她说道:“赛赛姑娘,青山憔悴卿怜我,红粉飘零我忆卿。我知你出身名门,后因家道中落被迫坠入红楼,只要有我在,就不会再让你颠沛流离,我会加倍的去爱你,疼你。”
说完,又是一记kiss,卞赛赛呼吸加速,心跳加速,她没有想到,最懂自己的竟然是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还是一位懂得怜香惜玉的好男人。”
朱由检走到柳如是、董小宛、陈圆圆、李香君四人面前,说道:“几位娘子,你们已经是我的娘子了,这肉麻的话就不用说了吧!来让本王稀罕一个!!!”
说完,四人相视一眼,一记粉拳砸到朱由检的身上说道:“讨厌,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了,花心大萝卜!”
朱由检急忙双手投降道:“打是亲,骂是爱,本王投降就是了,娘子们,给我留点面子吧·······”
还没等朱由检说完,就听见有人喊道:“王爷,王爷······”
朱由检一听是沈曲渊的声音,赶紧起身从秦淮八艳年中间跑出来,说道:“曲渊兄,本王在此·····”
说完,回身对秦淮八艳说道:“娘子们,本王要忙大事了,回来再·····,嘿嘿!”
秦淮八艳见朱由检带有坏意的笑,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各自娇嗔道:“讨厌鬼,花心大萝卜!”
朱由检走出花园,心想,还好没让曲渊兄看见,否则面子丢大了,一位堂堂的信王千岁,被自己的几位娘子围在中间,等玉十面埋伏,那多没面子呀!
“王爷,好消息!!!”
“曲渊兄,莫非????”
“正是,王公公从南京吏部拿到了毕氏兄弟的画像,我们的鬼影密探,在金川门见到了毕氏兄弟,现在他们兄弟二人正于金陵驿馆内下榻.”
“哦!真是太好了,走我们去见见毕氏兄弟。”
朱由检携沈曲渊、徐光启、孙元化等人乘马车来到金陵驿馆,金陵驿馆是由官方设置的驿馆,专门接待南北往来的各级官员。
朱由检进入驿馆,只见守门的门卫,见朱由检是个有身份的人,又是个陌生的面孔,便上前盘问道:“敢问公子何人,为何到金陵驿馆?”
沈曲渊说道:“这位小哥,这是我们家公子,听闻从京城返乡的毕懋良、毕懋康两位大人可曾到了?”
“两位毕大人刚到,就在里面休息,你们是毕大人的????”
沈曲渊说道:“我们是毕大人的朋友,想见见毕大人,不知小哥可否通融?”
说完,沈曲渊递上一锭十两白银,门吏说道:“既是毕大人的朋友,那就请吧!”
“既如此,烦劳小哥带路!”
众人随着门吏进入驿馆内,按照本朝官员级别的要求,不同级别的官员享受的待遇也各不相同。
毕氏兄弟均属于三品以上的官员,一位是户部右侍郎,一位是漕运总督,都属于高层官员,享受的待遇也好一些。因此,他们下榻的厢房也是最好的。
走到厢房门口,就听见里面说道:“大哥,眼下阉党横行,东林党又视你我兄弟如同敌人一般,日后我们还怎么报效朝廷!”
“二弟,别着急,我相信总有一天,皇上会处置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至于东林党,他们认为我们不是清流,加上你是漕运总督,我是户部右侍郎,专管钱粮账册,你说,我们怎能不授人以柄!”
“唉!大哥,看来你我兄弟的仕途就此终止了,也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们兄弟回乡潜心读书,过一番归隐山林的生活。”
“二弟!大哥也有此意,我与你嫂嫂商议,我们回乡后,用这几年积攒下的俸禄,买几块好一点的田地,劝课农桑,男耕女织,岂不妙哉!”
朱由检一听,毕氏兄弟要归隐山林,他当即推开房门说道:“二位大人怎能因一时的失意,就罔顾了国家兴衰,民族荣辱呢!!!”
毕懋良、毕懋康兄弟二人,见房门被推开,眼前的这位少年,手持折扇,头戴纶巾,一身乳白色的袍服,一双粉底白靴,身材魁梧,器宇轩昂,虽不是貌似潘安,倒也是相貌堂堂,五官端正!
毕懋良上前施礼道:“敢问这位公子,偷听我们兄弟说话,难道你是魏忠贤派来的人???”
毕懋康不客气的说道:“阁下的做法,与梁上君子有何分别,偷听他人谈话,岂不是贻笑大方!”
朱由检回身示意,让王承恩、曹化淳胡阳、杨二牛在外守候,说道:“十步之内,不准有人!
说完,对毕氏兄弟深施一礼说道:“在下朱由检,有幸见到享有清誉的毕氏兄弟,朱由检三生有幸!”
毕懋康见朱由检彬彬有礼,一改之前的语气说道:“原来是朱公子,幸会幸会,但不知公子为何偷听我们兄弟二人的谈话??”
“朱由检,朱由检这名字怎么好熟悉!啊!你是···你是信王殿下????”
毕懋良吃惊,毕懋康有些疑惑,回身对毕懋良说道:“大哥你说他是信王殿下??”
朱由检自报家门道:“二位,在下名人不做暗事,我就是当今天启皇帝驾下信王朱由检!”
毕氏兄弟,见朱由检出现在他们面前,心中既矛盾,又疑虑,他们要下跪施礼道:“见过信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由检急忙扶起毕氏兄弟,说道:“二位大人不必多礼,小王虽有爵位在身,却没有官职,二位又何必行此大礼,由检受之有亏!”
徐光启从朱由检身后说道:“毕大人还认识老夫吗?”
毕懋良仔细端详了一番,开口道:“原来是徐大人,毕某眼拙还望恕罪!”
毕懋康疑虑的说道:“徐大人,久闻您屡受阉党排挤,早已还乡,今日为何出现在金陵?”
朱由检笑道:“这个问题还是让本王来说吧!徐大人已经是本王的恩师了,本王邀请恩师到我的王府做客!”
一向精明的毕氏兄弟,也大概猜出了朱由检的用意,但是他们兄弟二人不敢肯定,毕懋康说道:“王爷,不知您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朱由检起身再度施礼道:“本王爱惜人才,深知二位身怀治国安邦之策,本王想诚意邀请二位到我的王府内做客,届时辅佐小王驱逐鞑虏,收复河山,替皇兄剿除阉党,平定天下!”
毕氏兄弟见朱由检说的言辞诚恳,心中却觉得一位年纪轻轻的小王爷,该不会有谋逆之心吧!万一·····
朱由检察言观色,看出了毕氏兄弟的顾虑,朱由检说道:“小王虽是皇族子弟,但也是大明子民,此次奉了皇兄之命南下,除了祭祖,还要替皇兄选妃。借此机会,到江南网罗人才,待日后绞杀阉党还政于皇上,造福于民!
小王虽有私心,就是一门心思建功立业,马革裹尸!毕懋良大人,阁下在朝廷多年,也算是三朝元老,自然知晓朝廷利弊,党争、擅权、国库空虚,军备松弛。阁下屡屡向朝廷献言献策,却屡屡遭受排挤,东林党说你们不是清流,就把你们排斥在外,阉党说你们自视清高,谁都不得罪,又在皇兄面前屡屡进谗言,说实话,你们的委屈的确很大。
小王替皇兄向你们赔罪,请毕大人以家国天下安危为重,以百姓的生存为重。”
说完,朱由检又对毕懋康说道:“毕懋康大人,阁下履任漕运总督,对治理河道、山川颇有良策!据本王所知,阁下近年来,担任漕运总督,朝廷在漕运上收回的赋税比往年多了两成,这都要归功于您的。本王还知道,阁下还精通枪械设计制造,小王打算回京后向皇兄讨一个差事,届时还望毕大人能够倾囊相授,我们一同为中兴大明盛世而努力!”
毕氏兄弟相视一眼,低头不语,场面一时尴尬,徐光启说道:“两位的顾虑老夫也猜出一二,二位是想有一番新的作为,又恐怕牵连家人,因不愿意与阉党为伍,只好辞官归乡。老夫即将步入古稀之年,尚且老骥伏枥,二位大人正值盛年,若是不把一身本领,用于平定天下治国安民之上,恐怕是空怀壮志,老来伤悲!”
沈曲渊上前说道:“二位大人,沈某虽是一介商旅,得蒙王爷不弃,也愿意随王爷建功立业!初见王爷之时,也曾有过顾虑,但见王爷做事面面俱到,沈某便打消了顾虑,二位大人,王爷是关乎大明生死存亡的关键,皇上虽一时被阉党蒙蔽,我相信总有一天,皇上一定会让王爷剿除阉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