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聚会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月牙了,然后再次看到他的时候是在和闵葵一起滑着冰鞋的时候,闵葵滑的不是特别的熟练,于是月牙就扶着她,吸抽着烟,一副思想者的样子。
很快他们就冲着我过来了,他轻声的和我打了招呼,我朝他微微一笑。
“要一起么”他问
“不用,我回答道。”
“我听说你在北师大念书,学的还是博弈论。”
“怎么了”
月牙道:“我有一个弟弟也是在那里念书,学习是绘画。”
接下来我们进行了漫长的对话,而和他说话感觉让人很轻松。
闵葵熟练的在冰面上滑动,整个人犹如一只正要飞起的白鸽。
他问我要不要交朋友,我没有拒绝,然后他打算吻我,我拒绝了,我的适应能力还没有这么的强大,他的胡须会让我感到不舒服,他长期的居住在这里,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只有离这里最近的千岛湖酒吧是最近的,他是那里的常客,他似乎很轻车熟路的带我去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你有没有去过gay酒吧”月牙很简单的问我,那里都是同性恋。
“我有不是同性恋,我干嘛去。”我脱口而出
他将戴着的眼镜摘下来,看得出他有深度的近视,“无所谓,只要刺激就好了。”
接着补充道:“有时候我可以带你去,感受ice厚度。”
我还真的跟他去了,在一间破旧的大仓库的后面,比千岛湖酒吧要大的多,里面都是女人,但是很快的就听出他们说的是男人的声音,这些人都是gay,也有少数的异性恋,在胸口纹着血色的玫瑰花刺青,在手臂上也有,他们有的去过泰国变性,然后服用雌性激素,然后达到现在这个样子,但声音却很难再转变过来。
月牙看着我道:“你是不是会感到很吃惊。”
我摇摇头,尝试着走向一个男人,很快的同他打了招呼,叫他小姑娘他会很开心。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这么多的人存在一个万全异样生活,就仿佛在黑暗中的,让人无法理解,但是慢慢的就会开始熟悉他们。每当天空中的月亮开始慢慢的升起的时候,这里的这里的湖水就会开始有速度的上升,到了一定的层次,和潮汐现象相仿,但是天空却被一层黑雾所笼罩。
闵葵跟在我的后面,她并不喜欢来这种地方,因为我的存在而打动了她的内心,何况她要来看朋友。
等到回去的时候闵葵开着车送我们,先是打算在周围逛一圈,我就坐在她的旁边,她开车的技术特别的熟练,我看着她的头发上扎着一朵蝴蝶结,看上去特别的美丽,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如此多的男人都在追求她了,女人的魅力,温柔,还有在夕阳下她脸上的红晕,而她还拥有多项的技能,能够开车,做饭,洗衣,又是一个持家的好手,所以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在回来的路上我又想到了花间,他是岛的好朋友,曾经站在一个很大的舞台上,那时候初中满校园都流行破涯的rock,但是他依然坚持唱淡淡的小情歌,特别的有个性,一个人抱着吉他,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静静待在月牙泉旁边,在旁边只有蝴蝶,鲜花和流水,我在心里拼命的重复着岛对我的温柔,他在我的心里的形象是如此的美好,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却永远都忘记不了他。
童年的回忆太深了,但是只会带来无尽的伤痛。
我在路上看到了他,现在他给我的感觉还是有点冰冷,但是很快就熟悉起来,他只要一打开话匣子就没完没了,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他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在年轻的时候要努力的挣钱,然后三十岁之后就流浪天涯之外,或寻一二知己,或者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他的眼神里有着淡淡的忧伤,但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多情的人,人们往往大多数时间只能看到温情而不能看到其中的冷漠,而他只是恰好相反而以,算不上太大的过错。
我跟他一起走,看着他高大的外表,希望他能够对我说什么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表示,而是一个劲的对我介绍那些树木的名称。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那时候和他在一起往往都难以感受到特别的乐趣,所以我还是有些失望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喜欢欣赏景致的人,或者他已经忘记了从前的事。
闵葵将车停到了前面,这里有她的朋友。
很原生态的特色,这里的人都不用煤气,都用材火煮饭,然后用的是大锅做菜,一个小姑娘很热情的招呼了我,打扮有些乡土气息,或者这里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森林的地方了,古代的时候这里曾经是瑶族的地盘,现在穿着打扮都差不多相同了,大概都已经向城镇化发展。
从那片的林子里穿过去走进去就是很深的隧道,这已经是很古老的地方了,在墙上刻画着古老的图腾,在上面有着关于女巫的祭拜礼,或许是这里的风俗,闵葵和我在一起静静的走着。在这一路上月牙都在喋喋不休,到了后来看到在附近的水塔还有些触景生情,说他第一任女友和他在这样的地方分手,情到浓处眼里含着泪水,有几次差点就要哭出来,但是他却硬是忍住了,我不知道该如何的安慰他,在前面是很深的积水,我们和闵葵手牵着手从并排走进来,却一前一后的走出来,他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跟在后面。
对于他这种对于感情失败而感到哭泣的,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他千万不要遇到red那种人,不然他会更伤心。
red也许会更喜欢他,像她那种经验丰富的人。
闵葵的朋友一见面就和我们到了招呼,就问东问西,问月牙是不是一个诗人,曾经唱过多少的歌,还说不加糖的咖啡最好喝,要来自于大西洋尽头的猫屎最好,问闵葵在最近有没有结婚的打算,还要带她去见自己的父母,要她嫁给自己的弟弟。
在离开的时候那个朋友给闵葵准备了一大袋的核桃让她带回去,这里的人的确要比城里的人热情的多。
在回去的路上月牙给我们讲和一个好友穿越沙漠的故事,结果在路上就遇到风暴,结果另一个好友死了,他躲在潮湿的洞穴里活了下来,靠钻木取火活了下来。
“靠”他说到这里就忍不住骂起来,“那种鬼天气真是操蛋。”
我不知道他伴随着一具朋友尸体是什么感觉,但是从他的话里依旧可以听出他紧张的感觉,他说他的的初恋是一个胖女孩,那段时间就是在想她,所以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他说话的语气特别的真实,如果对于那个女孩的爱情比作一种信仰的话,那么信仰特别的重要,甚至是在关键的时候拯救人的生命,而耶稣也会感到欣慰的。
“可惜她是一个****”月牙继续说,“除了陪人家睡觉就什么都不会了。”
闵葵将我的手用力的掐了一下,专心的疼,我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了,现在应该下车了,我低头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我忘记了时间。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red正在化妆,在嘴唇上涂厚厚的口红,眼影,她接过我手上的核桃,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接下里吃了半个小时,剩下的事间没事做,在后来就打扑克牌,能够缓解一下心跳,这是每天的必修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