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随时保持警惕,指不定他们会从哪泼水过来呢?”欧阳楠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一惊一咋,打从进了院子开始吧!每走一步都会四处打量,照这样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进得了屋子的大门。
“其实没必要这样,你们难道不清楚叶月风的为人吗?有她在,就算是欧阳画风想,也不会出来恶作剧的”欧阳霓看不下去了,根据这两天的相处,她还是很相信月风的为人;选择相信一个人,就和下注一样,压对了宝,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可是还有一种是真心实意的,那不是赌,而是义无反顾;赌一赌吧,她面带微笑,内心忐忑,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诊所,直到进到诊所里,都安然无恙,看来是选对了宝。
“我先进去啦!你们慢慢玩吧!”看着欧阳霓一点事,都没有,欧阳楠有点怀疑,难道真是自己太担心了不成;没道理啊,每次他先行一步,都还有不同的怪事发生,难不成这一次,他破例了?-人常说思绪过多,也不一定是件好事,或许就是这个道理;欧阳楠摇了摇头,拍了拍欧阳木亩的胳膊肘,才放心的跟了进去。
诊所只有一层平房,里面也不是特别的大,有一处公共病房,两个独立病房,还有一个急救室,这里一共有五个医生,没有护士,每天都会有一个医生留下值夜班,就住在,诊所的背后,诊所里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也就不可能有什么监控;在这里的医生都很有责任心,每隔十几分钟就会视察一次,这就是这里的特色。
小小的诊所里,墙上挂满了油画,油画作品画的还是很不错的,都是主治医生亲自动手画的画作,赶不上名家作品,可对于画作的主人,自己来说,才最具有收藏的意义。
“我们要不要来猜一猜,他们会在哪一间!”欧阳霓站在大厅的中间,转过身来,一脸笑嘻嘻的说道;很明显,她是想少走几步路而已。
欧阳楠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他指了指,对于大门来说是右手边的方向说道:“不用猜了,那边的第一间就是!”
“真的?”
“真的,这里病房这么少,他们不可能待在集体病房吧,像这样的诊所,特有病房里是不可能有人的。”欧阳楠是看到了,地上门缝里,射出的亮光了,来判断的,而另一间则没有,这也太容易辨别了。
“那好吧,我们进去瞧瞧,他们会在干嘛?”说到这,欧阳霓跟作贼走到了一号特有的单间病房前。
门没上锁,为了不发出一点声音,她是静悄悄地将门慢慢地打开;门不是什么精密的仪器,也能得到如此的殊荣,真可谓是被尊重了一回。打开门一看,也许这正是她觉得的结果,又或者不是;她一脸的惊异,是那种好奇欲的满足感,因为所预想的事情几乎达到一致,也就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哇哦~!快过来,快过来,我看到你一幕你们怎么也猜不到的劲爆画面。”这性格变得跟翻书一样快,还真是难为她了,不过这也算是她的一项特长之一,性格古怪是欧阳霓唯一本性。
“看到了,他们相处过的时间,也挺久的,会那样也很正常”欧阳楠觉得没什么好大惊小怪,何况现在还是在医院呢!能不能低调点,他的眼神里表达的或许是这些。
一号特有病房里,其实也没什么,一大堆男士的古服,耷拉在病床床尾的架子上,地上有很多水渍,不过那都是耷拉在架子上的衣服所创造出来的作品;她俩在病床上相拥而眠,而且还盖了一层被子,房间里也只看到男士的衣服,又没女士的,说不定人家穿着衣服睡,也是很难预料的事情。
看到这一幕,表面看起来很香艳的画面,他三都愣在门口,不知所措;是该叫醒他们,还是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这是个问题;直到,大门处有一个医生开门走进了诊所,这一切才起了些变化;他三一拥而进,由于一个不小心,下手太重,门“哐啷”一声被关上了,睡在被窝里的叶月风猛然被吓了一跳,做了起来,她身还真是一件衣服都没脱掉啊!只不过带起了被子,被子下的欧阳画风,他倒是一丝不挂,这特有病房里只有一张床!或许这就能说得通了吧。
“吓我一跳,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叶月风是一直没睡着,她可能是怕发生什么意外,再有可能就是她不好意思,害羞得无法入眠。
“不会吧,你一件衣服都没舍得脱,那样不热吗?”欧阳霓看上去,有些大失所望,她的眼神很明确的是在告诉对方,这不科学!是不是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
“不会热啊!他前不久洗过一次冰水浴,所以他的身体是凉的,为了让他好点,我就同意他抱着我睡了”与叶月风相反,欧阳画风睡得很熟,他的剑毫无疑问,就放在床头不远,看着叶月风一脸天真的样,他三估计是无法继续说下去,只好找地方先入座。
“怎么了吗?感觉你们怪怪的。”
“没事啊,我们才刚到,时间也不早了,你休息吧!我们也趴会”欧阳楠觉得有些尴尬,不过还是站了出来,打圆场,把这件事情先,跳了过去。
“哦,那好吧!那先这样了”说完话,她又躺了回去,只是她把被子大部分都给欧阳画风盖了,自己则只用到了一点被角;这样也算短暂得到了一些宁静,可那也只有有一小会儿,欧阳画风趁人都没注意,从背后伸出来一只手,又把她抱进了被子里,紧紧的搂着;欧阳画风原来是在装睡;还真是令人难以琢磨的一个人呐!
“我同意你抱着我睡,可你不能到处乱摸吧;你再这样我会不高兴了”叶月风很小声的说道,生怕欧阳霓他们三个给听了去;他听了这样的抱怨,才变得老实安分了些,什么也不做,安静的入睡。
漫漫长夜,在两眼一闭一睁中悄然离世,永远的回不来;隔壁的面馆家,养了一只大花色的公鸡,每到早晨六点,都会起来打鸣,准时得很,声音洪亮,在这么远,隔着一条马路的医院里,都能听得相当清楚。
叶月风是第一个醒的,她打了个哈欠,正打算起来,却发现欧阳画风的咸猪手,是紧紧的搂住自己不放,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正在为此发愁呢!黄天不负有心人,他总算醒了。
“早啊!没想到你这么早就醒了啊!我还打算叫醒你呢?”欧阳画风打着哈欠,就好似没睡饱,在床上赖了半天,才蹭的一下把整块被子都给踢飞,然后再去穿,挂在床尾架子上,晾得差不多可以穿的衣服。
被子被踢飞,正好落在了欧阳楠他们仨人的身上盖着,不一会儿,他们也醒了过来,欧阳楠手比较快,他在空中叠好被子,又将其放到了床上;眯了眯眼,双目又恢复了平常的神采奕奕;就是有点天然呆,不然还是挺不错的一小伙。
“你们不会一整夜都地上呆着吧?”欧阳画风穿衣服那叫一个速度,一分钟不到的功夫,就全穿上了,还整了整袖口,就跟好似刚行过云雨之事的人;敷一敷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而叶月风是什么都没脱,就那样随意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下了床。
“可不,我们可不能像你一样霸占着别人的病床不放”欧阳霓没有丝毫要给欧阳画风留面子的意思;谁让他前不久一直用假名,到最后,到好,他自己成了好人,把事情说了,搞得他三是冤大头;这想想也知道,都不用说破的真相。
一大清早的,离开这所医院,他们只走了几步脚,就寻到了这座城,主要管事欧阳言岱的府上,欧阳言岱的福地,倒像个山野田园,院子里种满了瓜果蔬菜,貌似都已经可以达到自给自足,丰衣足食的地步,因为他平时都是一个人居住,又是个素食主义者,所需要食物也就,自己亲自上阵解决了。
可能是时间还太早的缘故,院子的大门都还没有开;门向外上了锁,又好似已经出门的模样;欧阳言岱说什么都是他们的长辈,像原先翻墙进诊所那样,在这里是坚决不能做;院子里都种着蔬菜,也不好下脚,索性都站在了门口等。
“这前辈他去哪了?不是说好了这个时间见面吗?自己到好,先放起鸽子来了”欧阳木亩心直口快,急脾气一发作,天王老子他都敢骂;任谁说他都不管用,他只听欧阳画风的话。
“木亩,人家毕竟是前辈,境界应该会在我们之上,要对人家宽容点”欧阳画风嘴上是这么说,可人心深似海,谁又能知晓他真正的想法;叶月风是像婴儿一样,还被他抱在怀里,在赶过来这里,为了赶时间,欧阳画风强行来了个公主抱,不管她是愿意,不愿意。
“你能把我放下了吗?”看着欧阳画风发呆,她拍了拍他的胸脯,柔声细语的说道。
欧阳画风也算半个绅士,他其实觉得抱着也累,干脆还是让她自己站着吧。
时间如流水,这一等就是还好几个钟头;还好这样的天气就算出了太阳也不会太过燥热,可让人好等,欧阳木亩都已经是火冒三丈,恨不得一脚将门踹开,直接冲进去看看有没有人;要不是有欧阳画风在,他一定会这么做;欧阳画风也是费了不少口水,也只有他才能让他心情平复,有耐心等。
一站,站上好几个钟头,普通人一定受不了,叶月风有些腿麻,想蹲会儿,再起来站着,可就因为脸上的表情显得有那么一丝不自然,欧阳画风走过去,又将她抱进了怀里;事发突然,她浑身打了个机灵,害她以为是险些要摔倒,被抱起来的她满脸都写着'I服了YOU的情绪,可以说是一点感动都没有。
“你好直接啊!”
“这已经不能用,你好直接来说了,你应该用你真好,或者你还算是个男人来回答,或者你个死鬼都可以。”
“哦是吗?为什么我要这么说呢?我要是那么说了还是我吗?”看着这面无表情说出这么一大堆奇怪的话,表情淡定,故意装高冷的欧阳画风,叶月风总觉得有那么一丝变扭;为了刻意把这样的情绪隐藏,她的微笑倒显得含情脉脉了许多。
“没事,你总会习惯的,就跟之前你习惯了和我上床是一样的道理”
“哦,你这样说的话,我怎么觉得味道有点变了。”
“变了嘛?我倒觉得不会,昨天趁你睡着的时候,我可是偷偷地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味道没变”
“哦~!这样啊,昨晚我可是在你之后睡着的,你敢再随便开玩笑,我就让剪刀给你的小弟弟讲个好有意思的冷笑话!”
“你真的就这么觉得我比你先睡着了吗!你今早就没发现,你的领口开得好大。”欧阳画风凑到了叶月风的耳边,意味深长的低语着,充满了挑逗的意味,不过欧阳霓离他们很近,她就像听广播一样,能听得很清楚;这是难得的机会啊!为了让欧阳画风也出一次丑,她揭穿了事实的真相。
“月风别听他的,他压根就不敢,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他去医院厕所待了很长时间,根本就没对你做什么”听到有人站出来揭穿自己,这还是第一次,欧阳画风,当场哑口无言,满脸的黑线,一时间竟然会不知道说怎么才好;露出一脸的纠结,挑逗以失败告终,;看到这里,欧阳霓是很满意的回过头去偷笑着;完全出乎意料,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做的,”看着欧阳画风一脸失落的样子,叶月风突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才这样说的,以前他是陆友明的时候,也非常会关系人,之前的友好对待,再加上现在的温暖,她触发了内心意识,凑上前去,亲了他一口。
原来被揭穿也没什么大不了嘛!
“嗯,以后不会再这样对你开奇奇怪怪的玩笑了,是我不好;没考虑过你的感受”他不在装高冷,一脸的微笑着说道。
“其实你也不必那么内疚,我其实也没那么容易受伤,别往心里去,以后相互体谅就好了”感觉欧阳画风又变回了以前的陆友明,她梨花带雨地笑了;笑得是那么的甜,是吃了'蜂蜜'。
他俩的问题是解决了;只是这漫长的等待依旧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房屋都四周,到现在都没一个人出现,欧阳言岱前辈一项不出远门的,难道这次会破例不成,他们一直等到午时,那欧阳言岱前辈方才出现,与往常见到他不同的是,他头一次,和一个女人站得那么近。
欧阳言岱,银白如雪的飘逸长发下是一张有持无恐的英俊少年,时则已经年过五十的老朽,欧阳世家的人就是有一点不好,不会年老,只会死亡;在他身边的那位女子,单看外在,也只不过是姿色平平,很普通很普通的女人,她是有如何的能力把这顽固不化的冰山给融化的,看着他两有说有笑的走过来,前辈是一副悠哉的模样,他居然为了一个女子,不守时,放鸽子,在场的晚辈都很吃惊。
“我觉得这是件很严肃的问题!”欧阳霓像是找到了好八卦,满脸写明了,她想查查看这里面,所谓的内幕!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欧阳楠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她同流合污了,他的表情显得好似更加好奇,在他看来,一项看起来很不寻常的事,其中一定包含着种种原因。
“那有机会,我们一起来调查一下,我觉得那一定很有趣”他两已经密谋好,就差那一个机遇,不过他们会有机会的,而且很快就到;欧阳言岱之所以放他们鸽子,也不完全是为了和那女子散步,他是为了去订购食材,据说一会儿就会到,他觉得好久没和这些晚辈见面,想留他们多住些时日,好叙叙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