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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心中的释然

“爸,我想跟你谈点事情。”陆羽天将早点放在餐桌上淡淡的坐下说道。

陆坤收拾着早点,忙中听儿子有话要说,瞥了眼一眼目无表情的陆羽天,继续收拾道:“说吧。”

“我想参加商业篮球斗牛赛。“陆羽天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内心的纠结,一次次因为在外打球而被父亲呵斥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抿乐下嘴唇,低声地说道。

“去吧,自己小心点。“陆坤听到后并没有太大的反映,皱了下眉头低声的回答道。

看着父亲冷漠的肯定回答,陆羽天内心中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兴奋,曾想往日因为在外打球的下场,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而如今去这么轻松自然的答应了,心中却升起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陆坤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豆浆,抬眼望到痴痴发呆的儿子,无奈的笑道:“怎么啊?干嘛在那下神啊!赶紧洗洗来吃早饭。“

“可以。。。”陆羽天疑惑的问道。现在心中充满的太多的问号,为什么不问理由就爽快的答应,为什么没有解释以前那样的对待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以后自己要小心就好了。”陆坤仿佛看明白了儿子心中的疑惑,总结的解释道。

“哦”望着父亲朦朦胧胧的解释,陆羽天不知道该如何再追问下去,毕竟父亲已经给了他答案,慢慢的起身朝浴室走去。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流失,事情在一步一步的发展,一宿的未眠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担忧,朦胧的晨光再次拨开云雾懒懒散散的射出,温馨的抚摸着大地万物。陆羽天今天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没有半夜起床练球,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躲在暗处的幽灵,马上就要站在舞台上展现自我了。

陆羽天搓揉着朦胧不清的眼睛,打开房门,看到陆坤早已坐在餐桌前静静的等待,看到已经日上三竿才起床的儿子,陆坤的眉头不禁皱了几下问道:“今天不舒服吗?没去练球?”

“哦。爸,我想白天练球。”陆羽天打了个哈气,深了个懒腰慢吞吞的吐道。

看到儿子漫不经心的回答,陆坤压低了声音严肃的问道:“这算是对自己的妥协吗?”

陆羽天一惊,很久没有听过父亲这般严肃的去问一个问题,顿时间脑子里清晰了不少,瞥眼往向父亲那冷漠的眼神,不禁有些心颤,这种眼神仿佛让他清楚的记起年幼时被父亲毒打时的情景。一时的慌张,有些方寸大乱的说道:“不。。。不是那样。”

陆坤无奈的摇了下头,深深的吐了口气说道:“既然选择了就要好好的去对待,不要因为在人前就更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不知有多少暗箭在等待着你。。。。”

“哦。“陆羽天听后有些哑声了,他不清楚陆坤口中的暗箭指的是什么,更不明白人前是怎样的困难,他唯一清楚的是他能够再次听到欢呼声,不是因为单纯的号码,而是有名有姓,有模有样的针对性欢呼。

“爸,我先去给你买早饭的了。“陆羽天沉寂了一会,找了个借口说道。他感觉总是在逃避一些问题,而又不清楚到底逃避什么,害怕什么,担忧什么,总之在他的小心肝中存在着种种的问题。

“刘婶,老三样。“陆羽天走出单元门,来到街旁的小摊上说道。

“咦,今天咋感觉少了点东西呢?“刘婶抬起头看着两手空空的陆羽天皱了皱眉头疑惑的问道。

陆羽天被刘婶这么一反问也是一阵的迷糊,低头扫视了一番低声的问道:“有吗?少什么了啊。“

刘婶直视他的腋下,陆羽天终于明白了她口中的意思,两人相继的笑了起来。如果说这世界上有谁知道他会打球,只有两个人,一位是父亲陆坤,一位就是在这卖早餐的刘婶了。

“喂,小子,在这买早餐啊!“一个声音陆羽天的耳后传来,他没有回头,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他并没有因为背后李俊的招呼所惊吓到,而是被李俊这反常的时间差又是一惊。

“这年头,太阳可不能天天打西边出来。你这又是搞的哪一处啊?“陆羽天转过身疑惑的问道。

李俊一脸苦瓜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汗,真是在需要的时候才知道时间是那么的短。这不马上就要开打了吗?时间不够用的,所以就牺牲一下我的早觉多去磨合磨合的。“

“晕,这个时候上弦了啊,早干嘛去了啊。“陆羽天看着一筹莫展,情趣低沉的李俊打趣道。

“汗,没办法啊,只有这样了。等课堂上再睡个回笼觉补补。”李俊搓了下似睁非睁的眼睛说道。

陆羽天听后一阵狂汗,这小子本以为懒性大改了呢,结果牺牲的早觉,用上课时间再补回来,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接过刘婶的早点说道:“等我会啊,我给老爸送上去就跟你一起走啊。”

“快点啊,一寸光阴一寸金啊!”李俊喊道。

“靠,知道了。”陆羽天说完转身急匆匆的窜去。

两人急匆匆的走在上学的路上,看着两旁川流不息的车辆,陆羽天碰了碰身边的李俊问道:“昨晚没事吧。”

“没事,就那力度算得了什么啊。”李俊单手拍了下昨晚被踢中的小腹嘴硬的说道。虽然是轻轻的一拍,脸上不由的抽搐了几下,也露出几分皮肉之痛的表情。

“哦,对了,那哥们是什么人啊,这么能打,还有你也很能打啊,看不出来啊。“李俊的疼痛一闪而过后马上将昨晚憋在心底的闷话一口气的说了出来,还不时的拍着陆羽天的肩膀似有点崇拜的样子。

“没事就好,那是我一哥们,打球可很吊的啊。“陆羽天见李俊问道打架的问题,似有隐瞒的将话题撇开,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打架的事情,这种事情只要一开头就永远没有结尾,更何况现在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如果再经别人一点修饰那还不成了绯闻头条了,像那种校园学生大战黑社会之类的,还不闹的整个校园鸡犬不宁。

李俊一天对方是个篮球高手,不禁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这一路上为了掩盖打架的事情,陆羽天硬着头皮跟他扯淡扯了一路,听的李俊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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