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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寡妇姓张

一身妇人打扮,清丽的宛若青莲的女子,听到王质那句:“我出去得早,回来的晚,都是不得拜的街坊。”之后,就走的更快了,头也没有回一下,只留给王质一个萧索的背影。

王质本想在这漂亮女子嘴里了解一些张家近来最新的一些消息,可惜不知道那女子为何匆匆离去,王质摸了摸棱角分明的脸,看了看腰间别的斧子,静静思索,看来自己是真的不像一个好人呀!王质看着那女子走进张家的宅院里。

这女子原来是张家的人,不知道这漂亮女子是张家的什么人,跟家里给自己订亲的那位是否熟稔?樵夫自嘲的撇了撇嘴,虽然没有患得患失,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天水城里,失去了双臂名字叫做韩南南的汉子看着眼前酒楼的主人,在王质之后的百晓生刘瘸子,拎着树枝碎碎念。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的说道:“你说,你该怎么办呀,你现在的状态是越来越差了,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酒楼我一个人扛不起来的。”说完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在碎碎念,不理会外物的瘸子,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刘小东呀,我谢谢你当年的不杀之恩。但是你小子把这酒楼留给我,这不地道吧,我是欠你一条命,难道就不能用命还吗?非得要逼死我?”失去双臂的汉子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个酒壶,用嘴叼着酒壶喝了一口,咂了咂嘴对着瘸子喃喃。

失去双臂的汉子似乎觉的这酒够味,又准备叼起酒壶,来上一大口,但是嘴有些抖,越想叼起酒壶,越是叼不起来,失去双臂的汉子气急败坏,用头把酒壶撞到,酒洒了一地。

失去双臂的汉子盯着酒壶,死死的咬住嘴唇,似乎是在责怪嘴唇为什么这么的不争气,直至将嘴唇咬出了血。

对面的瘸子看着韩南南的样子也重重得叹了一口气,一只手伸向了地上的那只酒壶,把酒壶从地上捡了起来,擦掉了壶嘴上的泥土,摇了摇酒壶,听见还有些声响,瘸子满意的点点头,把酒壶凑到失去双臂的汉子嘴边:“喝点儿?”

失去双臂的汉子颤着嘴唇细细的呡了一口,用嘴推了推酒壶,示意面前的油脏面孔也来上一口,瘸子拿着酒壶一饮而尽,喝完还不忘将酒壶倒过来以示自己的豪气,傻傻的笑着,曾经啊,有个读书人说过,这样喝酒才是男人,才够豪气,怎么样,我刘瘸子够豪气吧。

失去双臂的汉子舔了舔嘴唇上的血,笑着说道:“别人啊,都信你刘小东能够再修炼破境,恢复修为,估计你那兄弟王质,还有那魏阳光都是这么想的,反正不管别人怎么想,我都觉的你回不去了,你刘小东啊,成傻子咯,是不是啊?瘸子?”

看着又开始拎起树枝碎碎念的瘸子,失去双臂的汉子在双臂被砍的时候眉头都没皱一下,此时此刻眼眶却泛起了红喃喃道:“值得吗?值得吗……”

失去双臂的汉子踢了一脚被瘸子又扔在地上的酒壶,想起了那一页纸,笑着说:“行了,说些开心的,你说你那兄弟王质看见那张家的寡妇心里是啥个滋味,他会不会谢咱们,咱们可不要他谢,能想着请咱喝个酒就可以了。王崇明是不是真把你辛辛苦苦抢的弈图给了他那寡妇儿媳妇?哼,王崇明这么大的年纪真是活到狗肚子里了,那弈图能随随便便送人吗?他王崇明还想不想要他儿子好好活着了?哎,瘸子,听说甲乙丙那老孙子又在江湖上露面了,说起那老孙子当初还真是对我们挺好的,你说……”

失去双臂的汉子絮絮叨叨个不停,现在他身边拎着树枝碎碎念的瘸子那张油脏面孔下,有着丝丝的笑意。

王质有些奇怪,怎么那妇人打扮的清丽女子天天都要在自己租的清净小院前发呆,只要自己一走出来,那妇人打扮的清丽女子必定脚步匆匆走向那张家的宅院。

王质一直没有没有细想过,这一段时间可真是有些忙碌。本来想着好好的收集一下自己要保护的那人的资料,毕竟如果连自己要保护的是谁都不知道,还怎么做那酒楼的前任楼主?这都是小事,最关键的是自己要去保护定了亲的女子,连那女子长的什么面貌都不知道,岂不是丟了大脸了?

今天那女子又在自己租住的清净小院前发呆,王质就觉得有些奇怪了,王质觉得自己有些后知后觉了,自从从狱中出来之后自己好像对好多事都不太上心了。

王质顿了顿走向那女子开口道:“我出去的晚,回来的晚,都是不得拜的街坊。”

长相清丽的女子皱了皱眉问道:“这院子你买下了?”

王质摇了摇头:“我只是租下了这院子,敢问夫人在这小院……”

不等王质说完,那妇人打扮的清丽女子又脚步匆匆走进张家的宅院。

王质呵了一声,又回到了院子,自从突破到小妙音境之后自己的修为出了问题。这问题不仅不影响修为的进度,反而能够促进自己修炼的进度。

自从突破到小妙音境之后,短短三天自己的修为就已经到了小妙音境圆满的地步了,只要一步就能够突破到大妙音境。王质知道,这些都是自己在狱中那七十一年的沉淀。

从租住的清净小院出来向四周望了望,没有看见那日日望着小院发呆的女子。王质点了点头,向着离张家最近的一个茶馆走去。茶馆、酒楼是最容易收集到消息的地方。

王质确实收集到一些消息,面色也愈发的古怪起来,根据自己收集到的消息,那女子也是西北人氏,是西北的一个望族家的旁支。这望族也是姓张的,但是与那女子嫁的第三任丈夫张家却毫无任何的关联。

说起那女子嫁的三任丈夫,那可是一个比一个死的惨。

自己租住的院子刚好就是那克夫的女子,第一任丈夫的旧宅子,后来那家出事之后,举家都搬走了。那霜居的女子,每天最多的就是发呆,在张家宅子里,在清净小院前……

本来活泼可爱,好好的一个女子就被折磨成这样了……

张家宅子内,那望着王质租住小院发呆的女子,展开一副画卷,一个童子一个老叟静静下着棋,一个樵夫现在棋石前静静观看,樵夫的脚底还放着一把斧子,女子看着这副画漂亮的脸上泛起愁苦之色,嘴唇惨白毫无血色,嘴里还喃喃自语:“王家?王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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