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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祸从口出

清晨,旭日刚露峥嵘,天河镇还没有从沉睡中苏醒,除了偶尔几声鸡鸣狗吠传出,整个天河镇分外安宁。

天河镇是一片祥和之地,年年风调雨顺,作物丰收,商人小名利,百姓乐安居。远离城市喧哗,亦不为政权勾心斗角之所,淡然素雅,好像超脱于世俗之外,不属于尘世的一方净土。

虽然天河镇属于两国的交界处,但并没有重兵把守,太清山的巍峨与辽阔成了最好的天然屏障,北越根本不可能越过太清南下,从几十年前的那场内战就能看出端倪,叛军由越国北部揭竿起事,征战长达八年之久,多少城池灰飞烟灭,万亩良田满目苍夷,生命如草芥般被乱刀收割,鲜血染红了半壁江山。

天河镇风水依旧,循环不绝,人们没有体会到战乱的残酷,历史的变迁,依然淡然而存,自给自足,日出而作,日落而歇。

可惜世事无常,繁花自有凋谢日,绿叶亦有枯萎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和国度之别,有江湖便生恩怨,有国度就会摩擦出战争的火花。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天河镇平静太长久,也许只不过是在等待爆发的到来。

一群铁骑沿着大道自南向北朝天河镇飞驰而来,速如疾风,隐约间还有呼喝传出,蹄声密集,轰隆之声宛若雷鸣,尘土飞扬遮天蔽日。为首的一个身披精钢甲,头戴黄金冠,脚踩兽皮靴,精熟稳立在一匹纯白的战马之上,迎着朝阳光华四射,甚是威武伟岸。直到驶进小镇,他才抬手示意,后面一干部下立即拉缰停马,止住战马嘶鸣,所有人都言情肃穆,原地待命,一看便知都是平日间精心操练,训练有素者,接着为首者带头向镇中缓慢驶去。

天河镇早已惊醒,人们纷纷开窗探首,胆大者更是衣衫不整地立于街头,驻足观望。天寻此时正趴在自家围墙上仔细打量,爷爷不允许打开家里大门,说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之类云云,他被逼得没办法,只好爬树上墙了,手里还提着只金黄色的小猫,小猫动也不动,跟死了似的。

“死猫,还真有你的,昼伏夜出,清晨睡大觉,晚上偷酒喝,快醒醒看热闹!”天寻使劲捏了捏小八的脖子,但那死猫倒像是在享受一般,睡得更死了,天寻没办法,随手将小八扔下墙去,经过这些天的反复试验,这猫皮厚,绝对有九条命,摔是摔不死的。

此时那列铁骑正从天寻家门前经过,为首的军官看了一眼天寻也没怎么关注,继续前进了。

“喵喵,摔死爷了,还以为在做梦呢!”

这叫声倒是把军官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瞬间扭头,望向地上的那只猫。

“列阵,戒备!”军官指着尚未清醒的小八下令道,整个骑兵队立即持枪拔剑向小猫聚拢过来。

小八这才反应过来,枪剑晃眼,一看这阵势,吓得嗖的一声蹿到了天寻旁边,天寻也吓住了,后悔自己的怒莽行事。

“刚才是这只猫在说话吗?”军官剑指天寻问道,那苍白剑刃丝丝剑芒闪耀,还掺杂了些暗红血迹,冷冽之意让人不寒而栗,摄人心魂。

天寻何曾见过这等势头,吓得蹦不出一个字儿来,呆呆立于围墙之上,无所适从,不知如何言语。

“放肆,大人问话,岂敢不答,快点如实招来!”旁边一个军官开口喝道,枪尖已经快触及天寻面门一尺左右。

“不是…不是…”天寻吓傻了,唯唯诺诺地回答。

“还敢狡辩,我刚才明明听到,你是在怀疑本大人的灵觉吗?”

“可是大人,猫怎么会说话呢?您听错了。”天寻硬着头皮反问道,其实他也问出了其他将士的疑问,猫怎么会说话呢,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一样。

“冥顽不灵,来人,宰了这只猫,把这孩子抓起来。”天寻吓得一哆嗦,直接朝围墙里面滚了下去,那只死猫更灵敏,一眨眼消失得无影踪。

外面一干将士虽有疑虑,但军令如山,一窝蜂地涌向“尹酒世家”正门,猛烈撞击,最后门裂墙塌,杀气腾腾地闯了进去。此时天寻正躲在爷爷背后,立于庭院石阶之上。

为首的军官排众而出,金属盔甲碰撞出刺耳的颤音,他身高体大,常人不及其肩,龙行虎步,提刀霍霍,面部森然向尹世清走去。不过尹世清也算见过世面之人,纵然满头白发,身骨枯瘦,和这位军官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不堪一击,但他依然昂首而立,气质不凡。

“敢问军官为何毁我门庭,踏我庄园,执王法何在?”尹世清颇为严厉地喝道。

“本官繁务缠身,没有闲情与你争辩,快将你身后的小孩交出来,还有一只猫。”

尹世清愣住了,这军官是何居心,要自己孙子也就罢了,可能是自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孙子得罪了这位大人,可要一只猫干什么?不过现在可不是思索这些的时候。

“敢问大人,我这孙儿是如何得罪了大人?请恕在下管教无方,一定会严加管教,呈请大人多多包涵。”尹世清双手抱拳,恭敬地给军官弯腰行礼。

“哼,你问问你自家孙儿,是否养了一只猫,而且是一只会说话的猫?”

“大人,老朽这就不明白了,一只猫怎么会说话?难道是大人听岔了?”尹世清一脸疑惑。

“不见棺材不掉泪,岂有此理,来人,搜!”军官脾气暴躁,早已等得不耐烦,直接下令。

“尔敢!”尹世清眼看对方蓄势待发,便要强来,立马喝止,几个冲在前面的将士倒是给吓住了。

“大人,你想造反吗?你可知我这尹酒世家门前几个大字是何人所题,你敢强拆,我忍了,不求生事。老朽本已年老体迈,风烛残年,但尔等敢动我幼孙,那是万万不能!”

尹世清铿锵有力,声若洪钟,字字清晰,尤其是“造反”二字,更让为首的军官心沉大海,重逾千斤,满脸狐疑,这二字可不是一般的分量,作为一方军首,只要与造反有关联,那可是诛灭九族大罪。

“是何人所提?”军官明显弱势和缓许多。

“越王代涵!”尹世清抬手朝北作揖,恭敬之情流露,沉声说道。

这下轮到将士们犯难了,为首军官转身朝已经砸坏的门匾走去,虽然破败不堪,但“越王代涵”四字清晰可见,顿时吓得弯腰屈膝,不停叩拜,其它将士眼见这一幕,也立即跪拜下去。

天寻倒是从爷爷背后伸出头来,这群人难道被爷爷吓傻了?

为首军官在三拜九叩之后,才立起身来,这可怎么办,把先王的遗迹都给砸了,犹如刨了老祖宗的坟,要是追究起来,还真吃不了兜着走。

“大人,这可不能传出去啊,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有人提议,作势朝脖子抹去。

“大人,动手吧,以免夜长梦多。”

“是啊,死无对证最为简单。”

“就说他们私藏凶犯,名正言顺,顺理成章,咱们不是正抓捕逃犯吗?”

所有人等均附议,这罪他们担当不起,逼得他们不得不心狠手辣。为首的军官苦眉紧锁,权衡片刻,终于面露狠色,点头允诺,一众将士转身奔来,尹世清恍然大悟,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怎么,要杀人灭口吗?你们可知我尹酒世家世世代代为皇室酿酒,年年朝贡,每年皇室都会委派专人来取,如果我们死了,皇室是不会不追究的!我就不信你们能灭我全族,纵是灭我全族,你也灭不了全镇,挡不住芸芸之口。”

天寻听了爷爷这话,立即从腰间拔出自己的小斧头,准备拼命了,自己的小小过错没想到会引来如此大的麻烦,也许很快自己小命都不保,内疚悔恨接踵而至,若是那只死猫现在出现在自己身边,他会毫不犹豫让它变成真正地死猫,可惜这只没义气的死猫,早就无影无踪。

军官抬手止住部下,摘下头上地黄金冠,龙眉虎眼,满脸胡塞,甚是粗矿,一条刀疤自左眼而下直至颈项,双眼煞气隐现,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老朽说的全是事实,大人应该能分辨!况且我们爷孙就两条命,大人你可不是,你有你的家室,还有手下这一群将士,如果背上造反之名,那可是几百口身家性命。再者老朽定活不长久了,没有必要给自己后人惹麻烦,这件事咱们就此揭过如何?等我找几个能工巧匠,将这扁修复得完好如初不就万事大吉?”

“那好,本官就在贵府上住上几日,直到您将其修好为止,您看何如?”

“无妨无妨,大人能屈身宿于寒舍,实在是老朽的荣幸,另寒舍蓬荜生辉,宠幸之至。”

尹世清不愧是在官场混迹之人,刚才还拔刀怒脸相向,现在却和好如初,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落在一众人眼里,皆为惊奇与钦佩。尹世清抬手作请势,亲自将军官迎进主宅。天寻眼见危机化解,缓慢放下握住斧柄之手,贴在爷爷身边也跟了进去。

“敢问您可为官?”军官看见尹世清谈吐见识很是不凡,才有所问。

“哦,那都过去好多年了,现在老啦,壮年之时曾任职过浔阳城首府等等,可惜毫无建树,不提也罢!不知大人官居何职,我听大人口音像是皇城人士?”尹世清谦逊道。直把军官给唬住了,浔阳、南阳、洛河可谓是越国十大主城之一,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小乡镇,居然还有浔阳前任首府隐世于此,高人,绝对是高人。如果老人现在还在其位,论官职比自己还要高上几分,要是现在朝堂之上还有亲友为官,那么随便蹦出来一个肯定都是一方诸侯,跺跺脚整个越国都要跟着颤颤,幸好刚才自己没有鲁莽行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此时态度也和善几分,赶紧放下自己的官架子。

“不瞒大人,在下王城禁卫军副统领,张峰是也。在下有眼无珠,方才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张统领说笑了,来人,小四,将所有马匹牵去偏院喂食,备好早餐酒水。大人长途跋涉,车马劳顿,须得歇息,只不过陋室寒酸,粗茶淡饭,还望海涵。”尹世清越发低调,倒是弄得张统领越发惶恐,他常年混迹官场,完全不知道尹世清这个老头水有多深。

待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已经奔波半旬有余,一干将士早已累得疲惫不堪,现在酒足饭饱,甚是满足。

一张檀木圆桌上美味丰盛,桂花清香四溢,三人合围而坐。

“好酒好酒,没想到还能喝到传说中的桂花仙酿,真是三生有幸!方才真是献丑了,认为猫在说话,还望贵公子谅解,在下这就以酒赔礼道歉!”张统领举起酒杯对着天寻一饮而尽,弄得天寻不知所措,在爷爷的示意下也端起酒杯算是回敬。

“没事儿,没事儿。”天寻没见过这等场面,只是小声喃喃道,算是应答。其实他想说你没听错,就是那只死猫在说话。

“你们到这儿来有什么事情?”看到张统领不再凶神恶煞,天寻酒壮雄胆,小心地向他问道。

“这个…”张统领口齿不清,不知如何回答,按理说行军之事,一般皆为机密,透露不得。

“幼子无知,望大人见谅,来,尝尝这个野獐,皇城可没有如此地道的野味!”

尹世清瞪了天寻一眼,这小子还嫌惹的事情不够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说不得的,前不久王宫遭袭,有人盗走了熙王子的一件什么宝贝,越王大发雷霆,责令我等必须缉拿此贼子归案。”

这话一出,天寻和爷爷都惊得瞠目结舌,什么人这么大胆,敢盗王宫。

“这可不是一般的盗贼,而是修道者,飞檐走壁,入王宫若无人之境,刀枪不能临其身。最后还是我越国护国道人楚不休老前辈带领所有修者出手才拦下贼子,两人从下午大战到夜晚,直斗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王城所有民众都被惊动疏散出城外,不少建筑毁坏,只可惜最后还是让他负伤逃脱。其后熙王子为了夺回宝贝,请其师出山,我们一路北上搜寻,都是按照熙王子的师傅指示,像他们那种得道高人,定有特殊法门探出贼子的所在之地,我们只不过是打头阵的,熙王子随后会到来,据他们推测,贼子身负重伤,不然早已无从查找。”

“你的意思是说那贼可能逃到了我们这边?”天寻问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要是捉不住这贼,我看我们这一群人也难保项上人头。”张统领明显神情恍惚,身为王城禁卫军统领,出了这档子事儿,虽然力不能及,情有可原,但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尹天寻可没功夫替张统领发愁,平生仅有一次可以和爷爷同桌共饮,还不加限制,完全不用偷偷摸摸,适才惊吓皆抛之脑后,一杯一杯美酒下肚,烦恼尽去,美得不亦乐乎。倒把张统领看得惊奇,这还是刚才那个畏首畏尾的小子吗?

天寻喝着喝着,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具体何事,自己又说不上来。不过当他昂首喝酒之际,一只野猫的身影浮现在眼前,就在他头顶的横梁之上,正眼馋地看着美酒佳肴,天寻这下呛得差点一口酒喷了出来,刹那间也明白了问题之所在。

“爷爷,我醉了。”说完也不跟张统领打声招呼,抱起身边的一壶酒,顺手拿起半只烧鸡就朝门外跑去。

尹世清不知道天寻唱的是哪出,这小子,平常泡在酒缸里都没见醉过,今天可能是吓傻了,也就由他而去,然后连忙向张统领赔礼,说这孙儿不胜酒力,难登大雅之堂之类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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