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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会长

会长

翌日。

木容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的那乱糟糟的头发,脸上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正在犹豫要不要整理下,耳中却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木容一愣:这么早,会是谁?一念到此,心中隐隐感觉不妙,难道……

果然,当木容打开门看见俏立在门外的相奈雪的时候,他那张脸恐怕和驴脸差不多。

“早,木容同学,呵呵……”相奈雪倒是很高兴,完全没把木容的驴脸看在眼里。按说像相奈雪这样的美女主动送上门来,换做其他人恐怕是做梦也会笑醒。可是木容却是明白,这自古常言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是麻烦。这相奈雪有着几乎完美的容颜,在樱丘短短几天便成为了仅次于学生会长的第二大校花。追求者可以说是不计其数,其中也不缺乏像刘宇那样财大气粗的纨绔子弟。这要在在校园里被那群人撞见,这以后的生活可怎么过。木容的心情很是复杂,在美女和自己的小命的面前,木容还是比较愿意选择自己的小命。相奈雪见木容正在发愣,不明所以,那大眼睛一闪一闪的,跟猫似地,充满了好奇。

最终木容还是和相奈雪并肩走在街上。木容的脑袋在相奈的威逼利诱下还是被修理了,那副大大的眼镜也被相奈雪变戏法似的藏了起来。反正这副眼镜也没有什么度数,戴与不戴都没多大的干系。可是木容总觉的少了什么,总觉的眼前没有个东西遮挡下就感觉浑身不自在。相奈雪眼镜一眨,嘴角一翘,变魔法似的从背包中掏出副眼镜来,木容戴上正合适,显然是她精心挑选的。

七点,微风吹拂。街上虽然是熙熙攘攘,可是两人心里却觉得无比的清静。相奈雪抬起头偷偷的看了看身旁的木容。此时的木容似乎换了个人似的,先前的那副压抑一扫而光,虽然仍是一副书呆子的摸样,可是也显得阳光了不少。

“对了,你外公是做什么的?”木容问道,“怎么知道隐世中的一些事情呢?”

“我外公很久前去世了,他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我爸爸也不怎么提起他。”

“那你母亲呢,既然是你外公,你母亲应该很清楚啊……相奈……雪?”

“……我母亲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只在照片里见过她,她的样子我都模糊了……”。

相奈雪低着头,长长的秀发遮挡住了她的眼睛。背后的红日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似地,时间处于了短暂的静止。

“抱歉”木容说,语气中有悲伤亦有同情。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因为他也算和她同命相连甚至比她还要不幸。

“其实,我也没见过,”木容淡然的说,那神情最是自然不过,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可是相奈雪心里明白,虽然木容脸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的痛楚一定很深。相奈抬起头来,静静的倾听着,她的眼角仍有微微的泪痕。

“据我那去世的老爸说,我母亲把我生出来的时候就走了。我老爸虽不是个隐世中人,可是家里世代都研究记录这些藏在隐世中的秘密历史,久而久之也懂得了一些练气的口诀。只是我老爸太执着,弄得身体也越来越差,后来更是越来越厉害。家里那时候也穷,连张照片也没留下来,算算,我那老爸也死了五六年了吧,不用说我那没有见面的母亲,就连我那老爸我也记不清楚了。你说,我们的经历是不是很像?这么多年我算是明白了,生活还要继续,总不能活在悲伤中不能自拔把,这样对谁有好处呢?”

两人边走边说。相奈雪对于母亲的辞世一向自责。若不是母亲执意生下自己,她也不会撒手人寰。可是同木容相比自己还有父亲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爱。一念至此,心中的那块结也小了许多。心里也佩服木容那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态度来。可是纵然如此,经过这几次的交谈,相奈雪却发现这木容虽然是件件都好唯独一件不好,这家伙太抠门,简直和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像他家里的一些器物,虽然能用,可是那也和古董差不多了,最能直接体现的是他的那根牙刷,上面都没有几根毛了仍舍不得扔。可是相奈雪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明白:木容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情都是靠自己来做,很是要强,不愿意依赖别人,钱对于他实在是太重要了。

闲聊之下,这两个同命相连的来便来到了学校。和往常一样,学校依旧显得静悄悄的。木容怕被别人撞见自己和相奈雪走在一起,便找个借口去了洗手间。谁知刚从洗手间出来,忽然觉得背后疾风阵阵,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木容虽然后脑勺上面没有长着眼睛,可是毕竟修心炼道十年有余,感知能力比普通人要强很多。此时后背疾风将至,不及多想,身子一弯,脚下一动,身形展开,就地一个转身,躲开了后背的疾风。木容身形还没有来得及稳定,却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一股疾风夹着一股香气就又扑了过来。木容从容镇定,左手用劲,顺着疾风一带,将黑影抓了个正着,抬眼一瞧,自己正好抓住了来人的右腿。待要抬眼看清到底是谁要袭击自己,谁知道对方身形一展,左脚借力便往自己的面门踢来。木容赶紧一缩脑袋,左手一松,身子往后一闪。心中却想:“这是要破我的面相啊,好,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心念一闪,身法“青云纵”随即施展出来。

木容施展身法青云纵,形似惊鸿,身形快了何止一倍。可是待到近处看见这个人的面容,木容倒是吃惊不小,因为来者正是那传说中的学生会长,枂雏月。此时枂雏月身形早已稳定,俏丽的站在木容面前,嘴角微翘,丝毫没有要躲闪的意思。这下子木容倒有些慌了神,不知道这传说中的人物到底卖的什么药,急忙想稳定身形。可是先前运来的劲道猛了些,这会儿倒是刹不住,眼瞅着就要撞在枂雏月的身上,木容心里一惊,周身灵气运转,带动周围空气形成一面无形气墙,身子也终于停了下来。

枂雏月的长长丝发被周围的空气吹得纷纷乱舞,似秋水一样的眼中无喜无怒。木容身子停下的地方,离她的身体只有些许,鼻尖都要碰到枂雏月那饱满的胸脯。此时,木容鼻息间全是学生会长那清幽的女子体香,可是脸上却是汗如雨下,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正在进退两难之际,耳中却听那会长说:“怎么了,木容同学,给我鞠躬要到什么时候?”声音好比天籁,胜过黄鹂,只是语调冰冷,毫无温度。

木容急忙后退几步,站定了身子,却又听见枂雏月说:“走廊上不要乱跑,不要给学生会增加额外的负担。”说完也不顾木容那比死了还难看的脸,便从他身旁袅袅的走了过去。木容心里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啊,这不是你挑起来的,怎么怪起我来了。急忙转身问她刚才的举动到底想做什么,谁知道枂雏月微微一转身,外面的光芒透过窗子照在她的身上,仿佛此时的枂雏月融化在了这光晕里了一样。

“木容同学,过会儿,请来下学生会办公室”。枂雏月说完,微微一笑,随即便转身袅袅的走了。

樱丘的学生会有着很大的权利。究竟有多大的权利,这个还真不好说,反正是学校的任何事情,没有他们不涉足的。一般来说,学生会长的担任者为高三级学生。可是这枂雏月当真也厉害,高一便做了会长的人恐怕除了她也没有第二个人了吧。木容对她的印象不怎么深刻,因为打进了樱丘也就在新生欢迎会上见过。那时候她在礼堂讲台上,作为整个新生的代表发表了讲话。好像打那时候开始,枂雏月便成为了学生会的会长。她究竟是怎么坐上去的,木容就不知道了。她是公认的樱丘校花,无论是气质还是样貌都是无可挑剔,在樱丘中不乏许多追求者,甚至在其他的学校里也有她的忠实粉丝。只是她总是冷冰冰的一张面容,让人感觉难以接近。正因如此,才让人更觉得她碧玉无暇。难怪有人说过,学生会长是樱丘女王般的存在。

木容今天的形象和以前真是大不一样。虽然人还是那个人,可是气质上已经完全变了。就是脑袋和眼镜变了变,就能有这样的效果,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俗语:人靠衣裳马靠鞍。木容个子虽然不怎么高,可天幸长的还算过得去。加上有那副相奈雪精心挑选的眼镜,更显得他文质彬彬。就连先前对木容爱理不理的许小雅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此时木容心里也不该说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总之感觉上怪怪的。为了分散烦恼,便从书包里拿出他那本形影不离的书来。还没翻看几页,就见前面的相奈雪皱着眉头,也在盯着自己的这本书。可是相奈雪却看不懂这到底是什么,因为这上面的文字她一个也不懂,虽然看上去像中国的繁体字,可是却更加的繁奥复杂。她的好奇心可不是一般的高,凡事都喜欢刨根问底,她见到这古怪的字体,便问木容这到底是什么字,书中有写了些什么内容。

相奈雪在木容眼中一向是大家闺秀的形象。因为她的言谈举止无不处处透漏出优雅这两个字。木容在这个城市的几年中一向没有朋友,始终孤单一人。虽然嘴上逞强,可是内心中还是希望有个朋友来真心对待。虽然相奈雪的好奇心比普通人高了点,可是她不以貌取人的品质更是难能可贵。相比较那些看到帅哥便想**的花痴少女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此时,相奈出言相问,木容也很是乐意告诉她。

木容说,这本书的字虽然看起来复杂,其实也没有很多太难的地方。中国现在使用的汉字都是简体字,而在以前使用的却是繁体字。虽然比划少了,书写更是简便,便于流通使用,但是字体的结构毫无变化。在汉字里,如果遇到生僻的字,即使你不知道它的意思是什么,但是根据读右不读左的规律,它的大体读音却能够知道。而且,汉字不同于西方文字,在西方英语中,一个单词往往有很多很多个意思,而汉语,虽然也有一词多意的情况,可是这种情况很少。正是由于字字不同,它们各自的意义也是千差万别。这就造成了汉字数量上的优势。这本书用得正是“反体字“,但是这个“反”是正反的反,说白了就是将汉字原先上下结构颠倒过来变为下上结构,左右翻转过来变为右左结构。加上这本书是将繁体字的结构倒转,所以一看之下便有混乱的感觉,便一个字也不认识了。

相奈雪虽然是日本人,可是自幼学习汉语,汉字也写得很是清秀。她也知道中国现在流通的简体汉字,虽然在一些特殊的地方仍然流行繁体,但是她自己却没怎么有机会接触过。当下拿起那本书来,仔仔细细的辨认起来。瞅了好半天,眼睛都快出来了,也只认出了几个字。木容虽然说起来简单,可是真要看起来,那可是既费神又费力。木容看着她那为难的样子于心不忍,微微一笑,说:‘这本书名字叫做“杂论”。是我老爸专门给我弄得,记录了一些不怎么真切的历史,和杂史差不多”。

相奈雪却觉得纳闷,为什么好好的字不写非要弄得这么复杂,看起来不费劲嘛?

木容说,这么做当然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撑得。这些字都被人为的改换了结构,你要想知道里面的内容,就要将其中的字体看懂,这就需要功夫了。看的时候,不能心急,一旦心急越是看不下去。所以,长看这种字虽然费神费力,去能令心境平和。我以前的时候,心总是静不下,所以我老爸就给弄这么一本书,让我修身养性。相奈雪恍然大悟,又拿过书来细细观看,此时她平和心境,那些字虽然长得怪,可是此时看来倒也能明白个七七八八。当下一字一顿的将书中内容轻轻读了出来。

木容看在眼里,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心中暗暗称赞这相奈雪真是冰雪聪明,有着很高的悟性。倘若她去修真悟道,那以后的成就真是不可限量。谁知道木容刚想想到这里,那相奈雪将书本一仍,显然是已经厌烦了。木容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这要是让她去学苦禅静坐,恐怕她非疯了不可。

木容和相奈雪这里暂时无话。时间飞逝,单说那学生会长,枂雏月。此时在学生会办公室里,她正站在窗前看着满眼的绿色。微风吹乱了她的秀发,她也丝毫不在意,仿佛正在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对外界的事物都浑然不觉了。

“月姐姐,你说那个叫木容的书呆子真能帮我们?”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沉默,枂雏月也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说话的是个女生,穿着打扮也是樱丘的制服,可是年纪却似乎很小,可能只有十三四的样子。脑袋上扎了两个长长的马尾辫,一双大眼睛里纤尘不染。

“早上的时候我试了试他,我想应该错不了”。枂雏月说着,眼睛依旧看着窗外,“筱雉,过会儿你去找他,把他叫来,毕竟我们是有求于人”。

“月姐姐不是叫了他嘛,干嘛还要叫我去。那些男生一个个的那么奇怪,我才不要去”。筱雉显然对这门差事很反感,根本就不愿意去。可是枂雏月却说:“好,好,你不去,那我去好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枂筱雉打断:“不行,姐姐怎么可以到那些地方去。那些男生的眼睛一个个的都不老实,我看着都生气”。筱雉气愤的站起来,双手掐腰,那马尾辫也随着她的语气忽高忽低,“月姐姐要让我保护,我马上就去叫他”。说完一个转身,快步走出了学生会办公室。

枂筱雉这个女生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头脑聪明。要不也不会这么小就上了高一年级的课。她身材娇小,身体现在虽然没有怎么发育,但就现在的面貌来看,这个小妮子也是个美人胚子,以后还指不定怎么倾国倾城。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这个小女生在樱丘也有着不小的人气,不是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来着:萝莉有三好,轻音柔体易推倒。这枂筱雉虽然脾气娇蛮,但是轻妙声音和柔软体质算是完全符合刚才的条件了。

在走廊上,枂筱雉碰到的人没有一个不注视着她。虽然她不像学生会长那样有着一呼百应的号召力,但是此时走在这里依旧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女生大多都有很大的虚荣心,这似乎是天性,跟年龄什么的干系不怎么大。枂筱雉虽然讨厌被众人盯着看,但是那种成为众人焦点的感觉依旧让她的虚荣心理感到满足。

走到高一三班的门前,不由分说,枂筱雉“唰”的一下子将门打开,站在门口,双手掐着小蛮腰,便喊道:“木容那个书呆子,给我出来”。顿时,周围安静了下来,教室里数十双眼睛全部齐刷刷的向她看齐。枂筱雉马尾辫抖了三抖,脸上带着一副气呼呼的表情,走到木容的桌子旁,不由分说,拽着他就往外走。

木容刚才正和相奈雪说着话,忽然耳中听到有人大喊自己的名字。声音虽然清脆,可是也尖锐刺耳,震的自己的耳膜都隐隐作痛。正在不明所以,忽然就被人拽了起来,拖着就往外走,等他明白自己被绑票了时候却为时已晚了。

木容坐在学生会办公室里四下打量:四面纤尘不染的落地窗,昂贵的沙发套椅,墙上甚至还挂了许多名画。这哪里像是给学生用的,分明是一间大老板的办公室。枂雏月优雅的坐在木容对面,筱雉端着茶水从旁边走来,分别给两人一杯茶后,便坐在了枂雏月的旁边。

木容看了看那茶盏,心中暗想:看看人家这喝茶的杯子都这么讲究,我家的那个要是拿在这里实在是煞风景了。枂雏月手托脸颊,姿势虽然优雅,却散发着一种不可让人直视的气质。木容抬眼一看,也不由得被她的光芒刺的眼睛生疼,赶紧把脸偏向了别处。

“打扰了你和相奈雪同学的谈话,对不起呢”。枂雏月说。

“啊……?”木容回过头,恰好看见枂雏月正在看着自己。她那如水一样的眼睛中毫无波澜,似乎能将人内心所想都能看穿。木容耳中听着她说对不起,可是语气中哪有道歉的味道。此时见她正在看着自己,心中微微有气:我个大男生害怕你盯着看不成,我看看咱们谁瞪的过谁。心中想到这里,也直视起她来,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在暗地里较起了劲。

旁边的枂筱雉本来安安静静的在喝着茶,一副于己无关的样子。可是一瞧见木容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月姐姐看,心中突的升起一股火气,不由分说,拿起后背的靠垫,抬手就扔了过去。木容毫无防备,被打个正着。然而还没等他发火,那枂筱雉指着木容就骂道:“大色狼,让你盯着我月姐姐看……”

枂雏月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说:‘其实叫你来是有事要你帮忙……”

啊?木容一只手拿着靠垫正要朝枂筱雉扔过去报那一箭之仇。耳中听到枂雏月的话,不由得停止了动作。

“我没听错吧。让我帮忙,我有什么帮你的,”木容说。

“你父亲叫做木秋棠吧,”枂雏月说,“虽然你父亲在隐世中不被人知晓,可是他却精通很多种已经失传的文字,对隐世的历史也是熟门熟路。倒也算一个不出世的人才,只可惜英年早逝,”语调中竟有些惋惜。

“枂雏月,”木容略有所思,“这个枂字不是明世中所有的姓氏。隐世中却有这么一个家族,传说是月神之后,称为月族。你难道是月族中的人?如果是,你家大业大,何必找我这个无名小辈帮忙,这也真是奇怪。”

枂雏月微微一笑,她既然想要木容帮忙,而这木容倒也算是出自书香门第,当下也不隐瞒。原来,这枂雏月的确是月族中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在族中的地位极高。她之所以以高一新生的身份当上了樱丘的学生会长,除了她冰雪聪明之外也和自己的家族有一定的干系。其实当初创建樱丘高中的日本友人和隐世也有很大的渊源,这里暂且不提。枂雏月之所以转学来到樱丘却是大有原因。月族传说中乃是月神之后,虽然盛极一时,但是千年传承,时至今日,家族也没有了早些年的气象。那些早先年被月族剿杀的妖邪之属却聚成一伙,想趁着月族元气不足之时大肆报复。可是这月族也是隐世中的一家大族,虽然不比先前,可是根基没有动摇,这些妖邪虽然数量众多,倒也被月族众人镇压了下去。本来这件事情,就能就此结束,谁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不知哪里的传言,说世上有一面青铜古镜,是世间的罕有至宝。而且这么铜镜里有着无量的邪气是月族最最忌惮的东西,要是被妖邪找到,恐怕对月族众人不利,思量再三决定让枂雏月暗中打探这传言的真实。枂雏月聪明绝顶,不多久就查到了些许眉目。就在前几天,顺着追查出的结果,果然追上了一伙妖邪之属,一番激战下来,从那些妖邪身上搜出了一个方形盒子。上面有着大大小小的方格,看起来很是复杂繁琐。枂雏月不知道开启盒子的方法,担心强行打开会弄坏了里面的东西,所以这几天为这件事情暗暗忧心。也许就是命中注定。也就是那天,枂雏月在楼上看见了木容为相奈雪解围的那一幕。虽然那一幕在旁人看人平平无奇,但是枂雏月也是悟道练气的人,一眼就看出木容是故意为之。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想知道这木容究竟是何许人物,一查之下,竟然得知,这木容是那木秋棠的儿子。所以便有了后面的事情。

木容颔首不语。这下子可真是捅了马蜂窝,麻烦一波接着一波。正在头疼,却听枂雏月说:“你的父亲,木秋棠前辈精通古文字体。你们这一家也是代代研究整理隐世中的各种秘密历史。虽然在隐世行事低调,但是造诣之深,恐怕无人能赶得上。”说完,让枂筱雉取出了个盒子来。盒子上密密麻麻的刻着些奇怪的文字,又有几十个四四方方的方块镶嵌在上面。“这就是那块盒子,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上面的内容。”

枂雏月虽然嘴上说要请木容帮忙,可是那语气倒不如说是命令更贴切。其实,枂雏月在族中的地位很高,几乎可以肯定她就是下一个“巫女”的继任者。她说的话,其他人一般也只有遵守的份。虽然这次事情非同小可,奈何这张嘴改不了,说出来的话依旧是那么有威慑力。

这威慑力对其他人有效。可是对木容却没怎么有效果。木容最看不上那些自以为是的女人,但是也不好当面讲出来,当下就要装傻充愣,不去理会这件事情。枂雏月何其精明,似水一样的眼睛早就看出了木容心中不快。而且她也知道刚才的语气的确不对,毕竟是有求于人,于是缓了缓口气,说:‘请帮帮忙,这毕竟干系我族中的兴衰。”

一旁的枂筱雉听见月姐姐这么低三下气的语气,心中何止是不痛快,就要掐腰摆架势,要好好教训教训眼前这个书呆子。幸亏被枂雏月发觉,急忙使了个眼色,制止了她的举动。

木容心里出了气,也不好再难为她。便将桌子上的盒子拿在手里,仔细端详起来。木容的父亲木秋棠对古文古字的造诣的确很深,可以说是倾尽全力。也正是这么久费心智,才使他英年早逝。木秋棠将自己的所有所知所学全部记录了下来,木容言传身教都是来自于他。木容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木秋棠知道的,他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不过即便如此,那盒子上的文字他也没有见过。不知道这上面究竟记录了什么内容。旁边的枂筱雉听他说他不认识这上面的文字,就要发火摆架势,谁知道,那木容咦了一声,似乎有什么发现。

“这盒子上的字我还真没见过,可是这方块的摆放位置,我却知道。”当下不再多说,伸出手指便轻轻的将那些个小方块按照一定方式摆放起来。枂雏月和枂筱雉不明这里面的道理,可是有句话说得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要是木容没有万分的把握,他也不会贸然就开这个古怪的盒子。

咔的一声轻响,木容便将盒子打了开来。说:“这盒子上的机关叫做,八门方阵。是以前排兵布阵的一种阵势。只要知道了排练顺序,打开也很容易。”可有道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木容虽然轻轻松松的将盒子打开,换做其他人如果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道,即便是想破了头,也打不开。

盒子既然被打开,三人都同时伸直了脖子往里面观望。只见里面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个泛黄的皮质古卷静静地躺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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