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洛兰大陆生活的吉普赛人,最初居住在瓦洛兰大陆的北部,大约从上古世纪开始迁徙,以至于流落到瓦洛兰大陆各地。他们没有固定的居所,而是以大篷车为家和交通工具,以卖艺为生,在一个个城市间游荡,逐渐成为世界闻名的流浪民族。随着时代的进步,在今天的瓦洛兰大陆,那种典型的吉普赛人大篷车已经很难一见,大多数吉普赛人过上了定居的生活,但他们多数没有稳定的工作,主要靠给人擦车、算卦看手相和偷卖走私香烟以及买卖外汇过活。
吉普赛人以占卜为生,塔罗牌就是他们的其中一种占卜方法。在瓦洛兰大陆异教势力最为强大的时期,正是吉普赛人的保护才使塔罗牌能够流传到今天。在很长的时间里,塔罗牌只有吉普赛人才能看得懂,许多塔罗牌的牌意都是以吉普赛人的解释作为基础的。同时吉普赛人还发展了塔罗牌的占卜方法,仿佛又为塔罗牌起源于吉普赛人提供了重要证据。同时,也有学者指出吉普赛人是一个四处流浪的游牧民族,没有太大的可能发展出极有系统的塔罗牌哲学,他们的塔罗牌知识是从其他文明学习来的。
从瓦洛兰大陆的史学家的研究中我们可以窥见这个民族的一些特性:热情、奔放、洒脱、在城市与乡村之间流浪。终年流浪、不愿受拘于任何其他法律的吉普赛人,自远古世纪以来,都成规范。
在他们的日常习俗里,有两种重要的概念——纯净与不洁,例如,一个女人的裙角不小心扫过一个男人的碗周,那么这碗食物势必要倒掉;在他们终年流浪的敞篷车里,永远备有三桶水,其一为濯洗食物之用,其二为洗脸用,其三为洗脚用。如果有人不小心搞错,就会受到惩罚。自有其法庭。当一个人或者一家族有纠葛诉讼,一个审判监狱是不存在的。刑罚可以将一个人赐死,却不能剥夺一个人的自由。严重的被定为“不洁”的罪犯,将会被排逐于部族之外。一个被孤立的吉普赛人,生存的价值几乎等于零。
算命占卜是吉普赛人,尤其是吉普赛妇女的一项传统行业。如今,那种传统的、拿着神秘的水晶球算命的吉普赛人已非常少见了,大多数算命者是用特殊的吉普赛算命扑克牌来给人占卜。吉普赛算命者大都能玩一手“好牌”:她们将一副纸牌在手中转来转去,挥手拍出一沓,反手又甩出一摞,然后叫你从中抽出几张。
几世纪以来,吉普赛人的传统职业,一直是“弄熊的人”。他们向一些专事偷猎的人购买幼熊,然后拔掉熊的牙齿及锐爪,再加以训练,做各式表演。但今日,仍操这个旧行业的人所剩不多,大多数人宁可拿“政府庇护”当职业——向社会局领取救济补助。这对他们而言,并不当成行乞一样的羞辱,反而认为是老天爷赏赐的饭碗。
吉普赛人的语文及文化,在瓦洛兰大陆已经超过五百年历史。尽管如此,在人类定居的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吉普赛人仍然被视为化外之民,随时可能被警察拘留。而相关风俗及耕地的法令,也对他们产生越来越不利的限制。德玛西亚人总希望吉普赛人继续在营火边弹着吉他歌舞,同时却又希望他们定居下来,有正常的职业、定期缴所得税,把小孩子送进学校受教育等。
然而,吉普赛人却不这么想。他们要继续活得像个吉普赛人——到处流浪。
几百年来,瓦洛兰学界热衷于研究浪迹天涯的吉普赛人,特别是有关这个与众不同的民族的起源,迁徙路线更作为一种专门学问进行探讨。然而,对于吉普赛人的发源地、迁徙时间、流浪路线等的研究,由于历史资料十分贫乏,各国学者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往往沉溺在各种彼此争议的设想或口头传说上,而不是面对历史的现实。在研究中,他们以其各自掌握的不十分充足的资料为依据来阐述自己的观点,因而难免有不足之处或带有片面性。他仍各抒己见,议论纷纷,却不能用充分的历史证据来得出一个统一的、正确的结论,有人甚至得出许多错误的结论。最普遍的一种错误看法是把他们当作埃及人,这种说法流传了好几百年,甚至连部分吉普赛人自己也用这种以讹传讹的理论去妄谈他们的祖先。
尽管吉普赛人有着自己恪守的传统,但经历数百年的演化,尤其是定居在各个人类文明较为发达的城邦后的那部分吉普赛人,对古老的传统已变得模糊,有些甚至被另一种民族的文明所同化,虽然他们在一定程度上可能为各个城邦的文明做出了显著了贡献,但倍受歧视的他们显然仍然生活在城市的最底层,被边沿化的一族,这种不公平的地位,往往会产生一些叛逆而又仇富的人群。
出生于贫苦家庭的崔斯特就是这样的受害者,他无法像城里的其他孩子一样,拥有很多玩具和幸福的晚安之吻,也无法像城里的那些孩子那样按部就班地遵循父母给予的良好条件下到学校学习,命运给他的,只是一个健康的身体,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尽管如此,这位没有被命运眷顾的人,仍旧依靠着古老的手艺,成为了一个玩牌高手,靠着在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的地下赌场赌博而生。
赌博,无论在天性善良的德玛西亚人,还是野心勃勃的诺克萨斯人,都一致地认为是一种不可否认的犯罪,既然是犯罪,自然就会遭到政府执法机关的打击和追捕。而在地下赌场混迹的大多数人,都在政府的通缉名单之内,其中就有崔斯特。政府当局好几次差一点就要逮捕到他,他却总能想方设法地溜之大吉。
在一场不同寻常的高赌注卡牌赌局中,他遇上了另一个与自己旗鼓相当的人,马尔科姆·格雷福斯,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自那局赌局之后,他们成了一对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马尔科姆·格雷福斯是被人遗弃的孤儿,这多少跟崔斯特天生被命运所遗弃的民族特性有些吻合,两个人能惺惺相惜,估计也跟这个有关,与崔斯特一样拥有悲惨童年的他,在一个由海盗所管辖的贫民窟里,凭借着书中记载的各种卑鄙手段,得以生存下来。为了给他自己重塑新生,他偷偷潜入一艘海盗船,借着海盗在港口搬运货物的机会,从那里逃脱了出来,从此恢复了自由。然而,冷酷的世俗,迫使他在各个城邦的地下社会里勉强度日,并在事态变得过于危险时仓皇逃生。无奈,要寻求生计地他,只有靠人们所厌恶的各种犯罪手段谋生,重新操起旧业,与崔斯特的相遇,对他而言,就如人生中交了第一个挚友。
格雷福斯与崔斯特商量一起干事,一拍即合,他俩成了一个同盟,通过在赌桌上赢取钱财,然后两个人平分,当然,那些开地下赌场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辈,好几次,他们被那些人认出了出老千,为此他们还跟人干了几场架,搞得头破血流。但他们从来没有畏惧过,因为他们是最佳的拍档,他们一起到处流浪,到处挥霍钱财,一时间,政府的犯罪记录与日俱增。
每当赢钱后,崔斯特和格雷福斯准会如时光顾城中最大的Highbody夜总会,在那里开个大包厢,叫上几个美丽的小姐,举行狂欢。由于他们的花销从来不计账目数量,疯狂的挥霍,好像不当钱是一回事一样,出手大方的他们很快成了夜总会的名人,而很多漂亮的小姐都主动向他们献媚,这让从小就没有受过尊重的两个穷小子特别的感到满足,欲望和酒精,还有摇滚乐的催化下,他们的野心也不断地膨胀,以至于他们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干小票的活儿,开始了更疯狂的计划,政府获悉后,为了阻止他们两个再这样猖狂下去,政府决定派出秘密武器来对付他们。
当干完一计漂亮的活儿的他们又来到Highbody夜总会时,他们在VIP包厢甩出了几小袋金币,叫夜总会的人提供一些更好的服务,夜总会的主管很快就带来各色美丽的小姐过来招待他们,但奇怪的是,这次崔斯特反而觉得有些厌倦了那些人,“怎么每次都这批人,换过一批!”崔斯特跟主管说道,主管赶忙又叫了一批人进去,崔斯特还是不满意,主管已全无办法了,崔斯特很是生气,冲出VIP包厢嚷嚷着说要砸他的场子,“兄弟别激动,不就是女人嘛,何必那么动怒,无谓在这里动拳脚,毕竟我们不方便在公开场合如此曝光。”格雷福斯劝阻他道。崔斯特想想也是道理,刚要转身回到包厢,看见了坐在大厅一角举杯裕饮的一个少女,只见那个少女染着紫色的头发,穿着极其诱惑的裸露衣装,一双的抚媚的眼睛正盯着他看,崔斯特被她的野性所吸引了,他松开格雷福斯拍在他肩上的手,慢慢地朝那个少女走去,“能荣幸地跟你喝一杯吗,美人儿?”“喏,酒在那儿……”崔斯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她轻轻碰杯后,为了显示自己的男人风范,一饮而尽,“你挺好酒量的嘛。”少女用赞赏地眼光看着他说,被美女赞赏的崔斯特表现地更加热情了,格雷福斯见好友今晚有了目标,自个回到包厢享受自己的温柔乡去了。
此时,夜总会的大厅旁的舞池聚满了男男女女,随着一声音乐的响起,舞池中的各色男女各自的身体开始扭转起来,“美人儿,赏脸跟我跳个舞么?”“我叫伊芙琳。”说完,她向崔斯特伸出了手,“伊芙琳小姐,能邀请到你跳舞,是我崔斯特的幸运。”崔斯特拉着伊芙琳来到舞池,音乐变换了一种更为激昂的曲子,崔斯特和伊芙琳在舞池中欢快地跳着,旋转着,他们充满默契的配合和浓郁的感情,让周围的人都赞叹不已,仿佛这个舞池只属于他们的表演,仿佛这个夜晚就是为他们而生的,在舞池中畅快淋漓地跳舞,好像抛弃了世间所有的烦恼,又能与如此美艳的女子共舞,这让崔斯特很是享受,以至于伊芙琳向他告别,他也意犹未尽。格雷福斯看出了兄弟的异样,“怎么,动心了?”“额,确实不错的体验啊!”崔斯特说道。
在这之后,尽管崔斯特和格雷福斯常常还是在那个时间去Highbody夜总会,但总也碰不到伊芙琳,越是这样,崔斯特就越想念她,直到有一天,崔斯特发现了在那里独自饮酒的伊芙琳,看起来受到了什么感情的伤害,一蹶不振的样子,看着如此忧伤的伊芙琳,崔斯特很是心疼,“怎么了,美人儿?”他赶忙过去询问她道。“你来,正好,陪我喝几杯吧!”伊芙琳把酒瓶递过去给他,崔斯特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跟她喝了起来,不知道喝了多久,酒量似乎没有那么好的伊芙琳很快就醉倒了,崔斯特见她一人穿成这样性感,放任她不管有点不放心,于是跟格雷福斯告了别,一个人带她到旅馆开了房,送她过去的途中,伊芙琳口中呕吐物粘在了崔斯特的衣服上,崔斯特开了房门,将伊芙琳放倒在床上后,自个去洗了澡,洗完澡出来,看见全身只有一块薄纱遮身躺在床上的伊芙琳,崔斯特的全身都快速地燃烧起来,但他毕竟也是条血性汉子,怎么能趁人之危呢,这时,伊芙琳酒后反应起来,痛苦地在床上喊头疼,从来都是喝醉后被人照顾的崔斯特没有照顾醉酒人的经验,来到伊芙琳身边不知所措,这时,脸色红晕的伊芙琳拉住了崔斯特的手,嘴唇贴在崔斯特的嘴上,身体紧贴着崔斯特,慢慢地顺着崔斯特的身体缠上来,从薄纱中剥出的伊芙琳的酮体已跟崔斯特紧紧相贴,迎着伊芙琳贴了上去,两个人缠绵在了一起。
经过那夜之后,伊芙琳似乎成了崔斯特的正牌女友一样,随他们一起出入主要的活动场所Highbody夜总会,伊芙琳似乎很享受他们的生活,自然崔斯特也很享受伊芙琳带给他的快乐,至于他的好友格雷福斯,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对于伊芙琳这种妖艳的女子,他从心底里感到某种危险的信号,但看到崔斯特对她如此地痴迷,也不便对伊芙琳查根究底,只好由他去吧。渐渐地,伊芙琳开始对他们两人的行动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已经被伊芙琳收服的服服帖帖的崔斯特自然对她没有任何保留,格雷福斯也勉强接受让她参与他们行动计划的建议,于是伊芙琳正式加盟了他们两个人的行动计划,参与到他们触及的方方面面犯罪领域。
一天,伊芙琳带崔斯特到了一个豪华的别墅内,将崔斯特介绍给了一个名为阿雷戈·普瑞格斯的祖安高级官员兼商人,他给崔斯特提供了一桩交易:出卖格雷福斯,作为回报,会出资为他安排能够满足他心愿的实验。一边出卖自己的好友,一边又有机会能让自己实现掌控魔法能力的理想,这让崔斯特很为难,在伊芙琳在一旁的怂恿下,崔斯特接受了这份协定。
于是,在伊芙琳的计谋下,崔斯特给格雷福斯设了一局,当格雷福斯被普瑞格斯设伏的政府执法机关带走时,格雷福斯认出领兵的是他曾经诈骗过但没得手的阿雷戈·普瑞格斯,他对普瑞格斯咒骂起来,更是狠狠地瞪着站在政府军旁边的崔斯特,“混蛋,叛徒,亏我还当你是兄弟!你竟为了一个女人出卖我!”听到格雷福斯骂声的崔斯特清醒地认识到他正在做的事情是多么的错误,他后悔了,他想冲出去救格雷福斯,但局面已被政府控制,崔斯特只能眼睁睁看着好兄弟被抓走,崔斯特伤心欲绝。这时,伊芙琳出现了,崔斯特祈求得到伊芙琳的帮忙,救出他的兄弟格雷福斯,但伊芙琳不为所动,当埋伏在伊芙琳后面的政府军冲出来抓住崔斯特时,崔斯特仍不敢相信,伊芙琳是政府派来的特务,而这个局早已布下,当普瑞格斯发现他是如何被格雷福斯耍时,他的脑海满是复仇二字,如今,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就这样,崔斯特被抓到了一处秘密的实验室,当作试验品开始了实验。
实验由臭名昭著的沙维尔·哈特博士主导,崔斯特知道参加实验的风险很大,他有可能永远被改变,有可能安然无恙,还有可能惨死,然而,无论结果如何,实验过程的剧痛是在所难免的。但对于赌徒来说,这还不算是最糟糕的赔率。既然已经参加了实验,逃跑已不再可能,崔斯特决定赌一把,崔斯特忍受着痛苦,但在实验结束之后,似乎什么效果也没有,当大家都放松戒备时,这个吉普赛恶徒顿时怒火中烧,恨不得杀人泄愤,似乎那些药剂激发了他内心的仇恨,让他双眼充血,见人就杀,当在实验室中观看实验的性感的伊芙琳倒在他的脚下时,他没有任何犹豫,就杀死了她,实验室的卫兵给了他几枪镇定剂,当他冷静下来后,发现在他脚下惨死的伊芙琳,回忆起那些无数个夜晚的温存和她温婉软耳的轻声细语,心里充满了悲痛,但想起她设计离间他们兄弟同盟,导致兄弟反目成仇双双被抓,心里又很愤恨,内心激烈矛盾的崔斯特抱着头不断地在挣扎,他想离开这里,极度得想离开这个让他内心不安的女子身边,转瞬间,他已站在几英里之外的田垄上,当他明白过来时,发现体内蕴含着巨大的魔法能量,这一局他的运气最终还是完胜,他忍不住狡黠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