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来不及阻止天赐就被天赐一口喝到了肚里,他与牛三都露出担忧的神色看向天赐,但看到天赐此时却舒展着眉头,眼睛微闭一副享受的样子,与那老头一个样子……
过了一小会,天赐睁开了眼睛,“好酒啊,喂老头,有没有了,再来一杯…”他这一声大吼把那迷着眼睛正处于享受状态的老头惊醒了。
“什么?你、你、你…你还要喝!”老头一副惊奇的样子,睁大眼睛看了看天赐,又给他和天赐分别倒了一杯,他一口喝完,便又迷上了眼睛。
天赐端起那只酒杯又一口灌了下去,随即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大虎与牛三看的面面相趋,“难道这酒没有问题,真的很好喝?”
大虎不由地推了推天赐的胳膊,“天赐,你在干吗?”
天赐一副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不要打扰,这酒好啊,细细品味!”说呗又迷上了眼睛…
此时这牛三受不了这杯红色酒液散发出的特殊香味的诱惑,他看到天赐没有事便不由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刚喝完,仿佛遇到了什么好事一样,脸上显出精彩的表情,不由地也闭上了眼睛…
大虎此时纳闷了,左看看天赐,右看看牛三,又看看那老头,再看看面前的酒杯,犹豫不决,本能告诉他这酒一定有问题,所以他一直在克制自己。
“二妹子,我来了…”此时那牛三一脸*欲之情,迷着眼睛吐出几句不着调的话,“二妹子,不要害羞,来哥哥这里,快脱衣服……”
随着那牛二越来越不着调的断断细语,那言语的含义是越来越不堪,好像他与另一女子在做着一件不堪的好事似的,大虎着急了,使劲推了推牛三,但那牛三好像沉静在美梦中不能自拔,对他的举动根本不睬。
这大虎此时明白了,原来此酒果然有问题,他不由大怒出口到,“好个老头,赶快把我兄弟弄醒来,不然…”便说便探手向那老头抓去。
看看快要抓住那老头,没有想到那老头连眼睛睁都没有睁开,探出一只手挥了挥,大虎便觉得一股大力涌来,自己便又坐在原地,并且感觉被禁锢住不能动弹分毫。
“括噪,这酒不喝太可惜了!”老头伸出一只手把那大虎面前的杯子拿起便往他嘴里灌,大虎试图挣扎,但在这老头面前是毫无反抗之力,不几下一杯酒便被灌入肚里。
他们从开始就都小看了这老头,大虎以为凭着几年的苦修,练体二层功法的姣姣者,在同龄中一直以来的优势心理被这老头一瞬间打破,随着小肚一股暖流出现,也闭上了眼睛。
一时间,此间就剩下坐着的四个人,牛三喃喃自语好像在寻欢作乐,而大虎一会也有了反应,也出现了断断续续的呓语,细听之下是在练功,并且是功夫大成后受到万民敬仰的情景。
……
一会天赐醒了过来,听到牛三与大虎的喃喃自语,不由奇诡,“老头,他们怎么了?”
那老头听到他的声音睁开了眼睛,对天赐露出奇怪的眼神,“小家伙,你很厉害啊,是我这么久见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一个人,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额,我感觉好轻松,在一处美丽的山间炼丹,周围有好多药材,并且我前几天琢磨要炼制的丹药正在炼制之中,还体会到了不少感悟,哎,老头快再倒一杯,我那丹还正在炼的呢,没有炼完……”天赐回想刚才的意境,不由着急要那老头再倒一杯,好继续他的炼丹之想。
“你还会炼丹?你的境界中竟然会出现炼丹?你、好、好、好…”那老头连道了三个好,又给天赐倒了一杯酒,于是天赐又一饮而尽,也不管旁边的大虎与牛三又迷上了眼睛。
天赐于是又进入了他的炼丹境界之中,此时他正在炼制那辟谷丹与炼器丹,同时炼了两炉丹,而那辟谷丹即将练成,那练气丹正在提炼之中….
刚开始那会刚喝下那半杯酒后,忽然觉得丹田处一热,随即这股热气直冲脑海,然后感觉处于一个十分美好的环境下,在这种环境下他便想要炼丹,于是他就开始炼丹,在想象中的炼丹,感觉和那真的一样,忽然这种感觉淡化下去,他感觉是那酒劲没有了,于是才有了和那老头要酒的一幕。
看来这酒能激发一个人当前最迫切想做的事,并且让它在想象的境界中出现,但也不止这么简单。
三柱香时间过去了,天赐又睁开了眼睛,不由开口:“老头,再来一杯!”
“一天最多只能饮三杯,三杯之后就如常酒,什么作用都不起了”你不用在喝了。
“不会吧,我那练气丹还没有提炼完成呢”天赐遗憾地说,此时看向旁边,见那老头一副好奇的目光打量自己,而大虎则是一副满脸懊悔之色,牛三则是满头大汗……
“嗷,你们怎么了?”天赐不由问道,原来此二人早已醒了过来,都对刚才境界中发生的事表现强烈。
原来牛三想到与那同村隔壁的二妹子成就好事,一副颠倒鸳鸯情不能禁的样子,但醒来后发现是坐在草地上的绿草一梦,不由大惊懊悔不已,惊得满头大汗。
而那大虎则是想象到自己功夫大成,突破练体二层成为一方强者,备受尊重,但后来又被至强者击败,由于他得知他们的练体功夫没有超过三层记载,他复仇受到了限制,所以醒来后满脸愁容懊悔之色。
天赐不由地为他们刚才各自所想迷惑不解,三个人想的都不一样,但都很真实,最后面临的困难都是遇见了未来的弊端,看来这酒不是一般的酒,而大虎他们此时也明白了,此酒也不可能是毒酒,拥有此酒的也老头绝不一般,使他们再也不敢造次!
“怎么,你们喝了我的酒还不谢谢我,我让你们做了你们最想做的事,岂不是很好!”这老头此时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你不是吃了我们的烤鱼才拿这酒补偿的,我们两平了,互补相欠,何谈相谢”天赐对于此老刚才不给自己继续倒酒使自己的丹没有炼下去还耿耿于怀,不由反口相对。
“哈哈…小家伙,你是个人物,你叫什么名字,我酒邪记住你了”那老头对于天赐抱以欣赏的态度。
“额,我叫天赐,你这酒很邪门,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过这样邪门的酒……”天赐与那老头对答的途中看到大虎与牛三互相给他使眼神,并且一副急要离开的样子,于是便又说:
“老头,我们来此办事先走了,以后见到,我想用丹药换取你这邪酒”说罢,便被大虎拉着上马扬长而去。
远远听到那老头的声音;“我这酒连皇帝老儿都跪着求我,他连嫔妃都不要了换酒喝,我硬是没有给他第二杯,遗憾死那老小儿……你要换,看你家长辈能拿出什么样的丹药……”
待天赐回头看时,却见那老头已经在消灭那些架上的烤鱼……
他们带着惊悸的心情一路骑马跑回村庄,随着牛三进了他们家,一家人见面不免亲近一番,而随机便问起村里人发疯之事。
此事屋子里聚集了好多人,都是村子里出事家的人,他们闻讯他们是被派过来查看病情的,在村长的组织下把出事的家里面的人都叫过来了。
一时间屋子里人声嘈杂,咒骂声,哭泣声、吵闹声乱成一片……
原来这些得病的人大多都是十五到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女,他们的病情大体分为三类,一类是未婚的已经彼此中意的青年男女一到晚上趁没有人注意便跑出去,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们才回来,回来后女的便躲在家里大哭,男的莫名其妙也不敢声张,而几个月后这些女子肚子里面都怀胎了,于是便惹起家里人的咒骂,让他们下猪笼。
而最初发生的几对村里人认为他们败坏了风俗,要惩罚他们,但他们苦苦哀求说他们也不知道此事为何,只知道晚上会不自觉地去一个地方相会,一只到早上才完全醒来,后痛哭悔恨相离,这些村民自然不相信他们的说辞,但最近几个月来,不止是他们村,附近南面不属于他们守庙一族的几个村庄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他们才感觉到事情的玄乎。
另一类是一些人天天想着占有别人的东西,见了东西就抢,犹如疯癫状,不知道就里的人往往会把他们当做强盗土匪来看待。
第三类是这些人整天胡言乱语,比如牛三隔壁家的那个二妹子,不论见了那个青年男子,就傻傻地称呼为:“我的牛三哥”而此时直到见到了真的牛三哥出现在面前,才恢复了往日的正常;还有一家的小伙子天天拿着一些石头当金子,弄得人们哭笑不得;而有一家的一个女子状如疯癫,天天拿着一剪刀在剪自己的头发,说头发上有他们看不见的鬼存在。
这些被各自家长带过来的青年男女要么痴痴呆呆,要吗一副邪魅的样子,要吗哭哭啼啼要去寻死觅活,把天赐看的暗暗皱眉。
一会天赐拿出解毒丹,在他们鼻子底下让他们闻闻,或者用水化开让他们每人喝了几口,也不见有什么效果,看来此事蹊跷的很,不是一下子就能查清的。
于是他们决定留下来,在此地待个两三天查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