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回去找到了那几个老头,以3颗解毒丹的代价换取了大量的蔏芋块,他对他们说是自己想用它们来试验炼制辟谷丹,这几个老头得了丹药后表示大力支持,把库存的部分蔏芋块搬到外面的寺庙里,又被天赐倒腾回家里,有一大堆,全被天赐收到储物袋里。
第二天上午,天赐跟随着两个愣头青,它们各自骑着马往牛家村赶去,这两个愣头青一个是虎子的大哥,俗名大虎子,全名张大虎,虎子叫张小虎;另一个愣头青是牛家村人,叫牛三崽,这牛家村人很多人姓牛,是它们天赐十八村的原始姓氏。
三匹马绕着天赐湖边向东南行去,两个愣头青骑着两匹大马,天赐骑了一匹小马,三匹马一路小跑,他们基本一路无话。
看到沿湖的情景,非常美丽,这天赐湖很大,它们天赐十八村基本都是沿湖而建,所以这片水域是他们的势力范围,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据地。
湖里的赐鱼是这里的特产,鱼肉肥美鲜嫩,远近驰名,他们十八村组织了专门的捕鱼队伍,每村各负责其中一片水域,对所在区域的赐鱼进行捕获,然后去城里卖掉或者做成鱼干以供日常食用。
天赐十八村以大雁村为尊,有着统一的日常管理秩序,但民风淳朴,根本不需要怎么去管理他们都非常团结,就连附件围绕他们大大小小的几十个村庄也自称是天赐一族的后裔与附属,可见他们的影响有多大。
他们一路经过了几个村庄,有柳家村、小溪村、大溪村、鱼尾村、白虎村……一般是绕道而行,偶尔见到村名便打招呼后继续赶路,此行山路居多,天赐湖东边基本都是山谷与高地,其实实际路途不远,他们走的都是偏僻山路小道,所以费时间。
直到中午时分,牛家村在望,隔着山脚远远地可以看到村子的轮廓,村子上面炊烟袅袅,“我们快回来了”那牛三崽有些激动地说。
天赐能了解他的心情,几年没有回家的他在庙宇深处修炼不免有些想家,此时看见自己的村子那能不激动。
顺着他的目光可以看到村子的轮廓,在村外隐隐有人在活动,
在前方不远湖边的一个弯道下方,不时有鱼翻出水面透气,可以看到有的鱼拍打着水面,此时他看到一条有30多斤重的赐鱼,跳出水面来回翻转着,使劲拍打着水面溅起一片片水珠……
“好大的一条鱼啊”天赐不由大叫,
而那条大鱼似乎在挣扎中往岸边靠拢,仿佛被什么东西牵住似的,带起串串水花,而快到岸边时候却看到岸边草丛的隐蔽下有一青衣人站起来,一把那还在不停挣扎中的鱼双手擒住,投入旁边的一草篓里。
原来有人,是有人在钓鱼。
“哈哈哈…不妄我一上午钓鱼,终于逮住一条大鱼,这下可以下酒了”此时传来一老头的声音。
原来此老头在这里钓鱼是为了下酒,好雅兴啊,他们三人不免对此老头产生了好奇,都下了马,往此间行来。
那老头听见有人走来,回过了头看了看,当看到他们三人时候也没有在意,收拾了草篓便在一旁寻找枯木,看来是准备烤鱼。
天赐没有看见此人面貌时觉得此人一定是比较文雅,待他转过头时却看到一个满脸腮络胡子的老头,而在他的脚下还有三个很大的酒葫芦,看来此人好酒;大虎与那牛三一看此人不认识,便猜想此人可能是外地人。
此人不理他们三人,自顾自地点起了火,迅速地把那大鱼烤了起来,不一会便闻见肉香传来,看来是鱼烤熟了,那人仿佛一个几天没有吃饭的饿汉,用一只手撕开一块鱼肉便大嚼了起来,便嚼便口里含糊地说道“好吃”,而他有抓起旁边的一只大葫芦不时地灌上几口。
“老伯,你不是此地人吧,你看你那鱼还没有烤熟……”虎子大哥此时提醒道,原来这条大鱼被那人胡乱烤了几下,外面熟了而里面还没有熟,露出薇薇血红的的鱼肉,虎子大哥此时出言提醒他。
“几个小子好生无礼,休得打扰我喝酒吃肉……”那老头不但没有领他们的情,反而出口训斥他们打扰自己喝酒,只说了半句便又撕开一片鱼肉吃了起来。
这番举动引得三人惊奇不已,使天赐想起了那邋遢老,感觉他们有些相似,不由对他进行多家打量,而他的这番言语却使大虎与牛三感到憋屈,寻思这老头怎么这么不近人情,他们三人互相递了个眼神,便看到那牛三把衣服脱掉,只留下一条裤衩内衣,呼溜下便跳到湖里去了……
正在喝酒的老头忽然看到牛三跳到湖里,也不免惊奇,但只看了一眼,便又自顾自地大嚼起来,仿佛怕谁与他抢夺食物似的,惹得天赐只皱眉头。
忽然听到“啪”的一声,一条大鱼被摔上岸边的草丛上,不停地扭曲拍打着鱼尾想要回到湖里,但已经不可能了,连续几声响,先后有七八条大鱼被摔倒岸上,牛三一个赐鱼翻身,从湖里落到了岸边。
原来他们从小在天赐湖长大的人,经常练的一手好本领那就是下湖摸鱼与游泳,他们看看这老头对他们不理,不由暗中较上劲了,于是这牛三便跳到湖里不到几息功夫就摸上了几条大鱼,看这老头还敢小瞧他们不!
这老头似乎被他们这手惊得呆了一呆,随即用大袖摸了下嘴角,“小伙子摸鱼有几下子,比我老头强多了”说完便又自顾自喝酒。
天赐看着老头的表情,不由心里也暗叫不爽,对这老头越加的产生神秘诡异感,心里琢磨,“和你卯上了,看看谁耐不住!”于是他又对那两愣头青道:
“虎子哥、牛三哥,你们看这湖边景色多好,干脆我们就在这湖边烤鱼吃这中午饭,先不回去了”
“好的,天赐兄弟说的甚好,我们马上今天带有酒,我们取过来同饮”张大虎说完便取酒去了,而天赐与牛三则是拾取树木,准备烤鱼。
很快火生气来了,天赐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一个小包,里面放满了各式作料,原来这是上次他与那欧阳学的,他回来研究过这些烤肉的作料,原来都是一些药材制作而成的,之后他便制作了一些经常给自己改善生活之用。
不一会他们这边的鱼也发出了香味,天赐开始把各种作料细细的撒放上去,香味更加浓郁了,而此时那老头经过一顿狼吞那条大鱼只剩下骨架存在,于是他便又从草篓里抓出小鱼串烤起来。
于是在湖边形成了两帮奇怪的阵营,他们都是各顾各地烤鱼喝酒,而此时,天赐烤的鱼已经熟了,并且香气四溢,大虎与牛三吃的赞不绝口,不时地喝上一口,气氛盎然。
而那老头此时却没有了兴致,鼻子在嗅来嗅去,闻到他们的鱼香竟然按捺不住,手掌一升一股吸力产生,便看到天赐他们烤得两条大鱼其中的一条向他飞去,那老头接在手里,不由送往嘴里,“好、好、好,实在太好了,比京城太白居的烤肉还好吃”老头对此赞不绝口。
他们三人看到这老头此番作为,那牛三微微站了起来即将发怒,但马上又被张大虎压制了下去,那老头没有几息功夫便把那条鱼吞进肚里,一双贼眼咕噜噜转着向他们这里瞅着,趁这功夫,天赐又烤了几条鱼在往上涂抹着作料,看看快熟了。
“几个练体的小家伙,这架上的鱼我们同吃怎么样?我也不白吃你们的鱼,一会给你们点好处……”说呗,他也不争取他们三个人同不同意,就扛着他的三个大酒壶走了过了,堪堪伸出一只手,把那还在烤着的鱼拿了下来,又一顿狼吞虎咽……
快速地吃完这条又抓起了另一条,待这条吃完后他打了个饱嗝,拍了拍肚子,眼睛又瞄到了架上,天赐被这老头的吃相惊待了,不由对他另眼相看!“老头,你这一顿狂吃,浪费了好多我的作料”
“哈哈…..”那老头大笑不止,此时老头拿出了四个黑色的木杯子,把其中一个葫芦里的酒倒了出来,三个满的一个半满的,里面的酒液呈现血红色,把那其中两个满的推到大虎与牛三面前,把那个半满的推到天赐面前。
“喝吧,这是我赏给你们的,以补偿你们的烤鱼”说完自顾地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
“为什么我的是半杯,而你们的却是一杯,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何况这鱼还是我烤的…”天赐不免愤愤不平。
“量力而饮,我这酒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到,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那老头迷着眼睛似乎在享受酒的味道。
“什么,你说我承受不了你的酒,这是什么酒?”天赐不服气不由拿起了酒杯就想一饮而尽,手刚到半途却被大虎拦住,递给他一个眼神,意思这酒喝不得,但天赐不管这些,犹自把那杯子送到嘴边,一口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