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独孤血衣一行人拔营回山,沿着山路行了五天才到达梨山,二人没有休息直接去了石殿,却见孙虎在石殿门外徘徊,看见他俩蹙了下眉拦过来:“少主此行得失教主尽数知晓,他说教众死伤都是其次,只要少主平安......”
“父亲怎么了?”殷宁想上前一看究竟却又被拦住,他冷起眸子,“我进去看看父亲这也要拦?”
身后的独孤血衣也觉得不对劲就找了个缝隙王丽看,奈何石室中太过黑暗不可看清。
孙虎还是说:“教主现下不见任何人,还请二位回去歇息。”
僵持之下,一旁走出个拖着茶盘的侍女,盘子上是一盅补品。孙虎这边与他俩纠缠,一遍让胡兴领这丫头进去,殷宁转了下眼珠,趁他们要关门的功夫跻身进了室内。“少主!”
“啊!”
殷宁的闯入让外头的人来不及反应,这时候又听闻少女的惨叫,独孤血衣就趁着他们愣神的片刻一把推开门。
“血衣别看!”殷宁想拦住她却已来不及,她在自己身旁,怔怔看着石椅上按住刚刚那个小丫头吸食她脖子上血液的殷括。只是眨眼的功夫,那衣领染血的姑娘就撒手没有动作香消玉殒了。
孙虎在胡兴震怒的吼声中把完全呆了的殷宁与独孤血衣推出门外。“嘭”的一声锁上门,独孤血衣就一下子瘫软在地。殷宁只好用最快的速度抱她回了院子进入他房间。他放她到床边坐下:“对不起对不起让你看到这些......我以为......对不起,你身子刚刚好点回来,别再给吓坏了......”
“他......”她无神的瞳孔终于动了动,看着殷宁,“一直都是这样?”殷括习邪功血性燥热需要阴柔女子的鲜血为药才可压下。这些他们都是知道的,可是这一切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我、我从没有见过他这样......我要是知道我怎么会进去呢!无论如何也不会带你进去的啊!”
“别说了别说了!”她死死掐着殷宁的手臂,“那个丫头是不是还没有我大呢?我却、我却只能站着!我什么都做不了!我......”
“你没有错、没有的......”殷宁却哽咽了,双眼发红看着埋头压声痛哭的她。这次他是真正的失了言语不知所措。踌躇了许久再次看向她时,她竟然已经睡了过去。他让她躺平,喂了一丸药才出门去找雷鸳。
雷鸳听丫头们说了刚刚的事后一阵后怕,如若再不小心些,正好在石殿的殷宁与独孤血衣会不会出事?正焦急独自等着就看见殷宁一身肃杀进来。“她呢?怎么样了,之前你说她病了,现在呢?啊?你急死娘了,说话呀!”
殷宁却屈膝朝她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