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也很是无奈,他还以为,会有多么难的技巧活呢,只是跑步怎么刷得下来人?他疑惑坐在檐下看着他们在院子里一圈一圈的跑步。天冷冰冻,孩子们有的穿的鞋子并不是多防滑,过不多久就摔倒了两个。殷宁耐着性子等着独孤血衣说话,可是孩子们跑了一炷香、两炷香,她还没有叫停。
“血衣,是不是差不多了?”他外头悄悄地问她。
她如松般站在原地,不回话也不动作。
殷宁在等了一炷香的时候,眼看着所剩不多的孩子快坚持不住了他就扯了她的袖子:“停了吧?”
她终于看了他一眼,然后摇头。
渐渐的,又有四个孩子退下来后,仆从便将他们抱走。
还有九个……殷宁突然觉得他对她的种种做法都不理解,不,是他对她完全不了解。
再半柱香过后,还在坚持的就只有五个人了。
“过来。”她的声音没有怎样用力可是传的很远。已经精疲力竭的五个小人弯腰趿拉着脑袋过来几乎快没有力气站着。
“咻!”连殷宁都没有发现身边的独孤血衣怎么从院中侍卫的手中抽来一把刀的,之间她提着刀来到孩子们面前,满身的杀气!
“血衣你干嘛!”她难不成是走火入魔了?
随即就有孩子的嚎哭传来。
“结束了。”她将刀扔回不远处的侍卫手里,然后看着殷宁,“就他们了。”
殷宁一看,还有四个孩子瞪着眼睛一脸惊诧和后怕,其他的都崩溃的哭了。他一摆手,那哭闹的孩子就被人带走。他舒口气,跟那个坚持下来的宋瑶说:“带着他们回屋。”宋瑶虽然累得快晕过去可是还是趁着说:“是。”然后带着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回去了。
殷宁回去找独孤血衣她正在屋里烧水,手边的杯子里是两丸药。殷宁手雷鸳的影响是懂些药理的,他端起来闻了一下:“怎么,你迟到是因为受了风寒?”她没答,还是看着茶炉上的水,殷宁不死心又问,“风寒好了吗?还要什么药吗?”
“我没事。”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好吧。”殷宁坐下来,“那四个孩子,怎么安排?”
“送挽门封卫堂。”简易明了。
“好。”殷宁取了纸笔过来给她。“能不能,和我讲讲挽门?”
独孤血衣指指自己的喉咙:“过段时间。”因为伤寒,她的咽喉一直疼痛,虽不难忍可是说那么多话嗓子也得废了。
殷宁明了,看见水开了就提壶给她斟水。笑着说:“趁热喝!”
独孤血衣看了看桌上冒着热气的杯子顿时无奈一笑,也不说话端了杯子到耳房去。
过了三天殷宁将宋瑶、林家时、王和还有周玲这三男一女送到驻在襄阳的挽门去接受训练。关于他们四人的任务殷宁没有多问,只是听从独孤血衣的指令做事。
送走了孩子,朱庆就腆着脸笑过来将打造好的面具递给他:“少主,给独孤做的面具。你瞅瞅,上头是按着她脸上的疤打出来的,银匠还雕上了花。”
殷宁取过一看很是满意,当即就拿着去找了在屋里练功的独孤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