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和鸣,钟鼓齐奏,美人女花,雕栏粉饰,劝君莫眠,春宵一刻,千金难求。
谢茗羽在另个美丽女子的陪伴下步入了这个让男人难眠的风月楼。
不过当进到风月楼里面时,谢茗羽发现和自己想象的并不一样,虽然在每个桌位上都有不少的妙龄女子作陪,所有的客人也几乎都是男子,但是男女之间并没有那种暧昧的动作,更没有香艳的画面。
谢茗羽疑惑,难道自己猜错了。
两个女子将谢茗羽引导了一处络纱掩映的雕花朱门外,并没有进去,而谢茗羽一下子愣在了门口,不知道进还是不进,立在两侧的女子掩面轻笑,推开那雕花朱门道:“公子这是白公子的房间,您可以进去!”
谢茗羽讪讪一笑,推开门走了进去。果然,白叶已经入座,却不那两个女子,谢茗羽知道那些女子也只是迎客而已。
白叶见谢茗羽进来了,打声招呼道:“谢兄,快来入座,今天请你吃好的。”
谢茗羽知道白叶之中名门子弟对于金钱没有概念,当然他们的家族底蕴雄厚,对于那点钱也不会在意,毕竟奢华也是各个名门展示自家势力的标志之一。谢茗羽也没有客气,在白叶的一旁坐下。
白叶拍了拍双手,门外的侍者推门而入,见到两人先施一礼,面带礼貌的微笑:“白公子有何吩咐!”白叶稍微想了一下,又望了一眼谢茗羽道:“今天就来一桌龙宴!”侍者的惊异之色一闪而过,并为多语,正要自行退下,这时白叶又含住侍者,补充了一句:“请飞燕姑娘来!”
侍者迟疑了一下,最后只能无奈道:“飞燕姑娘不随便剑客的。”
白叶有些以后的望了一眼那侍者,问道:“你是新来的?”
那侍者恭敬地回答:“是的,我是三个月前换到这个房间的。”
白叶点点头,思索了一下道:“去飞燕姑娘那,就说白叶有请!”
那侍者自然是知道飞燕的名气之大,就算一城之主来请,也不见得能见到,而眼前的这位公子竟然用自己的名号去请,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吧,难道他能比得上一城之主吗?虽然心中所想如此,可嘴里却是很干脆的答应了。
等侍者退下之后,谢茗羽好奇的问道:“这个飞燕姑娘是谁?”
白叶哈哈一笑,拍着谢茗羽的背道:“谢兄,你第一次来燕城,也难怪没有听过飞燕姑娘的名号,不过但凡知道风月楼的人就没有不知道飞燕姑娘的,她可是风月楼四大美人之一啊,一般人可是见不到的,就算是一城之主也不见得能请得到。”说着白叶十分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但是只要是我请,飞燕姑娘一定会赏脸。”
谢茗羽十分疑惑地看着得意洋洋的白叶举杯饮尽杯中的茶水,突然他的眼神急转,变成一种难言的怪异的眼神,低声问道:“难道你和她有一腿!”
听到这句话,白叶将刚刚喝道嘴中还没有来得及下咽的茶水喷了出来,谢茗羽眼疾手快,将桌布的一角挡在了自己的脸前,他可不想被白叶那混着口水的茶水落到自己的脸上。
白叶被谢茗羽的一句话呛得够呛,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白叶狠狠地瞪了谢茗羽一眼,没好气道:“我倒是想啊,你以为人家是什么人啊,还有你可别乱说,咱可不能玷污了人家的名誉。”
谢茗羽突然十分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不一会儿,十几个漂亮的女孩端着各式各样的菜走了进来,每个人面带微笑,轻轻地将菜放到桌上,转身就离去了。
不过最后一个进来的女子有些特别,一身翠绿色的的长裙,将婀娜的身姿装裱的美丽动人,一张精致的面庞清秀美丽,并没有太多的妆掩,头发自然地盘在脑后,一支翠绿色的翡翠簪子插在发髻上,更添别样韵味。
这个美丽的女子手持托盘,一壶佳酿被成了上来。
女子见到白叶两人轻轻一笑,将酒连带着托盘一起放在了桌上,望了白叶一眼:“白公子今天怎有雅兴来看燕儿啊?”
白叶看着桌上的菜,随便的答道:“今天我只是来吃饭而已,又不是特地来看你。”
女子白了白叶一眼,装作伤心地道:“既然不是来看燕儿的,那燕儿退下了。”
飞燕儿说完就要走,不过白叶虽然嘴里说不是来看她的,但哪能就让他这样走了啊,赶忙拉住势欲要走的飞燕儿,拉着她入座,话锋一转道:“燕儿怎能就这样走呢?我可是转为你而来的呀?”
谢茗羽在一旁听得有些好笑,但终究是忍下来了。
白叶看飞燕儿也已坐下,又怕了几下手,珠帘后的众位女孩弹奏起各种乐器,混成一支美丽的曲子。
白叶拍了一下谢茗羽,介绍道:“这位是我在玄城的朋友—谢茗羽,再回燕城的路上还多靠谢兄照顾,”谢茗羽笑了笑,并没有做声,白叶有对谢茗羽介绍道:“这位就是风月楼的四大美人之一的飞燕儿燕姑娘。”飞燕儿稍行一礼,谢茗羽点头回应。
到此,盛宴的前奏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就是正题了。谢茗羽看着桌上一道道自己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菜肴,食欲大盛,再加上一路上尽是吃一些干粮或者没有调味剂的食物,早已让自己的胃难以忍受,而此时看到这样一桌美食,顿感饥饿难耐。
白叶一边给谢茗羽介绍各种菜肴,一边可劲儿的往谢茗羽面前的盘子中夹菜,不一会儿面前的盘子里就已经是慢慢的一盘食物,一时让谢茗羽不知道该吃什么。
看在一边的飞燕儿掩嘴轻笑,谢茗羽觉察到了飞燕儿的目光,望了过去,正好与飞燕儿目光相触,四目相接,谢茗羽只能苦笑,而飞燕儿则笑的娇躯颤颤。
白叶似乎是觉察到了飞燕儿的笑声,抬头疑惑的望着飞燕儿,似乎想从她那得到答案,飞燕儿的葱白玉手指了指谢茗羽的位置,这时白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就用各种食物把谢茗羽的盘子给掩埋了。白叶不好意思的干笑几声。
吃了一会儿,飞燕儿并没有吃多少,只是没好气的推了白叶一下道:“白公子,燕儿哪来的就你还没喝呢?是不是嫌弃燕儿带的酒不好啊?”
白叶看来是真的忘了这事儿,不过一看白叶就是混过的,立刻就举起那壶酒,朗声道:“好酒怎么会忘记呢?只不过好酒当然要放到最后慢慢品味了!”
白叶给谢茗羽和飞燕儿一一斟上,到自己时,他并没有急着倒酒,取下了酒壶盖,鼻子在酒壶上嗅了嗅,赞道:“真是好酒,难得的陈酿啊!”
谢茗羽也端起面前的酒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只觉一股浓郁的酒香直钻入鼻子中,虽然谢茗羽对酒并没有多少研究,但也喝过很多酒,自然也能知道这确实是少见的好酒。
三人一起喝了一杯,谢茗羽和白叶都被这美酒迷住了,对这陈酿赞不绝口。而白叶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自己的贴身衣物中掏出一只手掌大小的白布包,不漏声色的交到了飞燕儿手中,飞燕儿见到那布包,顿时面带喜色,收入自己的衣袖中。
虽然白叶动作难以觉察,但却逃不过谢茗羽的耳朵,这些年来谢茗羽锻炼的自己的听力非常灵敏,几乎到了可以代目的程度。
飞燕儿收下东西,欣喜异常,捻裙而起,轻声道:“燕儿今日为两位公子舞一段如何?”
白叶更是开心,大声叫好,还对谢茗羽道:“飞燕儿的舞姿那可是一绝啊!”
谢茗羽一口饮下白叶到得又一杯酒,静静的看着飞燕儿。
飞燕儿随乐而起,绿色的络纱衣裙在空中起落挥摆,时而身姿展转,时而俯身敛臂,跳若白鹤腾跃,落如片羽飘摇,如幻似仙,突出一股出尘的美丽。
确实,飞燕儿的舞姿之美能以形容,如果说静的飞燕儿像一朵花的话,那么舞动中的飞燕儿就像纷飞的花瓣,华丽、灵动,让人难以捕捉其中一瞬,却又在动中寻到另一种变化的美。欣赏着如此美丽的舞蹈,真是一种享受。谢茗羽和白叶两人则在下面推杯递盏,喝的不亦乐乎。
渐渐地谢茗羽觉得眼前有些模糊,意识也开始涣散,谢茗羽在朦朦胧胧中又喝了几杯,然后就彻底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