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肖都司吓出一身汗,急退几步。王坤也吃惊不小,说道:“怎么,尸体吗?有谁这么缺德,杀了人把尸体丢在这儿?”
肖都司不敢近前,王坤上前用剑尖挑开枯草,见到睁着大眼一动不动的秋浣玉。王坤不认识秋浣玉,见到秋浣玉容颜惊声叹道:“呃!好美的姑娘!”
这一声喊,肖都司立即上前拉开王坤,凑近细看。见秋浣玉青丝蓬松,微微散乱,衣着甚是不俗,虽然一脸病容,憔悴委顿,病中犹胜西子三分色,见之令人心神荡漾,魂魄飞扬。
王坤满脸馋意,却是说道:“都司大人,这个姑娘这么美,我还是第一次见,可她一个人躺在山谷,多么可怜,看样子病得不轻,再这么下去不是冻死也得饿死,还请肖都司心生慈心,救她一命,收了她做二夫人吧。”王坤说得极是动听,肖都司听得更是眉开眼笑,呵呵说道:“是啊!慈悲为怀不是单单佛家所为,我辈也得效之,姑娘且放心,我一定将姑娘安排妥当,绝不委屈。”
秋浣玉听他们将无耻之言说得冠冕堂皇,还振振自夸,毫无羞色,听得差点背过气去,心道:“真是为官不仁,多少穷家求米待炊,不见相援。见人落难,却是欲壑难填。我若能动,绝不叫他们在嘴上讨了便宜。”
肖都司见秋浣玉不言语,只道她另有心思,说道:“姑娘如果不情愿做小,我也可休了我那婆娘,我那婆娘皮泡脸肿,粗俗无趣,怎么能让姑娘委屈,要做也是做大夫人。”
王坤知道肖都司随口敷衍,也是连声附和:“是啊是啊!姑娘真是好命,祖上积德。有这等福分,姑娘快答应吧!”
仍不见秋浣玉作答,肖都司笑嘻嘻上前搀扶,一脚踩在秋浣玉臂边软剑,低头一看,拨开枯草捡起,说道:“吔,还是练家子!”秋浣玉暗暗叫苦,盼着他不要打开宝剑才好。
肖都司把剑“哐”地拔出,见着剑身刻有“龙虎帮”三字,吃惊不小,说道:“你,你是秋浣玉?”见秋浣玉还是不做声,恍然明了,笑道:“你动不了吗?”王坤也道:“是秋浣玉?哈哈,看来她中了杨参将的绝技,江湖失传‘霹雳点穴手’,怪不得杨参将随身宝剑会跌落在谷外,原来是他点的穴。”
肖都司笑道:“真是天助我也,这回不但捡到宝,还要升官发财,功成名就,老天对我还真不薄。哈哈......”王坤也是笑道:“是啊,我们哥俩可是好运道,来,我们绑了她,交给上头。”
肖都司“啧啧”几声,说道:“可惜,好可惜!”王坤说道:“可惜什么?”此语一出,立刻明白,笑道:“肖都司不用惋惜,这女贼头子祸害苍生,我们不用怜香惜玉,这嫩草我们不尝岂不可惜?”肖都司摇头说道:“知我意者你王坤老弟,要不要你先尝尝?”
王坤连忙说道:“不,不,小弟哪敢僭越,肖都司先请,先请!我先去拦住计春老小子,别让他进来打扰都司雅兴。”
秋浣玉听得胆战心惊,看着王坤要走,几欲落泪,盼着杨江海快点到来。见肖都司步步紧逼,垂涎淫笑,头皮发涨,几乎作呕。忽听洞外有人大叫:“都司大人,我没找到鸡,他娘这些土疙瘩穷,没见着养鸡,我只是见着几只兔子,顺手捉了来,这个烤起来,味道可是不错。”原来计春偷了两只兔子剥好皮回来了。秋浣玉激动万分,终于盼到有熟人回来,希望他看往日情分就帮自己一把。
王坤站在洞外,拦住计春,说道:“走走,不要站在这儿,肖都司办大事呢!”
计春好是不解,探头朝洞里一看,竟见着秋浣玉,吃惊不小,说道:“帮主!你也在这儿?”心想秋浣玉武功不弱,对付肖都司两个草包不费什么力,这时却见她眼神一丝喜悦,对着自己有恳求之意,本想细看,王坤拉了他一下,说道:“想干什么?”计春本武功胜于二人,但安身立命之处还得仰仗此二人,不敢违拗,只是说道:“她不会动么?”王坤笑道:“可不是,咱们的杨参将先一步找到她,点了她的穴,她一直在草垛底下躺着,我们刚发现。”计春毕竟在江湖久了,觉得事有蹊跷,说道:“是杨参将点的穴吗?要是真的,我劝各位不要动她好。”
肖都司已对秋浣玉动了歹念,见到计春这般说话,大大不悦,说道:“怎么,你也想分一杯羹?”计春年岁半百,猜人心思颇绝,知他淫念已起,说道:“不敢不敢,肖都司和王兄请自便,这秋浣玉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我帮中数千青年男子哪个不想入非非?个个对她都是敬若神明,甘心驱使,二位有这等福气,也是难得。不过我在她父亲手下干过多年,我看着她长大,就将她当做女儿一般,可没有那个念想。”
肖都司以为他念旧情要阻止,没想到是这幅态度,笑着骂道:“你这老小子,臭不要脸,有当爹的这个样子么?想占我们便宜,你说当她是女儿,我俩你比作女婿吗?还不快滚,滚出去,别打搅老子雅兴。”
计春看了秋浣玉一眼,见她眼中充满惊恐,哀怨,愤恨,羞辱之意,见自己要离去,随即就流下两行清泪。计春在龙虎帮多年,秋浣玉不仅容颜娇丽,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文武全才,洁身自好。性情高雅,不随俗流,如今让两个**污辱,心下也是憾意,但为保自身前程,也救不得秋浣玉,被王坤一拉,转身走开。
秋浣玉气得险些晕厥,自问没怎么对不起计春,毁了龙虎帮不说,在危机此时竟然不念旧情,遭辱不救,一股冷意,凉彻心肺。
肖都司哈哈大笑,走近秋浣玉,用杨江海宝剑轻轻从秋浣玉外衣划过,利,碰衣立破,割断鹅黄肚兜,又从上划下裤子,割开每条裤腿,露出如玉光身。肖都司看得心痒难耐,说道:“见到这么美的娇躯,真是牡丹花下死,叫做鬼我也风流。”王坤在洞外大叫,说道:“呵呵,我们烤兔肉呢,等肖都司办好事儿,刚好有肉吃。”
肖都司丢下宝剑,如鹰般得意枭笑,一阵阵刺入秋浣玉耳膜,一边急不可耐解开军服,露出一身晃荡荡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