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谁才是受
烟雨蒙蒙,江南的六月雨纷飞!
晨光仍旧有些凉!
顶沫沫飞快的拿起钥匙开了门。
难得的今天来的出奇的早,顶沫沫准备好好的吓一下团子。
于是当门打开的一瞬间,随即吃了一惊。
顶沫沫揉了揉眼睛,又去看。
这时团子的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顶沫沫:“来这么早,怎么——”不进去?
只是当目光投向屋内的时候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屋内,苏锦年侧躺着沙发上,身上的白色T恤微微敞开的领口向上,线条优美的颈项光洁修长,其间还有几点可疑的红痕,像是唇瓣的印记。而谷米侧躺在苏锦年的腿上,身上盖的正是苏锦年的西装,在门的打开的瞬间也睁开了眼睛,如黑似墨的头发散乱,眼角微微的上挑,眼波流转之间便有了十分的妩媚,他的相貌原是冰冷俊美,可是现在却透着十足的诱人魅力,仿佛高岭之花待人摘采。
团子一下子就愣住了。
这,这简直就好像那什么什么现场,被人捉那什么在沙发嘛!
而身旁的顶沫沫第一反应就是掏出手机把这个万年难得一见的景象拍了下来。
这下子自己真的是赚打发了!
顶沫沫仿佛看到了金闪闪的票子在向自己招手!
而苏锦年在恰巧在闪光灯闪的瞬间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顶沫沫那张鬼脸!在低头看看腿上的谷米,脸一下子就黑了!
也顿时想明白了顶沫沫此刻脑海里的龌龊思想!
然而在看看谷米脸上的妩媚神情,知道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于是愤怒的把谷米推倒在地上,起身走到顶沫沫的跟前,在顶沫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夺过手机,然后快速的找出了刚刚拍摄的照片,按了删除键之后,才朝卫生间走去!
整个期间看都没有看顶沫沫一样。
“沫沫,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不知何时,谷米也开始起来,坐在了沙发上,一只手懒散的搭在沙发上,而另一只手轻轻的摸着嘴唇,似是在回味着什么,然后唇角还扬起了不小的弧度。
顶沫沫的眼顿时又亮了,直了!
不得了,不得了了!
顶沫沫忙迅速坐到谷米的跟前,一副求知欲极盛的好学生模样直勾勾的盯着谷米说:“老,老,老大,您昨天晚上,一晚上都在这里啊?”
“唔!”谷米似是刚刚才看到顶沫沫坐在这里,忙转过身来。
脸上带着一丝疲倦和习惯性的高高在上的疏离。
“怎么的,你在想什么?”
哇!
恼羞成怒了!
做贼心虚了!
雾里看花了!
额,貌似不对!
不过——
可以肯定是有猫腻!
顶沫沫恍然大悟。
然后慌忙的摇摆着双手,头同时还不住的摇着。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在这里过夜,也没有看到苏锦年脖子上的吻痕,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做人要厚道,更何况现在人家是老板,自己还惹不起!
谷米皱着眉看着顶沫沫:“你竟然什么都知道了?”
顶沫沫吓得呆住,忙吞了吞口水,失声道:“我可不可以当作不知道?或者你可以当作不知道也行?”
他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浑身杀气迸出,“你知道得太多了,看来留你不得。”
暮然感觉耳边突然有什么不明的声音在纷纷作响。
顶沫沫的第一印象就是想逃跑。
但身体好像被定住般,竟是半步都动弹不得。
谷米最好看的是他的眉毛和眼睛。
眉毛修长优美。
眼睛明亮有神。
合在一起,说不出的如入淡雅妩媚。
但此刻的顶沫沫却只看到这双黑瞳里弥漫的森冷杀气。
比她以前迟到过遇到过的团子的所有眼中的杀气加起来还要可怕。
难道他真的是受?
呸呸呸!
这好像不是重点!
难道自己真的会被杀人灭口!
顶沫沫的心微微颤抖着。
自己早应该知道的,以自己数学这么聪明,早应该看出来他们之间的猫腻,可是现在光天大白日的,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吧?
可是,可是!
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今天肯定要被炒了之际,谷米突然开口了,他声音暗哑而低沉,“其实,刚刚他脖子上的吻痕真的不是我留下的,他不让我告诉别人其实他才是受!”
哗啦啦,哗啦啦!
顶沫沫的眼睛瞪得都快掉下去了!
他那么凶,那么强悍,竟然是受!
知道真相后,顶沫沫一声不吭的去员工间准备换衣服。
恰巧此时,苏锦年洗漱好从卫生巾里出来,里面的白T恤的纽扣扭到了最上方,紧紧的盖住了里面的吻痕,面上还是面无表情的僵尸脸。可是顶沫沫还是察觉到了苏锦年的愤怒和冷傲。
切,得瑟什么啊,这般高傲还不是个受!
愤愤的轻睨一眼苏锦年之后,顶沫沫心满意足的与苏锦年擦肩而过!然后继续往里面走。
而这一幕落在了谷米的眼中,让谷米忍不住裂开了嘴角!
思绪不禁也回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当苏锦年那样说的时候,谷米又忍不住问出了顶沫沫在他心里的看法。
“对于顶沫沫,你怎么看?不要说你对她没感觉,那看她的眼神我可是看到分明啊!”谷米淡淡问道:“我还真没有见过那样无厘头,那样不讲理又那样招人疼的女孩子!”
说道这里,谷米想到这些日子来顶沫沫的胡搅蛮缠还一副自己有理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然后继续说:“锦年,说起来可能有些矫情,其实那一天我会录取她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被她摆了一道,更重要的是后来她弄的咖啡,很苦,苦到我竟然在里面尝到了思念的滋味!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毕竟她笑的那么没心没肺!暖的可以一下子浸入别人的心里!”
然后谷米说话这番话的时候就发现苏锦年的神色一震,随后谷米立刻就听到了苏锦年反驳说:“哪里温暖了,分明就是傻!”
然后谷米便忍不住笑了,还说不在乎顶沫沫,苏锦年那模样分明就是害怕别人发现她的好,不然让她被别人知晓!
也许苏锦年自己没有发现,自己刚刚那模样根本就是在吃醋!
所以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当听到问口诡异的开门声的时候,谷米知道肯定是顶沫沫来了。
然后再看看身旁熟睡的苏锦年,一个想法油然而生,于是别有了早上的那一幕。
真的没有事情没有感觉吗?
那就创造一些事情,让你有感觉!
苏锦年,好戏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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