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狠狠地踹了沙潘一脚,把沙潘踹人麦田。他拍打着自己的额头,居然有这样的蠢货,竟然把所有的底细都透露了出来。
比利的脑子在飞速的转动着,他在计算着家里剩下的财富。最终,他发现他家根本交不上那笔租税,即使卖掉家里所有的值钱物也不行(事实上,打死他,他都不会打死卖掉那些东西的)。
盗窃主人家的财产,这可是要上绞刑架的。从没有经历过如此事情的比利,已经开始慌乱了。
“我们要走了,请你们让开。”罗尼失去了耐心,他惋惜今日美好的一天,就此被破坏殆尽。
“不准走!”比利虽然阵脚大乱,但本能的知道不能让罗尼就此离开。如果私吞租税的事情被宣扬出去,他和他的整个家庭都会完蛋的。
“我们来一场决斗吧!今天你们偷窃了麦穗——我家的财产,打伤了我的仆人。我要用一场决斗来介绍今天的恩怨。”比利突然想到了一个让他一劳永逸的方法,如果以决斗的名义把罗尼杀死在这里,这样什么事不都解决了吗。
比利对自己有着足够的信心,对方只是个十二、三岁又瘦弱的小孩,自己可是个战士,尽管只是从他的哥哥那里学到了一些皮毛,但他相信这已经足够了。
同样的,罗尼对此也是信心十足,如今的他可是拥有着七个世上顶尖的老师,用他召唤师老师的话说,光用他们的名头就可以吓唬走王国内大半的魔法师和战士。况且,以罗尼现在的眼光,罗尼已经看出了比利只不过是个空架子。
所以,比利的计谋得逞了,罗尼同意了决斗。
“比利少爷,你忠诚的仆人为你打造好,象征着你荣耀的战场了。”
顶着一头已经被烧成秃子脑袋的沙潘,为他的少爷圈画了直径达十米的决斗场。他认为,以他少爷那无与伦比的力量,必须要这么大的场地,不然一定不够他的少爷施展。撒谎品骄傲的说道。
比利在他的仆人和农夫崇敬的目光下,走进了决斗场。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勇士,一个为了家庭利益,不惜甘冒生命危险的无畏战士(事实上,我们知道的,比利一点都不认为与罗尼决斗有任何的什么危险)。
露妮在担忧中为罗尼仔细整理好衣服,她知道罗尼是一位贵族,她不能阻止一位贵族去决斗(这是对贵族的侮辱),她所能做只有为罗尼祈祷了。
罗尼走进麦田圈,这时,猪倌临时充当了一下裁判,宣布决斗开始。
比利手中拿着从农夫手中抢夺过来的短柄镰刀,当猪倌配合似的宣布决斗开始的一刹那。他便迅速的先罗尼飞奔过去,凝聚着全身力量的右手高高举起,镰刀在日夕的照耀下,闪着阵阵寒光,他誓要一刀就把罗尼的脑袋砍成两半。
罗尼口中的咒语快速的低吟着,一阵轻微的魔法波动过后,一个一级魔法被释放了出来。两头青狼突然出现在了罗尼的身前。两头青狼马上就知道了自己的使命,一头扑向比利的右手,一头张口咬向比利右边的大腿。
比利的镰刀夹带着那一股子蛮力,狠狠地劈向上头的那一头青狼,在斗气的作用下,青狼头颅被他硬生生的劈落下来。另一头青狼则趁着这个机会,一口咬在比利的大腿上,一块带着鲜血的肉块被它撕了下来。
“啊——我的腿——该死的贱货!”
比利再次挥动起他的镰刀,镰刀把青狼的两条后腿给削落了下来,青狼就此倒地不起。
呢喃的咒语再次从罗尼的口中迸发而出,罗尼手掌一扬,一个拳头大的火球凝聚而成,飞向比利的右手,在比利的手旁炸裂开来。
农夫的镰刀被烧毁了,比利的手掌被烧成了红色。
比利捂着自己的手掌,哀嚎痛苦,他已经失去了再战的能力。
“可公布结果了吧。”
罗尼看了沙潘一眼,后者吓得跪倒在地,沙潘请求道:“请……请罗尼少爷宽恕我这个可怜的猪倌吧,这一切的罪恶都是比利和他的父亲波尔顿先生干的。可怜的沙潘是无辜的,我请求叛变,我请求成为光明正义且战无不胜的罗尼少爷,让我成为你的仆人吧。”
机灵的猪倌毫无节超的选择了叛变,他壮起胆子看了一样比利的伤势,他猜测比利的下半辈子很有可能成为一个瘸子。我们的猪倌可不想也成为一个瘸子。
“帮我把他带回去,我指的是庄园。”罗尼用着命令的口气说道。
农夫和猪倌没有反抗罗尼意思的意愿,互相对了一样便架起了比利。这一刻他们不得不站在罗尼一边,农夫挑唆了比利,使得比利受了重伤,沙潘也不可避免的背上护主不力的责任。他们两个无论是谁也别想指望波尔顿先生能轻饶了他们。
“你们两个该死的下等杂种,快送我回去。”比利受了重伤,虚弱无力,背负着的秘密迫使他强行打起精神,展现出他少爷的威严。
只是在罗尼的光芒下,比利往日的威严再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任比利如何大喊大叫,农夫和沙潘都选择不予理睬,没过多久比利便又没了力气,任他们拖着他走向庄园。
晚霞红烈的余辉照耀在罗尼的背影上,钩织成一幅别样的画卷。露妮落在罗尼的身后,双眼偷偷地打量,红晕浮上了她的脸颊。她做梦都想不到罗尼会这么轻易的就战胜了可怕的比利少爷,这还是那个三天就要昏迷两次的孩子吗。
渐渐的,露妮开始崇拜起罗尼,想到罗尼几次偷偷的打量着自己,露妮的脸颊红得比晚霞还要浓烈了。
同样拥有着忐忑心情的还有罗尼,他尽量挺起着自己的胸膛,他能感觉到背后有双明亮的眼睛在注视着他。让他心跳不争气的加快,紧张的情绪比与比利决斗时还要剧烈。
带着比利走进庄园。
管家惊叫着跑过来,询问:“这是怎么了!”
沙潘替罗尼为管家作出了所有的解释,包括决斗的起因以及波尔顿一家私吞租税一事,还添油加醋的说了波尔顿一家干的坏事。沙潘已经把自己看成了罗尼的仆人,他知道整个鱼鸟镇,只有罗尼才能保得住的。护主不力的后果是严重的,波尔顿先生的怒火是恐怖的。
“什么!波尔顿居然敢干出这样的事,那可是主人家的钱!不可原谅。”
听了沙潘的叙述,原本担心比利安危的庄园管家,马上就不再愿意看比利一样。要不是怕比利死了闹出人命,他甚至连请露妮的父亲,那个兽医过来都不愿意。
管家请了一个园丁去请兽医莱奥,比利被抓这个消息,也被园丁一路上宣扬了出去,事情很快穿进了波尔顿先生的耳朵里。
在鱼鸟镇的最中心,坐落着一间崭新的大房子,房子的精美与周围农舍的成就有着鲜明的对比。那是波尔顿一家的房子。
一个仆人焦急的跑进波尔顿家的大房子内,他寻找着波尔顿夫妇,但是没有找到。波尔顿夫妇去参加一个宴会去了,鱼鸟镇附近有一个老爵士,那里是他们夫妇最想待的地方。
老爵士家的宴会,每次都有众多的乡绅、名流、富人参加,能加入到那种宴会,使得波尔顿夫妇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他们几乎都快以为自己是一个贵族了,而鱼鸟镇则正是他们的领地(事实上,他们对外也是这么宣称的)。
凌晨。
疯狂了一晚上的波尔顿夫妇,直到午夜晚宴结束,才坐上一辆经过特意打扮的华丽马车姗姗赶回自己的‘领地’(为了妆扮这辆马车,波尔顿夫妇花了半年的收入)。待波尔顿夫妇回到自己的大房子,时间都快到凌晨了。
仆人等得都快疯了,还没等马车停下,仆人就扒上马车隔着车厢就开始讲述比利的遭遇。
“你说的都是真的!”波尔顿难以置信,一个晚上就发生了如此让他措手不及的事。仆人的话就像一盆冰冷的井水,把波尔顿所有的兴致都给浇没了。比利的受伤让波尔顿心痛,让他更为担忧的是‘金克劳利’,他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也不愿意拿出那些钱。
“真的,比金克劳利还真。消息都传疯了,所有人都在说老爷您私吞了租税。”仆人一边说话,一边去扶向波尔顿夫人,因为他看见波尔顿夫人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语,瞬间的变得苍白,身子瑟瑟地发抖,几乎要从马车上掉下来。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会被绞死的。我就说了我们不该动用那笔钱。”波尔顿夫人双手大力的摇晃着他的丈夫,尖利的指甲抠入波尔顿先生的肉里都没有发觉,她已完全乱了方寸。这与她在晚宴上,周旋于众多乡绅之间的从容,有着鲜明的对比。
“放开你的手!问我?我怎么知道,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女人,那里一半的钱都被你买珠宝,衣服,仆人了!你还有脸说,你这个败家女人。”波尔顿甩开波尔顿夫人的手,恶狠狠地说着。
“我不花那些钱,难道让你的那些情人花去吗!”波尔顿夫人毫不示弱的回敬。
波尔顿夫妇开始了长久的争吵,当中他们仆人的面争吵着,完全忘了这种行为不是他们所向往的,贵族所应该做出的行为。简直是丢进了脸面,暴露了他们的灵魂。
终于,最终两人发泄完之后,波尔顿先生开始做出决定。波尔顿能成为鱼鸟镇的镇长、税务官,能力上还是有的。
他吩咐仆人召集所有的仆人,让他的仆人连夜去敲响各家的门户,鼓动起村民。作为一个当了二十年的镇长,波尔顿的话是有威信的,他相信在他与罗尼和庄园管家之间,他的话会更让村民们信服。
同时,波尔顿先生他还派遣了一个仆人,去寻找他在外的大儿子佩德罗。佩德罗是个雇佣兵,曾在正式的骑士学院学习过,他相信只要他的儿子一回来,所有的事情都会得到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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